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币,挑眉心中有些不可置信,抬头盯着面前沉默的小哥主动开口。
“小哥,你是不是多加了个零?”这旧门应该不值这么多钱才是。
“没有错。”修门小哥说完,冷漠的扛起门板转身走下石梯向飞行器走去。
沉鱼:……
凝视着那冷漠的背影,沉鱼竟然有种看到闻景的错觉。现在兽人脾气都这么的高冷么?
摸摸鼻子,沉鱼再次看向光脑上的多出的六千星币,咧嘴一笑。无意中发现了商机 。
要是她去低价回收旧门,然后专卖给修门小哥,中间的差价也有赚头啊。
脑海里想了想哗哗的星币进账,沉鱼哈哈哈的笑出了声。走回房内关上门,给娜娜转了六千的星币。
毕竟这里的房租已经低到让她不敢置信,水电这些娜娜家也提前交了一年的。这让她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个旧铁门的钱应该给回去啊。
然而没多会,六千星币又给她转回来了。
娜娜:‘新门的钱是你给的,这旧门的钱自己收着。再转过来就是你不把我当朋友哦。’
沉鱼无奈的摇头,每次都是这句话,真是拿这个娜娜没有办法。
沉鱼又问了对方前未婚夫的事情,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见对方回复。想来还在处理了。
别墅里又剩下沉鱼一个人,晚饭饭后早早地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看剧,不知不觉中疲惫来袭闭上眼睡着了。
***
天上突然下起了磅礴大雨,雷声响彻四周,一道道闪电在天空中亮起。
砰砰砰的拍打声从窗外传来,迷迷糊糊的睁开,那恼人的拍击声还在继续。被人打搅睡觉简直天理不容,起床气一下子涌上脑海,掀了被子下床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气冲冲拉开玻璃门走向阳台。
“谁呀,大晚上还让不让睡觉。”
沉鱼双手叉腰四处打量,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眼前。穿着一身黑色军装,胸口的衣衫有很多小洞。左边膝盖也被磨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鲜红的血从头上不断的涌出,滑过脸颊。
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盯着面前突然出现的男人。细看之下大惊失色。
“闻景,你这是怎么了?”沉鱼大步上前要抓住他的胳膊向屋子里拉,可无论怎么使力,就是拉不动男人。
“闻景你进来好不好,我给你包扎伤口,我们去医院。”
“你都不要我了,为什么要管我,为什么要管?为什么?”闻景嘴角露出微扬露出一笑,绝美之中带着十足的绝望。
沉鱼怔楞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闻景笑容消失,鲜红的血ye从头上和胸前疯狂的喷涌而出。没多会一身黑色的军装被浸shi,鲜红的血沿着黑色的军靴向四周蔓延。眼前的男人从头开始开始融化渐渐变成血水。
沉鱼惊诧的看着这一切,扑到闻景面前抬手不断擦拭额上涌下的血水,眼中聚满了水光,一颗颗珍珠落下脸颊掉进地上的血水里。
没多会面前的男人彻底变成了一滩血水,手上只剩下那件黑色的军装。血水的温热从脚底传来,沉鱼抱着手中的军装彻底崩溃。
“不……”
画面骤然消失,眼前一片刺眼的白光。沉鱼蹭的一下坐起身,捂着双眼待适应眼前的光彩缓缓睁开。四处张望,卧室里安安静静,阳台的玻璃门也没有开,窗外银色的月光裹着大地,刮风下雨打雷闪电都没有。
擦掉额头上的冷汗,沉鱼松了口气,原来只是梦。
砰……
阳台突然传来一声响动,正准备躺下的沉鱼顿住身形,掀开被子下床,抓起床下的铁棍赤着脚向外走。站在玻璃门前向阳台张望,没有看到可疑的人影,打开门锁拉开门,探出头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才走进阳台。
斜立在阳台一角的五根钢管,一根钢管倒在地上。一阵海风刮过,掀起了沉鱼的黑色长发散乱的贴在脸颊上,凉意裹在周身,裸露在外面的双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砰砰砰接连几声再度响起。
沉鱼扒开脸颊上挡眼的发丝,眼前的所有钢管都被吹散到在地上。
晚上的海风太冷了。
心头嘟囔一句,沉鱼抱着双臂走进卧室,反手关上玻璃门。三两步跑上床钻进被窝里,关掉灯重新投入周公的怀抱。
海滩便重回安静,不多会,一抹高大的人影从阳台底下的暗处走到月光之下。背对着月光仰头看向卧室,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左手不自觉的抚上薄唇。
***
下午阳光正好,沉鱼盯着一双大大的黑眼圈,漫步在沙滩下晒太阳 。
自从做了闻景全身流血的梦,她几乎天天晚上就被这个梦折磨着,每一次都在惊恐中醒来,几天了,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走到躺椅边,双腿屈膝,双手枕在脑后躺下,闭上眼享受着午后温和的海风。
“小姐。”
清冷陌生的声音在耳旁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