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冰凉润滑剂覆盖的手指探入了李子寅的后xue,缓慢地在xue口处浅浅抽送着,时不时按压着肠道内的媚rou。
这是白莘第一次在没有戴手套的情况下直接用手指插入李子寅的后xue。
李子寅被这陌生的触感惊得弓起腰背,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几乎维持不住跪趴的姿势,胸前的铃铛响个不停,给调教室内增了一份暧昧的气息。
白莘安抚似的揉捏了一下李子寅的腰部的凹陷,手指却一刻不停地探索着李子寅的秘处,直到扩张到可以轻松容纳下三指。
几乎化成了水儿的润滑剂顺着手指从股间淌下,随着手指的抽送发出清浅的yIn糜水声。
内壁被亵玩的快感让李子寅的分身涨的更大,甚至淅淅沥沥地吐出了些晶莹的ye体,在地上留下了一滩水迹。
在李子寅终于忍不住呻yin出声的时候,后xue里作乱的手指终于被撤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尺度合适的按摩棒。
按摩棒的顶端擦过前列腺时惹出了李子寅的一声惊呼,他跪趴的姿势都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变得有些无力,整个人几乎伏在地上喘息。
白莘面色不变地抽送了一下按摩棒,确认了不会掉出来后愉悦地笑了一声,“陛下的后面也响的好听极了。”
李子寅羞地把整个脸都埋在胳膊里,只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句。
白莘没有计较手下人的羞涩,转身去柜子里取了一些麻绳来,略微扯了一下试了试绳子的韧性。
李子寅听到不同于试鞭的破空响声时就有些不安,又不能起身看,只得一边绷紧了身体跪趴在地上,一边又夹紧了后xue里面的按摩棒防止它掉出来。
白莘一转头就看见了紧张的小皇帝,挑了挑眉,有些好笑地说:“怕了?”
“阿谦不敢。”李子寅手指攥紧了地毯,但声音平稳,一点儿端倪不露。
白莘也没有拆穿,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便吩咐道:“跪直。”
因为起身跪直的动作,胸前的ru夹不可避免地响了几声。李子寅抿了抿唇,目光低垂注视着地毯,耳根有些发热,红的几欲滴血。
扬了扬手里的绳子,白莘逗弄似的用鞋尖踢了踢ru夹,引出李子寅一声隐忍的闷哼,随口问:“陛下见过罢?”
见嘛,是见过的。
李子寅父亲去世前,李子寅是有过一个美好的童年的。
为祸一方的那种美好童年。
御花园里面的花花草草被他拔的七七八八,假山也爬腻了,李子寅就把目光锁定在了秋千上。
御花园的宫人们准备好了木板和绳子,正准备摩拳擦掌替小太子扎一个秋千的时候被叫停了。
彼时的李子寅不过五岁,个子矮的还没他爸的大腿高,但他是个有执念有理想的熊孩子,撺掇着白莘和他一起自己扎秋千。
事情的结局就是绳结没固定好,坐上去刚荡了没一会儿绳结就开了,李子寅被甩出去的时候还是白莘及时拉住了他,但毕竟臂力不足,两个小孩一起扑到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白莘给李子寅当了垫子摔的重些,好几天下不来床,也因为这个李子寅存了一分愧疚之心,日后和白莘这个玩伴亲近不少。
再后来,就是他们两个扶持着走过这么多年了。
陷入进回忆里的李子寅嘴角微微勾起一个浅笑,而后极快地回神,嗫嚅了一句,“知道。”
白莘眼里也浮出了一抹怀念的神色,而后低声询问道:“绑缚,可以吗?”
李子寅因为白莘的询问而愣了一瞬,睫毛忽闪着,疑惑地看向白莘。
白莘并没有对上李子寅询问的视线,而是把玩着手里的绳子,缓缓摩挲着表面,冷静地开口:“我在以游戏外的角色和您对话。”他停下动作,认真地看了李子寅一眼,“绑缚意味着您将暂时失去行动的能力。”
李子寅并没有急着回答白莘的问题,室内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静默,冲散了因为回忆而显得温馨起来的气氛。
半晌,他才轻轻吐出一口气,笔直地伸出了双手,姿态端正,声音清亮,“请您继续,先生。”
其实直到白莘指明了他将暂时失去行动能力之前,李子寅半分都没往那处想。
他的不安和羞涩多半来源于被绳子绑缚这件事情本身所带来的痛楚和羞耻感,至于自己能不能动……他真的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白莘的担心并无道理,身体不能自主这件事情算是他的死xue之一。
在解毒后调养的那几年里,他常常虚弱到不能从床上起身,因为军部的蠢蠢欲动,刚刚成年的白莘和安辰都赶赴了西北,因而不在京城守卫。
那一段时间的刺客数量明显增多,侍卫处的护卫也好,暗子也好,流血牺牲的不知何几。
李子寅恨极了自己的脆弱,逼着太医给他服了禁药,服药后可以让他可以自由活动半个时辰,代价是药效过后十二时辰的绞痛。
哪怕安辰匆匆赶回亲自布局守卫,李子寅仍是留了药丸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