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凤眼是大明帝国王室传承多年的象征,李子寅的眼尾平滑,略略上翘,常常眼神一瞟,就能慑住朝中的一帮大臣。
而此时这双眼里含了一汪泪,显得水盈盈的,眼尾洇了一点泪痕,敛了原本的威严之色,反而有些委屈和无助,教人无故心生疼惜。
这一下痛的狠了,李子寅躬了躬身,想试图缓解。
白莘没有按住李子寅的身体,任由他缓解,只是警告似的踢了踢李子寅的手,“别碰。”
李子寅缓了好一会才从这种陌生的痛苦中抽身,等他意识回笼堪堪跪稳的时候,白莘的鞋猛然摩擦了一下他的Yinjing。
看着脚下的东西从半硬的状态重新挺立起来,变得有些充血,白莘淡淡开口:“痛吗?”
痛极。
李子寅一秒钟的迟疑都没有,狠狠地点了点头。
白莘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弄着脚下的Yinjing,直到李子寅有些忍耐不住快感的侵蚀,刚刚喘匀的气儿重新变得急促。他收回脚,抖了抖手中的蜡烛,满溢的烛泪连成一串儿落在地毯上,宛若泣了一地的鲜血斑斑。
白莘语气陈缓,“你知道的。”他又重新把蜡烛移到李子寅上方,烛泪滚落到身上,熟悉的带着刺痛的灼烧感又笼罩了李子寅的身体。
他有些难耐地挪了挪膝盖,又因为想到白莘的话而顿住。
刚刚被迫中止高chao的身体敏感的不行,几乎只是一瞬,痒意又攀了上来。
李子寅喘息了一声,听见白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有喊停的权力。”
痛感渐渐褪去,身体像是烧着了一般,情欲并没有因为疼痛而消散,反而因此变得更加鲜明,更加难以控制。
李子寅挤出一点清明神智,因为刚刚的呻yin和喘息,声线有些微哑,他第一次不合礼数地在情景里直视白莘的眼睛,“我知道。”
相处多年,白莘很好地理解了这三个字背后的含义。
——我明白我可以行使的权力,请你继续。
他低低笑了一声,吹灭了手里的蜡烛,在李子寅的头顶吻了一记,“很好。”
这个吻来的猝不及防,算是情之所至,白莘尚能维持面色不变,而李子寅整个人因为这个动作而变得紧绷,脸一下子红透。
心跳的速度变快,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出一般的悸动,李子寅抿了抿唇,目光垂了下去。
调教室内的气氛陡然变得有些甜腻的暧昧。
白莘迅速从刚刚一时冲动的情绪中抽离出来,面色不变地收起蜡烛,从沙发上取回了那条李子寅亲手挑的鞭子。
短鞭抵上李子寅的后腰,在碰触到蜡块的时候恶劣地停留了几秒再继续游走下去。
不得不说,被蜡油覆盖的身体是美丽的,带着凌虐的特殊美感,像是脆弱的艺术品,也像是即将被献祭的祭品。
白莘微微勾唇,扬手一鞭抽到李子寅的背部,剥落了一片烛泪。
痛感尖锐而火辣,和刚刚滴蜡的痛楚不同,鞭子落下的痛是横向炸开的,李子寅哼了一声,平复了一会才报数,“一。”
鞭痕取代了原本的烛泪的位置,深红一片的后背多出了一道绯红的痕迹,倒显得更加艳丽和yIn糜。
鞭子不断地落下,力道不算大,但正巧能把李子寅身上的烛泪掀掉。
胀痛和麻痒交缠着袭来,李子寅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痛楚多,还是快感多。涌动着的巨大情chao侵吞了他的身体,游走于他的四肢百骸。欲望越积越多,李子寅手脚发软,有些不能支持他的身体,咸膻的汗ye顺着额角流下,伤痕碰触到汗ye的时候被蛰痛,而后有些发痒。
欲望来的气势汹汹,李子寅无力抵抗,调教室内被呻yin声填满,Yinjing挺立着亟待发泄,但铃口处的蜡油却封死了射Jing的可能。
如果快感更猛烈一点,也许可以冲开那块薄薄的蜡油。
可惜白莘落鞭的速度有条不紊,每鞭的间隔都几乎相同。不给李子寅喘息的时间,也不会给他难以承受的密集快感。
在鞭打下最后一片烛油之后,白莘收了鞭子,满意地看着李子寅身上纠缠交错的嫣红鞭痕。
李子寅呜咽了一声,“呜……四十三。”
被鞭打后的皮肤有些火热发烫,李子寅觉得全身几乎都被引燃了,难耐的情欲如同火焰燎原,他几乎在高chao的边缘,但鞭子却突然停下了,全身空虚的有些发痒。
他有些承受不住巨大的情chao,声音有些颤抖,“先生,求您。”
白莘好整以暇地端详着李子寅身上的鞭痕,带着薄茧的手指抚过,引起了手下人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他收回手,声音轻松地问:“求我什么?”
李子寅感受着手指带来的温热触感,声音有些含混:“求您……”他一时间说不出来求白莘什么,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摩擦到分身,却被白莘按住了。
鞭梢擦过他的锁骨,而后吻上他的耳朵,白莘不紧不慢地摩擦着李子寅的耳后,而后轻轻向他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