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犹豫的机会。
但是他不想收手。
他想知道妹妹小xue的感觉。
是不是跟舌头感受到的那般紧窄。
这个念头出现的瞬间,窄腰不自觉沉下,rou棒挤入了甬道内。
「好疼啊……」安华哭喊。
小xue花rou不断挤压着他,试图把他推出去,却让他感受到被束缚的爽快。
实在是太舒服了。
想着,rou棒又更往前推,把象征处子的薄膜给一鼓作气贯穿了。
「啊——」
破身的疼痛让安华哭得更激烈了。
「忍着。」他说,霍然退出,处子血洒落在床铺上。
他的退出让安华觉得好受了点,但很快地,他又提枪上阵,再次挤入。
「不要了不要了!」
安华粉拳敲打着弘安的肩膀。
「还不行!」弘安一手就把妹妹的两只细腕扣上,制伏在胸口。「得完事才行。」
少女的小xue又紧又热,让弘安的理智已经失去,欲罢不能。
要做就做到底。
他想。
才能毫无破绽。
抗拒的小xue将他绞扭得更紧,更为舒爽,这是他在其它女人身上未曾经历过的。
他尽情的驰骋,自妹妹身上索求快意,把初经人事的小xue软rou猛烈抽插得又红又肿。
安华不知道为何哥哥不住手。
不是破身就行了吗?
但他近乎凌虐似的在小xue逞凶,安华觉得那儿被他弄得又麻又痛,可是在疼痛之中,慢慢的又有一种诡异的快感逐渐升起。
哀号逐渐变弱,哭泣转为呻yin,在床上抗拒磨蹭的腿上抬夹住弘安的腰,圆tun上挺,粉xue迎上,让弘安入得更深更重。
「啊……」
她娇娇呻yin,眼神已是迷乱,弘安俯首时,嫩唇迎上,主动伸出舌头喂入他的口。
两具身躯纠缠紧拥,直至浓Jing喷泄在花宫深处。
弘安喘气退开,人靠着床柱。
安华瘫软在床上,腿心处是一片狼藉,满是Jingye与yIn水的混合物。
「这样就行了。」弘安喘着气说,「谁也无法否认妳跟沧樵行了房。」
「嗯……」安华轻应,人觉得 困累。
「把衣服穿着,免得被人看去了。」
到时会有很多人入寝室,于是弘安帮着把抹胸跟亵裤穿上安华的身。
颈后的系带未绑,这样就算盖着被子也有种全裸的错觉。
弘安本想把身上的秽物拭净,却又怕在屋内留下痕迹,只得忍耐着把衣服套回。
他离开关上门扉,出屋时小心翼翼的不被任何人看见。
安华趴在石沧樵身上,面带得意微笑。
「石夫人的位子终究是我的。」
吐血
稳婆检查的结果令胡家人皆心中暗喜。
怕欣喜的情绪显露于外被看出端倪,不是故意抬袖遮掩,就是死命咬着唇强忍。
而胡老爷更是刻意夸张愤怒的语气,直冲上前,只差没揪住石沧樵的领子把人一把提起教训。
「这下你还有甚么话好说?」
仍坐在床上死不肯下来的安华更是唱作俱佳的纵声哭泣。
石沧樵未语,一双凌厉的眼却是看往了弘安。
弘安心一突,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他不明白为何石沧樵要注意他。
难道,被他看出甚么端倪?
「我的宝贝女儿啊……」胡妻抱着安华,声泪俱下控诉,「沧樵,你今日要是不负起责任来,我就跟你没完。」
安华抹了抹泪,看向婉娘。
「何婉娘,这下妳还敢辱我清白?」
婉娘回视,嗓音低而坚定,「爷不会做出这种事。」
「稳婆说的话妳没听见?」胡妻怒吼,「我女儿的贞节已经被沧樵给夺了。」
「安华贞节已失,但不会是爷夺走的。」
除非亲眼所见,否则婉娘相信石沧樵不可能碰安华一根寒毛。
「妳在胡说甚么?」胡妻生气的冲上前来。
小果立刻一个箭步挡在婉娘面前。
「妳敢碰我夫人,我跟妳没完。」
「妳一个大胆奴仆竟敢……」
「够了!」石沧樵难忍的吼。「通通给我闭嘴。」
「这样吧,」胡老爷整了整衣领后道,「我先带安华回去,明日你叫媒婆过来提亲,正式迎娶安华为妻。」
「现在谁也不准走。」许总管大步踏入寝室,走向石沧樵。「爷,沈大夫到了。」
「嗯。」石沧樵轻点了下头,紧蹙的眉头稍稍舒展。
「你敢不让我们走?」胡老爷气冲斗牛,朝着许总管骂骂咧咧,「你们石家奴才一个一个以下犯上是不想活了?」
「我是爷的奴仆,不是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