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住脚,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打量一番没有看出问题疑惑的开口。
湛风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沉鱼心头蓦然一紧,感受到一抹冰冷的目光打在背上, 芒刺在背的感觉是真真切切的体会了一把。
“镇定, 我男人还在床上躺着, 你现在露出马脚,我倒霉了可没有人来救。”
“知道。”
“殿下,要不要叫住他们盘查一番。”
湛风的话再次传来,沉鱼握紧双拳手心冒着细密的汗珠。心脏咚咚直跳, 此刻恨不得脚下生出一对翅膀飞离男人的视线。
“不用了,走吧。”
闻景冷冷开口,收回目光迈着稳健的步伐前行。湛风耸肩做了个手势,示意身后的人跟上。
蹬蹬蹬……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在后面渐渐变小直到消失。
沉鱼绷着神经不敢松懈, 当最后一只脚踏进飞行器,身后的舱门啪的一声关闭,她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大呼一口气心头的那根弦才算松懈下来。
刚刚好险!
席纱走到对面落座,打开光脑低着头沉默。沉鱼拍拍胸脯撩起眼皮,见席纱做自己的事情,也不好主动开口打扰。
似乎从她提出有药的时候,席纱不知为何对她的态度就变了,变得冷淡好似他们是刚认识的陌生人。
就如此刻。
飞行器起飞,天色渐暗两旁偶有飞行器飞过,只能看见一抹黑色的残影。
二十分钟后,飞行器停靠在一处空旷地Cao场。沉鱼跟着席纱身后迈下铁梯,大步走向二十米开外的红色飞行器旁。
席纱站定从空间拿出一张民航星舰的票,在沉鱼面前晃了晃却又不给。“今晚九点的星舰离开帝都,司机会送你到停泊港。我要的的东西呢?”
沉鱼从左边的口袋里拿出一颗泛着七彩流光的珍珠,放到席纱摊开的手心。
“谢谢你的帮忙,这颗珍珠你回去放在慕朗嘴里即可。”
席纱食指和大拇指捏住珍珠,左右打量一番眼中泛起存疑。“你没有骗我吧?虽然这种珍珠我没有见过,但不代表我好骗。”
“放心吧,你在让慕朗吃了后,记得继续装一装病别被闻景发现了。”
“当初慕朗中毒你不拿出来,为什么现在愿意了,就因为现在需要我帮你离开?”
沉鱼一怔,似乎知道了席纱的冷淡来源于哪里了。虽然她不知道闻景为什么不愿意拿着珍珠给慕朗用,或许有原因吧?
虽然走了,也不能因为这一颗珍珠让慕朗和闻景生出嫌隙,想了想便开口认真解释。
“这个珍珠在兽人濒临死亡的时候服用效果最好。当时在军舰他的毒尚可控,吃了珍珠引发副作用反而对他不好。”
席纱挑眉,似在思索沉鱼话中的可信度。半响握住珍珠对着沉鱼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就最后信你一次,快走吧一路顺风。”
“再……”沉鱼想说再见,但想到再见这个词此刻对她寓意并不好,当即住嘴改口。“拜拜。”
沉鱼和席纱辞别走上红色的飞行器,走到窗口的椅子坐下仰望已经陷入黑暗的夜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自由了……
***
三日后深夜,闻景步履匆匆的赶向帝后的寝殿,全身散发着寒气,抿着唇一双幽深的黑眸夹杂着滔天的愤怒。
席纱和伪装成沉鱼模样的智脑走在中间,后面紧跟着湛风和盖浩等人。
闻景挥开迎上来的侍从,一脚踹开寝宫的大门。灯火通明的大厅内,帝后衣着整齐的坐在沙发上,两人聊着天有说有笑,尤其是皇帝陛下,对自家儿子的无理行径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皇后率先站起身,疑惑的看向突然到来的自家儿子,随后看向湛风等人推进来的席纱和智脑沉鱼。眼睛登时睁大脚下生风的走向门口。
“你们干什么,都给我住手。”皇后拉住沉鱼智脑的手,心疼的上下打量。“小鱼啊有没有磕到哪里?”
智脑沉鱼眨眨眼,眼神呆滞两秒对着皇后安抚一笑。“我没事。”
皇后抬手揉揉智脑沉鱼的头顶,转头看向闻景温和的面容秒变怒容。
“闻景,你在干什么。小鱼儿细皮嫩rou磕坏了你去哪里再找一个。这段时间训练已经很累了,大晚上你还折腾什么,有事情不能白天出来吗?”
“父亲,送沉鱼离开是你的主意?”闻景不理皇后,冷着一张脸注视着沙发上的皇帝陛下。
“是。”皇帝陛下承认的很干脆。
“为什么?”
“离开这事是沉鱼自己要求的,我只是顺手帮了一把。”皇帝陛下说的语重心长,迎上闻景么冷冽的视线叹口气继续开口。“她不适应宫廷生活,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爱你。强扭的瓜不甜何必强留?”
皇后云里雾里听到这里终于算是听明白了,一把抓过智脑沉鱼,左手摸上对方后脑勺,不期然摸到智脑才有的凹槽,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