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全神贯注地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会忽略掉所处的环境和身上所承受的痛楚。
这是李子寅学武的时候,师傅和他说过的话。
但放在此时此刻,李子寅只觉得这句话不甚严谨。
白莘一条一条地罗列了自己的规矩,从进入调教室全裸等基础要求,到各类姿势,不一而足。
平心而论,白莘的规矩并不算多,只是过于零碎,且较为严苛——具体体现在各种受罚姿势上。
李子寅被迫在含着灌肠ye的情况下摆出姿势,而后等着白莘的改正调整。
原本不算难熬的姿势因为腹中的灌肠ye也变成了一种酷刑——无论是打手时候的正跪,还是责tun的趴跪,亦或是半跪、仰卧、站立——每个姿势都不算轻松。
李子寅虽是皇族出身,但练武的时候也受过苦,只是那些痛楚的滋味儿和灌肠的痛相比,着实不大一样。
因为腹中的压力是从内部向外的,细细碎碎的绞痛感连绵不绝。
实在太难受了。
若是一直保持静止姿态,李子寅还勉强压得住,只是他现在不得不按照白莘的指导练习不同的姿势。
肠道中的水好像因为不断调整的姿势也随着上下翻涌,从肠道内部挤压着、叫嚣着要排出,而后被堵在后xue上的肛塞挡住。
不过五分钟,李子寅整个人后背上便冷汗津津,在白莘指导完半跪的姿势后,终于忍不住开口祈求,“先生…求您。”
白莘嘴边含着笑,明知故问,“陛下怎么吞吞吐吐的,属下听不懂。”
李子寅被白莘的敬称激的一口气没提上来,本就勉强压下的痛愈发明显难熬,他深吸一口气,试图用更恭顺的语气请求,“阿谦实在受不住了,请您允许阿谦排泄。”
白莘轻笑一声,转身坐回到沙发上,“陛下就是这么求人的吗?”
因为白莘最后指导的姿势是半跪,此时李子寅的tun部是坐在脚跟上的。
这确实不是求人的姿势。
李子寅面色窘迫,但肚子翻江倒海的痛——他不习惯这种痛楚,实在有些受不住。
红着脸沉下腰,额头贴地,高高耸tun,李子寅又重复了一遍请求。
李子寅自小学武,哪怕承袭帝位之后久坐,也未放松过一时一刻。而此时趴跪在地,能看到身体流畅的曲线,宽肩窄腰,tun部高翘,着实勾人。
白莘并没有因为眼前人的顺服而破例,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语气遗憾,“说好了十三分钟的,还有八分钟。”他看着趴跪在地的李子寅,勉为其难地松口,“这样吧,先生教了课是要检查的,那陛下背一遍所有的规矩,描述一遍所有姿势的要领之处,无错的话,我就免了那剩下的罚,怎么样?”
李子寅皱了皱眉,他刚刚含着灌肠ye,勉强忍痛听白莘说规矩,而后浑浑噩噩地被摆成各种姿势,哪怕他天资聪慧过目不忘,在这种情况下也难免分心。
“有赏有罚,陛下背完一遍规矩,无论完整与否,都可以去排泄。”看着李子寅陡然放松下来的神色,白莘戏谑地补上一句,“但差的内容,一项要罚五藤条——罚你上课不专心。”
含着灌肠ye听规矩算哪门子的上课??
李子寅心中腹诽,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老老实实地从头开始背规矩。
最初的规矩还算好背,越往下背李子寅的记忆越模糊,他试图仔细回忆,但肠道里的灌肠ye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着,绞痛感阵阵袭来,磨的他几乎跪不稳,想要躬身缓解。
不敢再磨蹭,他跳过不太记得的规矩,又简单地描述了五种姿势,而后乖巧地回道:“阿谦背完了。”
从李子寅开始背就倚靠在沙发上把玩着藤条的白莘闻言抬起眼,漫不经心地问:“不补充了?”
李子寅飞快地摇头,“不不不。”
开玩笑,他本就已经快忍不住了,腹中一阵一阵的痛楚几乎要把他击溃,诚然他知道白莘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他身体的事情,但他真的有些熬不住,再等等,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动手拔掉肛塞,或者说出安全词。
——他不想第一次调教就这么半途而废的结束。
白莘闻言不知是惋惜还是遗憾地轻叹了一声,靠在沙发上没有动,指了指调教室角落的一个门,“去清洗吧,允许你站着。”
李子寅顺着白莘的手看过去才发现门旁边的墙全被改成了玻璃,只是因为上面覆盖了一层黑色的膜,他一开始便没有注意到。
也顾不得琢磨白莘叹息的意思了,李子寅当机立断地站起身,直奔浴室而去。
等李子寅排出后xue内的灌肠ye并清洗后重新跪到白莘面前的时候,才注意到浴室的玻璃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遥控着撤下了。
在浴室内部的他看不到坐在沙发上的白莘,但是从外面向里看,却清清楚楚。
意识到自己被白莘看着排泄的羞耻感席卷了李子寅全身,他浑身僵硬地跪在白莘面前,只觉得全身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