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带来新鲜的瓜,而这回的瓜——
听得朕心情跌宕起伏地。
就是那种,听说别人家房子塌了,跑过去看热闹,结果发现是自己房子。
别提多难受了,还是那种如鲠在喉的难受。
近来那小吴公子不是都天天追求榅皇姐来着,为了表示诚意,他带榅皇姐参加了一回在吴家大宅里头的世家聚会。
一场宴会下来,榅皇姐喝了点小酒有些头晕,独自到外头醒酒,却无意中走到了吴家后宅。榅皇姐迷迷糊糊地看见里头走出来几个五大三粗的异族人,她就悄默声地跟着他们,也不知道走了多远。
“结果你猜怎么着?”
榅皇姐神秘兮兮地给朕说,看朕没反应,便讪讪地自己动手比划:“他们到了一处库房,里头全是火.药兵器。”
榅皇姐比划了一个几乎相当于朕寝殿大门宽的仓库门。
朕:“!”
朕皇祖父的时代,把草原人打得哭爹喊娘,最重要的因素就是大齐在皇祖父那辈儿,大齐的工匠掌握了简单地热.武器的制造,且逐步完善,形成了一支有建制的奇兵。
大齐最Jing良地武器在枪械营,枪械营隶属于京畿卫,大约有五千左右的枪炮兵,他们都在唐孝乙手底下做事儿。
也正是因为有枪械营在,唐孝乙在京城那叫一个横着走都没人管。他说不想让熠皇叔去京畿卫军营,熠皇叔还真就这么多年都没去过一次。
除了枪械营之外,大齐其他地方的驻军,多多少少也有几十到几百人不等的枪兵,不过他们的配置次了不是一星半点,大多只叫个火.枪营、神机营之类的名字。而且因为配置差,Cao作不当就炸膛的事情时有发生,除了靠近草原的地方,火.枪营、神机营普及度并不高。
榅皇姐像是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个多大的事儿,继续道:“我当时醉酒,没敢靠近,但他们一开仓库门,里头就有火.药气味,我可是在襄阳城长大的,绝对不会认错。”
“事后想给你说来着,但是太醉了,迷迷糊糊地就睡过去了。”
对于普通百姓来说,火.药兵器的事情离他们很远,但是襄阳城的位置紧挨着山南,榅皇姐又是郡主,恐怕是见过襄阳城火.枪营威力的。
但此时这么重要的事情,榅皇姐说得风淡云轻……
“别这么看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当时真的很醉,而且事后我想和你说来着,你一直不见我嘛。”
榅皇姐想了想,跟朕说:“事后我也和小吴公子打听了,他们家跟草原是有商贸的,具体和谁做生意,他是个小辈儿也不清楚。再具体的我没敢问,害怕他们起疑心。”
听完榅皇姐的话,朕还是头一次觉得,得好好把这些世家料理了。
大约是看出来朕脸色不好,榅皇姐试探性地问朕:“析弟弟要我做什么吗?”
“榅皇姐,这事儿你就当不知道,姑娘家不用Cao心这事儿。”
朕打发了榅皇姐离开,让她就当完全不知道这事儿,送她离开以后,戚风站在了朕身边。
“去查查。”
朕对戚风说完,叹了口气,这些世家真是没一个让朕省心。
要是吴家倒卖武器给草原人,那可真是危险了。朕这么想着,便想趁着天还没黑,让戚风带朕去找了岳斯峦。
戚风忽然明白朕的想法,问道:“陛下要见郁勒金?”
“恩。”朕点点头。
戚风却说:“草原人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陛下不妨想明白了再去见。而且是不是可以跟十三王爷,或者太后娘娘商量看看?”
要说朕对太后娘娘和熠皇叔有多少信任,那还真是,少得可怜。
可现在的情况,朕长舒一口气,思索片刻问道:“那郁勒金你安置到哪儿了?”
“袁文不是在城郊租了个宅子嘛,先把人带过去看着了。”
戚风说完,抿了抿嘴,有点犹豫,问道:“那郁勒金咱们要怎么对他,好吃好喝地照料,还是绑了手脚关着,保证不死就行?”
“绑着关起来吧,阶下囚而已,不用显得太在意。”敌人和自己人还是得分清楚的。
朕这头还在犹豫要不要和熠皇叔说下这个料,另一头关于刘冰尧和陆衡两个的弹劾折子却是快堆满了朕的案头。
刘冰尧和陆衡被派去江南治理水患,今年雨水比往年丰沛数倍,大部分的洪水都被新修地河渠给防住了。本应该是大功一件,但是局部地方的几个江南小县,当初不怎么配合刘冰尧修渠,现在被洪水淹没良田,水患多少有些严重,便是让户部给他们拨了银子去赈灾。
不过考虑到刘冰尧和陆衡就是京城派过去的官员,一事不烦二主,便顺手给刘冰尧封了个江南布政使,专门管这回在江南的赈灾事情。
接着就有江南的小县令上奏给到朕这里,说刘冰尧和陆衡贪墨赈灾银两。
这事儿朕当然是不信的,也没怎么放心上,先前派去调查的前一次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