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一天前,李子寅打死也不相信他会以这种屈辱的姿势被白莘打屁股,还被美其名曰‘做错事的训诫’”
李子寅虽已被醒了酒,身上还是轻飘飘的,闻言笑眯了眼,歪着头的样子颇有几分无赖的架势,“我当然是认真的了阿莘,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白莘定定地看着李子寅,而后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您等下要是受不住了想停下,喊一声白侍长即可,属下会停手。”
白莘说罢目光逡巡了一圈,取了桌上的镇纸在手里掂了掂,而后转身坐到沙发上,对李子寅勾手,“陛下请到这里来。”
李子寅看了看白莘手里的镇纸,有些发怵,但转念想到是自己的要求,便咬咬牙从软塌上起来朝沙发走去。
刚走到沙发近前,李子寅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说些什么,却看见白莘略往前坐了坐,伸手把自己拉到膝上。
李子寅有些懵,他整个人伏在白莘的膝盖上,目光所及之处只能看见憩室Jing美的地毯。
这种宛若小孩子被家长教训的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
白莘俯身,轻声在李子寅耳边低语,“冒犯了,陛下。”然后在李子寅还在为这个姿势不自在的时候猝不及防地把李子寅的裤子拉了下来。
白色的睡裤被褪至膝弯处,光裸的tun部便暴露在白莘的目光之下,白莘仍觉不足,伸手把李子寅的上衣摆卷至腰部。
作为大明皇室的继承人,李子寅从小养尊处优,整个下身白的过分,肌肤细腻,两瓣tun瓣高耸着,看起来极有弹性,让人忍不住想让去揉搓——但李子寅是看不到的,他只感觉到下身凉飕飕一片,憩室并不冷,但是在这种暴露的情况下,肌肤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李子寅羞的不知如何是好,略略挣扎了一下,却被白莘死死按在了腿上。
“陛下这样可不乖喔。”
白莘不自觉地用了诱哄的语气,语气低沉,轻轻在李子寅耳边吹气,在李子寅被温热地气息吹的一抖的时候,手上动作极快地“啪”一掌打在李子寅的tun上。
李子寅被打了一个猝不及防,一声惊呼便没忍住从唇齿间溢了出来。
白莘失笑,伸手揉了揉刚刚打过的左tun,其实白莘这一掌并没用多少力气,声音却极大,显然是警告的意味多些。
“陛下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吗?”白莘一边揉捏李子寅的tun部,一边笑着发问。
OTK的姿势和白莘的问话让李子寅红了耳朵,甚至身上都有些浅浅的绯红,映衬着白皙的肌肤,看起来诱惑而yIn糜。羞耻心让李子寅闭口不言——而后他就为自己赚到了一巴掌。
白莘这次没有收力,十成十的力量打下去,左tun直接印上了一个红色的印子。李子寅被打的一颤,刚想开口,却感受到tun上的那块rou被揪起来揉搓。
毕竟是第一次挨打,tun上的胀痛让李子寅不自觉地用手去碰——然而那只手被牢牢地禁锢住。
“陛下实在不懂规矩——那我教您好了,不过,我教您,您总要给我些报酬。”
李子寅被白莘的话弄的有点懵,扭头看着白莘,刚被责打过两记巴掌,李子寅的眸子shi漉漉地带着懵懂的不解,“什么报酬?”
白莘感觉到自己心里陡然升起的燥热,但被他死死压制住,嘴边噙了一抹笑意,散漫地戳了戳李子寅的tunrou,“陛下应该先问规矩是什么。”
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白莘放开了李子寅作乱的手,把那只手拽过来,轻轻在手心里画着圈,“我问的问题,陛下要在第一时间回答;挨打的时候,手不能乱碰;允许哭喊,但是要报数。”
说罢促狭地在手心里重重一抠,“陛下记住了吗?”
李子寅被白莘在游戏中反差的态度惊着了,白莘作为明宫的侍卫总长,地位比驻守京城的安辰将军还高半级,在军中一向是沉稳冷静,这样轻佻还带着些恶劣的白莘,他还是第一次见。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态度让他忍不住兴奋,被责打的痛渐渐消了,他感受到了一股在小腹中的热流,他有些忍不住想索取更多的疼痛——也是更多的快感。
见李子寅半天不回话,白莘不耐烦地又责打了一记,李子寅回过神儿来,脸颊有些发烫,轻声回道:“记住了。”
白莘满意地点头,手又覆上了李子寅的tun尖,“陛下任性出走,该打两百巴掌,陛下可服?”
李子寅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把目光定在地毯上,带着些任君处置的味道重新伏好。
巴掌着rou,声音算得上清脆响亮,白莘没有留力,甚至加了些内力。
李子寅在这巴掌落下的时候就感受到了白莘加在里面的内力,一瞬间有些气结——他本来觉得两百巴掌不算什么,何况用手打,他虽痛,白莘的手也跟着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惩罚罢了,结果白莘用了内力。
这就完全不一样了。
内力是皇室从上古流传下来的几卷秘术中传承下来的,军中会内力的人也极少,而白莘作为李子寅的陪读,和李子寅一起从小修习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