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朕上街买花生米的时候,就被陈昭连同另一个剑客堵在了小巷子里。
这个江湖剑客叫李信,原先去打砸拍卖会的时候,朕就看出来他和陈昭的关系很好。
现在嘛,朕手里还拿着刚买的一兜红皮花生,被他们俩一起堵在小巷子,感觉这人有点烦。
“说,你究竟是什么人!”李信明显是听了陈昭的话,没头脑地就要吓唬朕,还拔剑。
“我是孟小五啊。”朕眨巴着一双眼睛,特别无辜。朕看得出来李信有点动摇了,要知道不管什么时代,人都是看脸的!
长成朕这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坏人,微笑(* ̄︶ ̄)。
“你这小子不要避重就轻,你来历不明,赖在我们正义盟是何居心?”陈昭不满意朕的回答,在李信身后发问。
“我没什么居心啊,我就是孟小五。”就算是去官府查,朕现在也可以叫孟小五没毛病,毕竟是太后娘娘造的路碟,就算是让刑部、大理寺来看,也都是真的。
李信指着朕的剑,已经偏移了几分。
“那你整日跟着沈大哥做什么?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陈昭并没有被朕的言辞迷惑,依然喋喋不休地想问出个究竟。
“我没有跟着沈叔啊。”不过问这事儿的话,朕更无辜了,朕对李信说:“我要是跟着沈叔,我怎么可能会被你们堵在这里嘛。再说了,我哪里鬼祟,大白天出门买个花生米都不行吗?我又没有卖身给你们。”
说完,朕听见李信和陈昭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嘿,总算是来了。
李信和陈昭回头,恰好看见沈十方从巷子外头走出来,朕欢欢喜喜地过去跟沈十方告状,说李信和陈昭欺负朕。
沈十方能这么恰好的过来,当然是因为朕老早就知道,他今天会路过这里。朕是怎么知道的?这个,不如问问戚风?
反正朕就是知道。
于是朕特意挑了今天出来,还让陈昭知道朕今天是一个人出门。要是陈昭今天善心大发,不来找朕麻烦,朕就去巧遇沈十方。要是沈十方没发现这个巷子怎么办?这,不是还有戚风在呢嘛。
大不了把陈昭揍一顿。
虽然戚风不想做背后堵人打.黑拳的勾当,但这不是情况特殊嘛。戚风肯定会听朕的话!嗯,就是这么自信。
不过还挺顺利的,正好让沈十方看见陈昭欺负朕。
在旁边看着沈十方教训陈昭,朕吃着花生米,感觉还怪惬意的,要是有个软塌让朕蹲一下就好了。
这天事情过后,陈昭虽然还是不满意朕跟着沈十方,却没有再说什么难听的话了。
倒是李信,看起来莫名有点害怕朕。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左右和朕关系不大,也没再放心上。
朕比较感兴趣的,是沈十方他们探查到人贩子的事情。
先前朕的暗卫查到了浮县的一个矿场,只见到里头有人贩子初入,具体情形始终没查明白。但是沈十方他们这里的进度就快得多,他们追查这个线索已经有些年头了,甚至搜集了证据,在里头安插过人手,只等上衙门告状!
“告状?”
朕听着沈十方嘴里说出来找府衙做主的话,有点诧异。头回知道正义盟,就是他们血洗拍卖会,朕还以为他们查清楚矿场以后,会直接杀进去呢。
哦,说起来当日黑市拍卖以后,他们这些身穿蓑衣的剑客就被官府通缉了来着。虽然没有他们正面画像,可是他们的的确确是得罪了官府,至少是得罪了江南靠着贩卖人口赚钱的官儿们。
现在还胆子这么大的去告官。
就算朕是大齐的皇帝,也忍不住皱眉,讲究律法的确没错,但直接跑去告官的行为,明显对他们来说是很危险的。
“我听说锦县新上任地知县,是京城谢家的公子,他原先在乔县做官,治下一派清明,想来应当不会畏惧官场倾轧。”
沈十方显然是有了主意,看看自己同伴,和他们说:“这么多年下来,我也算是明白了,若是没有朝廷给百姓做主,咱们能救几个人呢?救回去,送到家里,又被拐走卖掉的,难道是少数吗?正泰源的黑市也是如此,只要矿在一天,就总有人想开,杀了一批,还有其他人……咱们斩不禁的是贪念。”
“萧宝玉那狗官,只是吴家的走狗,但谢大人是谢家公子,必然不会怕他。现在这机会正好,谢大人新官上任,说不得就会救下这一方百姓。”
“这告官的事情,必然凶险,今日之后,大家都各自散去,若是日后听得那萧宝玉伏法,咱们再聚!”
朕听着沈十方的话,不由得感慨,他还真是个怪浪漫的剑客。不是谈恋爱的那种浪漫,而是献身理想事业的浪漫主义。
正义盟准备散伙,沈十方给了朕十两银子,让朕拿着自己去谋生路。
“我看小五你是读书认字的,若是找个地方做学徒,苦是苦了点,但活下来没什么问题。只是以后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