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对儿,我们一直寻找发簪的下落,没想到它就在这座博物馆中,当然,如果能允许我们买走发簪,那么这块玉佩也不会捐给博物馆。”
李主任喝了一口水,开着玩笑:“恐怕我们能允许,国家也不会允许,不过你们怎么知道这块玉和发簪是一对儿?”
糟糕,这个该怎么解释?傅加林看向面色不改的霍弋卜。
霍弋卜微微一笑:“这是我们家老一辈流传下来的故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这两样东西在很久之前就流失了,长辈们教导我们无论何时都要寻找它们的下落。”
李主任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反问道:“你们怎么知道你们家长辈说的就是这块玉佩和发簪呢?”
霍弋卜继续老神在在的圆谎:“有画像,虽然原稿丢了,不过我们又临摹了一张出来,加林,你把手机里的画给李主任看看。”
傅加林翻出手机相册里自己画的玉佩和发簪,递给李主任看。
李主任看着这张算得上素描画的玉佩和发簪,慢悠悠地说道:“这倒是和我们博物馆里大周时期的蝴蝶簪挺像。”
霍弋卜说:“我可以随你们去做个鉴定,证明这两样东西出自同一时期。”
“好。”有这等好事,李主任哪会不同意。
后来,霍弋卜和傅加林随李主任到鉴定中心,鉴定结果出来后,的确是大周时期的古玉。
经过一系列的手续,玉佩终于入驻青安市博物馆。
只不过,在展览之前,博物馆人员还要将玉佩做一些修复保护工作。
霍弋卜和傅加林觉得把玉佩交给国家,或许它最好的归宿,毕竟他们身为门外汉,不知道该如何保护千年之久的古物。
霍弋卜交代博物馆不要将他们的名字曝光给媒体,不喜欢过多关注。
博物馆对此充分尊重霍弋卜的意愿。
后来,“一次参观促成首次捐赠两千年前古玉”这则消息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
不过不是什么名人,网络上没有起多大的水花。
如此甚好,无论是傅加林,还是霍弋卜,都不想被媒体过分关注。
过了元旦,傅加林进入紧锣密鼓的复习功课中,这学期即将结束,大约一月中旬考试结束就可以回家了。
对此,霍弋卜轻飘飘地问她:“你买回家的票了?”
傅加林说:“没有,正赶上春运,今年的火车票特别难买,现在一直监控着。”
“订好时间了?”
“我们专业1月14号就考完了,杜安歆15号,我等她考完,16号一起坐火车回家。”
霍弋卜歪头看她,没说话。
傅加林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摸了摸脸,问道:“怎么了?”
霍弋卜抿抿唇,说:“我腊月二十九才放假。”
傅加林突然间很同情工作狗,佯装慈爱的长辈般,摸了摸霍弋卜的脑袋:“真是辛苦了。”
谁知霍弋卜抓住她在他脑袋“兴风作乱”的手,握在手里,扬起眉说道:“你忍心我一个人在翠湖居面对那么大的房子?”
傅加林明白他说的上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她故作懵懂:“谁让你买那么大的房子了?”
“我的错。”霍弋卜沉声笑了:“你要不要留下来多陪我几天?”
傅加林犹豫着:“可是,越往后车票越难买……”
“我想飞机票比火车票要稍微好买一些吧?普通舱没有,就买头等舱。”霍弋卜继续诱惑着傅加林:“还有那么大的房子,楼上有一间卧室已经让人装修成舞蹈房了,你随时可以上去编你的舞蹈。”
傅加林又说:“可是,我还想回家让安歆帮我录舞。”
“这不成问题,我可以给你找个更专业的摄影师以及后期。”
傅加林低头沉yin几秒,然后扬起笑脸,抱着霍弋卜的脖颈,说:“飞机票,舞蹈房,摄影师,后期,一个都不能少,不能打乱我的计划。”
霍弋卜凑上前啄了啄傅加林的粉唇:“没问题。”
傅加林笑得更开心了,“那我给安歆打个电话,唉,她肯定说我重色轻友,见色忘义。”
果不其然,将这个消息告诉杜安歆,收到了来自她的嘲讽。
“加林啊,我无话可说了,跟霍弋卜交往后,连家都不想回了,服你。”
傅加林有些不好意思:“两人的火车票难抢,说不定你一个人好买一点。”
杜安歆毫不客气地隔着手机朝她翻了翻白眼:“再好买,也不如飞机票好买,对了,寒假你们孤男寡女一个房子里,容易擦枪走火,要不要我送你们一盒杜蕾斯?”
傅加林嘴角抽了抽:“我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我们不需要。”
杜安歆佯装惊讶:“亲爱的,你还要读研,咱别弄出人命了。”
傅加林脸涨得通红,冲着手机喊道:“不劳您Cao心啦。”
结束通话后,傅加林深呼吸了一下,狠狠地拍了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