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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黛眉不展,愁容凄凄煞是动人,樱唇轻轻叹了口气:“江南本是富饶地,可如今想必遍地饿殍,哀鸿遍野……唉,若是咱们能先行赶至江南就好了,快马加鞭也不过八九天功夫。只可惜隔墙有耳,皇后的暗卫们化作明卫,Yin魂不散地守在马车周围,美名其曰贴身保护,这可教咱们怎么偷偷溜走啊……”
九皇子不言不语,拿过一旁铜盆里的shi帕子,给九皇子妃擦了擦她那双纤纤柔荑……
长指做笔,握着她掌心,一笔一划写道:“我有一计,娘子乖乖配合,不出意外,待今晚月上柳梢,便可偷溜远遁!”
九皇子妃挑眉,一双剪水双瞳璨若夜空星子,惊喜地看向九皇子,美眸流转间有眼神示意,此话当真?
九皇子抿了抿唇,声音虽低沉泠泠,却也是车周旁人隐约可听见的音量:“娘子,莫恼,是为夫错了,为夫给你赔不是!这车旁边都有亲兵护着,可小声些,别落了本皇子的颜面!既娘子觉得乏味无聊,那相公陪你玩些好玩的……”
九皇子妃一听这话,尤那最后一句尾音婉转拉长的,夫妻同心,立马就明白九皇子打的什么歪主意了,这花花肠子!
她狠狠踩了他的雪白锦靴一脚,无声地做口型怒道:“你这色胚!”
然而却还得乖乖配合,语调上扬,似来了兴致,笑盈盈问道:“什么好玩的?”
九皇子轻轻嘶了口气,默默地将脚移开:“好娘子,咱们是不是还没有试过在马车上……”
“不要,不可以,你坏死了,想什么呢……”九皇子妃得了机会,可不是重重地拍了九皇子胸膛一掌。
她语带娇羞,含羞带臊地连捶了好几下:“你都说了,外面都是亲兵,若是让他们听到了,人家还要不要活了?”
九皇子险些被打的吐血,轻咳两声,古人有理,果然最难消受美人恩……
他连忙攥住娇妻粉拳,温言哄着:“无妨的,贴身侍卫们都是咱府里的,懂事的紧。教他们离得远些,听不到的……好娘子,为夫想要……一会儿娘子你就演被重兵护送、去江南投亲的高官夫人,至于为夫我呢,就做那早早藏匿在马车里头的采花小贼……”
九皇子妃傲娇别身,娇滴滴地哼了一声:“我不要,劳什子将军夫人,多丢脸啊!这青天白日的,还在这颠来簸去的马车上,这也忒是荒唐无稽了!”
九皇子不依,揽着美人香肩:“先前娘子允诺,只我应你一同跟来,便许为夫为所欲为的……这一言既出,可是驷马难追,娘子现在不应,可是要食言而肥?为夫便再也不信了,以后出门当差可再不带你了!”
“别!别介!我可不想一人孤零零地待在府里,大不了,大不了我应了你便是……那你教外头的人儿都离得远些,一会儿你也小声些……那你,你之后再应我一事,若不然,我是万万不愿的……”九皇子妃最终还是妥协,红着脸期期艾艾应了下来。
“好好好,别说一事,百事千事,都应了我千娇百媚的好娘子!这一会儿可不是我小声,可得是娘子你小声些叫喊……”九皇子舔了舔唇,摸鼻一笑。
他猴急地推开马车的朱漆花窗,见外头一众若无其事,实则正竖着耳朵听私房的侍卫们,连忙敛去了面上笑意。
继而单手抵唇,极是冷冽肃然地咳了一声,吩咐道:“那个,本皇子同皇子妃有要事相商,你们,你们把马赶得且远着些。”
衣裳花想容采花贼与官夫人(马车戏)2在下不劫财只劫色,夫人啊,您来把衣裳脱了
采花贼与官夫人(马车戏)2在下不劫财只劫色,夫人啊,您来把衣裳脱了
重重护卫的马车之上。
淡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棂的细缝照了进来,柔柔地映在美妇人妩媚清冷的睡颜上。
一头乌发披散下来,如云若缎,明丽轻辉之下那张瓷白的小脸粉腮生晕,宛若皎花照水,被衬得似春日娇桃般,漂亮鲜嫩的不像话……
她软绵绵地窝在软榻上的一团锦被里,里衣轻薄,领口微敞,露出一截纤秀玉白的颈项,许是舟车劳顿的缘故,美人睡得并不安稳。
紧闭着的双眸上鸦羽色的睫毛长长的,又卷又翘地搭拢下来,宛如蝶翅蹁跹般的颤颤巍巍,在眼底落下一层浅浅的暗影来。
采花贼容羡在榻边歪头看了许久,只觉美人仙姿佚貌惊尘绝艳,着实秀色可餐,便是这绝美睡颜,亦是怎么看也教人看不厌的……
这瞧了快半个时辰,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觉得是不够的,美人宜喜宜嗔,连这小睡时慵懒含情的模样,也真真的我见犹怜,即便万花丛中过如他,也看得呆了。
他不禁伸手,描摹起美人Jing妙绝lun的眉眼,如诗如画,如痴如醉,这江南水乡的第一美人着实名不虚传,教人见之忘俗!
不枉他藏身于马车上的箱笼里,委委屈屈地憋了小半天的功夫,只可惜美人早已嫁做人妇,还是嫁给了上京最威武最厉害的一品大将军。
那将军府把守重重森严壁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