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寅有些弄不清楚,让自己情动的,到底是恋痛的体质,还是身后给他上药的白莘。”
身为皇帝亲卫、驻守将军,白莘一向严肃冷漠,笑也是客套的微笑。不说旁人,就连李子寅在白莘成年后,都很少看到他这样开怀地笑。
白莘的唇很薄,不笑的时候自有一番威严的气度,而笑起来之后,唇角上扬,微微勾着,是灿烂的弧度,唇边有个很不明显的酒窝,离近了才能隐隐约约瞧到——李子寅愣愣地看着白莘勾起的唇角,竟有些看呆了。
白莘笑容一收,屈指敲了敲李子寅的额头,“回神了,看什么呢。”
李子寅讪讪地收回目光,心虚地满憩室乱瞟,然后轻咳一声,冲着白莘询问:“这伤……怎么上药?”
轻轻揉了揉肿起的檩子,见李子寅轻嘶一声,白莘有些无奈,柔声道:“我去拿些药来。”
李子寅胡乱点头,整个人的心神全放在了下身那处玩意儿上——白莘只是轻轻一碰,那伤痕确实痛的厉害,只是指尖离开皮肤之后,痛感渐消,那处伤变得热烫起来,又麻又痒,情欲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白莘拿了些皇室特供的外伤药回来之后,就看见李子寅趴在软塌上满脸通红,极力隐忍的样子,心下了然,却仍促狭地询问:“陛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李子寅已经压抑不住下身的情动,那处分身早已有了抬头的趋势,正在头疼怎么瞒过去,就听见白莘的声音。
“没……没事。”
白莘喔了一声,没再接着询问。但李子寅看白莘似信非信的样子,又连忙补充了一句,“只是有点热,没什么大碍的。”
欲盖弥彰。
白莘有些好笑,倒也不拆穿,顺着李子寅的话道:“陛下现在的情况不能着凉,还是忍一下吧。”
说罢打开手中的药盒,取了些消肿药伸手往李子寅的tun上抹。
指尖碰触到李子寅tun部的那一刹那,李子寅才意识到,白莘只揉了一下,自己就硬了,若是白莘亲自上药,那处不知道会硬成什么样子。
被白莘打了一顿之后自己硬成这样,哪怕刚刚和白莘坦白了自己中间的享受,那也太…羞耻了。
李子寅当下一挪身体,屁股无意之间撞了一下白莘打算上药的手,痛得李子寅一抖,声音都变了调儿,“别……啊…我自己来就成。”边说边试图用两只手罩住整个tun部。
白莘抬头瞟了一眼李子寅,笑了,笑容温吞而和煦,却隐隐带了些看好戏的意味,从善如流地把手里的药盒递给了李子寅,“您自便。”
李子寅没想到白莘会这么痛快,先是一愣,而后飞快地接过白莘递过来的药盒,像怕他反悔似地手忙脚乱地打开药盒,挖出一块ru白色的药膏朝tun上抹去。
药膏刚一接触皮肤,李子寅便被蛰地倒吸一口气——药膏是皇室的特效药,效果极好,只是也疼,尤其是李子寅的tun上青青紫紫,肿块也没有被揉开,虽然没有破皮,但特效药往上一抹,还是痛的他一身冷汗——如果不把肿块揉开,这药会痛得他没法上。
李子寅不信邪似的又挖出一块药膏,小心翼翼地往tun腿相接之处抹,那处倒没怎么肿起来,药抹上仍然有刺痛感,但是并不强烈,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只是李子寅现在趴着的姿势没办法把药抹全了,tun腿下方他实在碰不到,只是若是不抹药,明天他还要上朝议事,恐怕他都坐不住一个小时。
转头看了看白莘,白莘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抹药,半点没有帮忙的意思。
李子寅觉得真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在让白莘发现自己情动和不上药明天上朝忍着tun上的痛坐三个小时相比,他突然觉得没什么好羞涩的了,白莘看见就看见了,反正光屁股都看过了,看见自己硬了又不会少块rou,明天的朝会才有一场硬仗要打。
李子寅一向是一个知错就改的人,拿定了主意,便转头看向白莘眨了眨眼。
白莘看着李子寅欲言又止地样子挑了挑眉,仍旧安安稳稳地坐在沙发上,一点动弹的意思都没有。
“求你了……”李子寅有些艰难地开口。
白莘玩味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子寅,在沙发上换了一个姿势,“您自己说不需要我帮忙的,君无戏言。”
李子寅好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有些无力地摊在床上,琢磨着要不要用君王的架子压着白莘给自己上药,只是他清楚的很,如果自己这么做了,日后想都不要想再被白莘调教了。
白莘应该很清楚如果不上药,明天再坐一天是什么结果,他不像是会用这种方法折腾自己的人啊。
李子寅有些疑惑,仔细想着白莘刚刚说的话,突然福至心灵,“求您了。”
既然君无戏言,那他脱离出君王的身份即可,奴隶之类的自称他说不出,对着白莘说敬称还是可以做到的。
白莘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终于从沙发上施施然起身,大发慈悲地接过李子寅手里的药膏,冷冷道:“趴好。”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