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岳斯峦的关系是类似师徒那种,现在知道戚风更加看重朕的安全,心情莫名愉悦。
戚风发现朕乐呵呵地,更加生气了。
“陛下不应该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戚风他不怎么高兴的亚子。
朕还是乐呵呵的:“无碍地。”
戚风听了朕的话依然担忧,但是戚风怪听话的,也就不继续纠结,而是问朕:“若是草原王真的有进攻大齐的打算,咱们要怎么应对?”
这个问题嘛,还真就超纲了。
其实不是朕要怎么应对的问题,而是这件事儿朕能不能应付地了。不过考虑到最近草原王的小动作的确有点多,朕认真地琢磨了一下,回答戚风:“不如咱们给他们使个反间计?”
戚风:“?”
“朕估摸着岳斯峦把人郁勒金带回京城,目的就是为了这个。”朕这么和戚风说着,越想还觉着真就是这么个事儿。
郁勒金在草原王众多的王子当中,不怎么得宠,母家势力基本没有,所以郁勒金想要在兄弟相争当中获胜,那就要借助外部力量。
这么一想,当初孟贵妃能斗垮其他妃嫔,捧朕上位,还真是厉害。哦,也是还好,孟贵妃只有朕这一个崽,若是孟贵妃再生个儿子,朕怀疑朕活不过三岁。
还是只生一个好。
你看,郁赤金的母亲就只生了他一个,所以郁赤金的母族就会全力支持郁赤金。于是如今能接替草原王位置的,就只有一个人,郁赤金的其他兄弟想争都争不过,多么和谐。
不过站在大齐的角度来说嘛。
若是始终这么平静,草原王的权利过渡,不用想,平稳发展起来的草原部落势力必然会向外扩张。
所以打破草原人表面的平静,让他们自己乱起来,那么大齐就可以坐山观虎斗,隔岸观火地吃瓜了。
朕逐渐有了个大胆的想法,等待在寝殿的心情变得有点激动,甚至此时也不怎么在意这个郁勒金是不是老乡了。就算真是老乡,在草原人那种环境中长大,能有几分可信?
恐怕还不如王喜福呢。
朕还在猜郁勒金的性格,琢磨着要怎么给他下套,这边岳斯峦已经把人蒙着眼带进了寝殿。
郁勒金手脚都是捆着的,眼睛也被蒙着,被丢到地上的时候,重重一摔,朕都替郁勒金感觉疼。
岳斯峦说,就是他了。
朕上下打量,虽然眼睛被蒙着,可是五官轮廓的确能看得出来,有几分混血的味道。
看起来的年纪比朕想象中要大一些,身量高挑纤细,草原人的活动量比大齐的多,目测比朕高出不少。估计因为岳斯峦带着他赶路回来,有些灰头土脸,是不是王子朕不知道,但能看得出来,是个俊俏的混血少年。
朕在心里头做完对比,觉得还是遗传了太后娘娘盛世美颜的朕更好看,顿感满意,便让岳斯峦把蒙在他眼睛上的黑布拿下来。
骤然被取下黑布,郁勒金眼神没有对焦,没什么神采,却好看得紧地一双眸子出现在朕面前。
他竟然有一双湛蓝色的眼睛!草原王基因竟然是这么好看吗?怪不得朕皇祖父会宠爱那几个异族来的女子。这人怎么混血混得这么好,出生的时候充会员了吧。
朕又让人岳斯峦把他眼睛蒙上,呵,你这个阶下囚!
“你们是什么人?”此时已经把堵他嘴的布子取下来了,虽然被朕‘吃了吐’的行为给弄懵了,可作为一个在草原里弱rou强食环境中长大的人,郁勒金并不怎么紧张。
“朕是大齐的皇帝。”这事儿其实没什么好隐瞒的。
“大齐的皇帝?”
郁勒金重复了一遍朕的话,随后挣扎着坐起身子,朝着朕的方向坐好,半点没有被俘虏的自觉,开口道:“我是郁汉达的儿子,你们快些放了我,否则我父亲知道了,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齐人的!”
阶下囚还挺嘴硬。
朕不屑地笑笑:“那你倒是说说,郁汉达要是知道你被俘虏,他会派多少人来救你?”
郁勒金被朕这不按套路的回答给问得怔住,憋了半天没说出来话。
“你叫郁勒金对吧。”朕看着他点头,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而是继续提问:“说起来,朕和你还有一笔账没算呢。你和崔建雄是什么关系?”
郁勒金听到这个名字,更加心虚支吾不说话,显然他自己干过什么事情,自己最清楚。不过朕瞅着他喜形于色的样子,不由得怀疑先前Jing心布局,试图谋害朕的人是不是他。
竟然让只有这种城府的人,害得到朕头来?朕竟然是差点被这种人害到吗?
朕有点气恼,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难不成能把时间拨回去,反将郁勒金一军,好赢回面子吗?
郁勒金大约是终于缓过神来,对朕说:“你们齐人贱买走我们草原的牛羊马匹,却反过头来用我们的骏马攻打我们,齐人最是狡猾,我们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话说的,怪有一副自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