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颈上摩了摩,吻了吻细致的肌肤后,石沧樵霍地把人拉开,直视着婉娘的眼瞳。
「我今日突然灵光一闪,沈大夫说得温和的行房,但这温和到底是到何种程度,应该你最清楚。」
而他不过是推测。
婉娘张大圆圆的杏眸,满眼困惑。
「这段时日,咱们的房中事一直是温润如水,所以我在想,今日就由娘子来,我也好知道能承受到何种程度。」
长睫眨了眨,婉娘露出仍带着不解的微笑。
「程度是指……」
「你的身体自个最清楚,要真不适,你必定会马上停下。」
婉娘点点头。
「因此我就能推演该怎做了。」
婉娘迟疑的点了下头。
见她仍是有些似懂非懂的样子,石沧樵一笑,唰地拉开她身上的腰带,两三下就把所有衣襟拉开,衣裳垂挂在肩,胸口就一件抹胸遮掩。
由于怀孕的关系,婉娘变得比较怕热,虽然气温已有冬日的冷凉,她穿的就是比别人少。
石沧樵手伸来背后,解开背上的系带,拉开来后,把薄薄的抹胸卷到上缘塞入,固定在胸口处。
他托起两颗沉甸甸的ru房,张口吸吮。
「唔……」快意四射,婉娘不由自主婉转呻yin。
火舌来回舔弄,把两朵花瓣吸啜成成熟的殷红果实,shi淋淋的像受过雨水滋润。
他放在齿间轻轻啮咬,左右来回辗磨,不住的折磨那两颗小果,就是不去安慰身下已经开始自主收缩的小xue。
她觉得那儿很是空虚,也想要他的怜爱、填满。
石沧樵的rou棒已经硬起,鼓在跨间。
婉娘依着本能寻求突起物,小手搭着扶手,小xue隔着衣料贴上rou棒,前后来回摩擦。
「唔……唔唔……」
进不了小xue,可是Yin核仍能感受到磨擦的快感,只是隔着衣物难免无法尽兴,是故,粉tun摆动得更卖力了。
热chao化为流淌的蜜汁,浸润了小xue,也shi透了布料,却让她觉得小xue更痒了。
「爷……」她吁吁呻yin哀求,「想要了……」
「哪儿呢?」
「这……」她低着头,下巴努了努。
「想要就自个放进去吧。」
石沧樵嗓音压得低,别有一番磁性,蛊惑着她。
婉娘把石沧樵的衣衫下摆拉起,将长裤跟亵裤褪到大腿处,狰狞的rou棒像头极凶猛兽挺立而出。
看着那根粗大的棒子,小xue蜜ye流得更凶了,婉娘难忍的吞了口唾沫。
她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里裤扯下,小手握着五指难以合拢的rou柱,往身下的小洞塞。
她不敢太急,怕弄痛了他,身子缓缓下落,一寸一寸的吞掉他的硬实。
媚rou被撑开的舒爽使她不住细喘着娇娇呻yin,又媚又yIn,石沧樵听得是眼角泛红,眼眶凛绷,恨不得直接翻过身把人压在椅子上,狠狠的狂cao。
但他得忍着,只能凌虐手上的nai子,皙白的rurou可见指头掐过的红痕,可怜的ru头都被他吸肿了。
gui头已是顶到了宫口,她弯着腰,身子往后倾,石沧樵腾出一手扶着,预防她重心不稳往后摔。
这是她最能寻得舒服的角度。
「开始吧,」他说,「我扶着你,你可以尽情来。」
婉娘娇媚一笑,素手搭上宽肩,上下起落。
「啊……爷……啊啊……」
两团雪ru上下摇晃,形成令男人炫目的ru花。
他握起左方那一只,玩弄挺翘肿胀的ru尖,快意更甚,婉娘摆弄得更加恣意。
她让gui头不断的顶刺最让她酥软敏感的点,媚rou因而蠕动得更加剧烈,像是无数小嘴吻着柱身,吸吮马眼,他舒服得rou棒不住脉动,在婉娘因为高chao而小xue强烈收缩时,差点也跟着去了。
婉娘躺在他身上呼呼喘着气,腿心仍饱涨着快意的余chao,她前后摆动粉tun,缓缓的纾解。
「有觉得不适吗?」石沧樵低声问。
头发已经凌乱,他干脆拔下发叉,瀑布般的乌黑秀发直泄而下。
这样的婉娘看起来更娇柔了。
「不会……」呼出的热气就在他耳朵一带盘旋,像是在亲吻。「很舒服……」
她刚起落的动作算大了,尤其快要高chao时,更是猛烈,小xue把他夹得好紧好紧,这可是这段时间温温的行房方式所感受不到的强烈快感。
「是吗?」石沧樵笑了,像得到一个觊觎许久的宝物。
抱起衣衫不整的她,将人放上桌子。
拉过两把椅子,让垂落的双腿有垫脚之处。
他让婉娘躺下,这样人也轻松些。
「那我也来试试。」
他退出之后,再猛然一个突进,立刻可以感受到小xue花rou饥渴得将他绞扭了起来。
☆
因为昨天无法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