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她此刻的乖顺,摸了摸她的脸,又凑过去细细吻了一遭,喘息又重了起来。
他身下火烫,自是要找法子纾解,今日确实不是个好时候,甚至外头还睡着个心大的丫头。
只是到底压抑不住,他只得握了裴时萝的手,放到轻轻吻了吻,笑道:“好晏晏,既如此,帮我一个忙可好?”
裴时萝不知是什么忙,等他握着自己的手探到自己身下时,她差点将眼珠子都瞪出来。
这、这是什么?
怪骇人的。
秦曕看得好笑,品着她这娇憨神情心中倒也有了些滋味,晏晏懵懂,还得慢慢教才好,带她认认这宝贝,往后两人之间才调和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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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假rou,我掐指一算,离真rou应该还有段剧情,小可爱们难道不喜欢这种想吃又吃不到的感觉吗!
这文大家应该也看出来了,男女主不是伟光正,爱情嘛,总不会一蹴而就。我一直是言情作者啦,rou是为情服务,这是我的初衷。
第13章玉手
秦曕拉着裴时萝的手一路往下,他外衣尚且未脱,便已极不君子地先解开了裤子。
他领着裴时萝柔嫩的小手探到了身下,不过略微动作几下,就毫不意外地见到了她惊诧、好奇又疑惑的表情,不由从喉咙里滚出一声笑来。
裴时萝战战兢兢地不知所措,只觉得手底下的东西触手滚烫,一手难握,仿佛在她掌心有生命力一般激越地跳动,她仔细回忆一遍,自己身上肯定是没有的,这或许就是男人之物?可是她又忍不住泛起一个疑问,这样大的东西杵着,七表哥平时将它藏在哪里呢?
再仔细回想一下自己初见他时的场景,锦衣华服,渊渟岳峙,再合宜没有,再正常不过,哪里都没有这个大东西的痕迹。
秦曕哪里知道裴时萝在想这些令人发笑的念头,他早已迫不及待,拉着这只小手就在自己的身下的rou杵上滑动起来。
嚣张的欲望被满足,那滋味甚美,他忍不住喘着粗气,诱哄着说:“乖乖,好好帮我弄弄,怎么这般软的手……自己来。”
边引导着她自己动作。
裴时萝即便懵懵懂懂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也知道男人之物便如她自己的私隐,怎么能随意示人呢?更别提还要这样放在手中把玩。
“我、我不会。”她话音里带着颤,仿佛也被秦曕的语气感染,莫名紧张起来。
手心里的东西却跳了跳,依旧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丝毫不怜惜她的无助。
秦曕笑,瞧她怕的,这会儿就是没光,要是真叫她当面与自己的小兄弟打个招呼,她还要吓成什么样?
这小呆子不知道如何动手,他只能自己缓缓挺动腰肢,在她手心里来回摩挲。
只是一双玉手就这般滑嫩销魂,可以想见她身上其他地方,是藏着几多珍宝。
想到这里便心热,秦曕只想着往后可以一点点将她吞吃入腹,好好享受,如今这一点难熬便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他的手笼在裴时萝胸前,到底是隔着衣裳揉捏她一团玉ru,他不伸进去,因为知道一碰之下自己今夜怕是再难抽身。
裴时萝觉得胸上疼,浑身上下又都泛麻,就像被人架在火上来回烤一样,只能又呜呜咽咽地求饶,而秦曕额头上已有薄汗,觉她始终使不上劲儿,便咬着牙在她耳边低语:
“晏晏,你的手再动快一些,叫它偃旗息鼓了,我就放过你。”
“当真?”
裴时萝由此便顾不得羞耻了,两手卧在被下,捧着那大东西来回撸动起来,小声询问:“是这样么?”
秦曕长长地一口气哽在喉中,“对,是这样,呃嗯……还有下面,摸到了么,那两个……好好揉揉它们。”
“这、这又是什么!”
裴时萝又惊慌了,沉甸甸两个囊袋,也不知道裹着什么东西,男人当真是可怕,竟长了两个瘤子在身上么?
她如此天真懵懂,秦曕又好气又好笑,只得道:“等往后天光亮的时候,叫你好好认认它,省得每回都这般一惊一乍的。”
裴时萝的脸更苦了,他说以后,莫不是以后还要做这般事么。
她心里带了些气,手下便加了力道,对那两个“瘤子”似的囊袋也没有多少体贴,放在手里来回盘着,便似小时候见的老祖父手里盘着的两颗核桃似的。
如此反复,觉得它们又软又硬的,有些趣味,倒有些玩上瘾似的。
秦曕惩罚似地咬了咬小丫头的鼻尖,决定今夜不再纠缠,腰间迅速挺动,随着一声闷哼,就这般释放在她手里。
在被窝之下,浓浓的白ye喷洒而出,沾了裴时萝满手不说,她腿间、下腹更是遭殃,不仅如此,一股浓郁的味道猝不及防地就钻入了两人的鼻尖。
秦曕压在她身上不过几息,便笑着拉起裴时萝的手举到她跟前:“晏晏可知道这是什么?”
“不、不知道。”
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