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喜福:“……”
反正这俩人继续为莫名其妙的事情闹着别扭,朕觉得,只要别耽搁朕的正经事就好。没有原则性矛盾的时候,吵吵,吵吵,有助于感情提升。
没见那黄仕权和魏贤俩人,越吵关系越好嘛。
哦,如果有原则性矛盾,比如为熠皇叔鞍前马后的大臣和坚定地太后娘娘党搁一块儿,要是吵起来,那就是真的想你死我活了。
继续说回戚风让王喜福拿许墨给的黄纸,戚风学着当初许墨念决的样子,将叠好的黄纸从他手中飞出,落到小院儿四周。
很快就有几张黄纸不知碰见什么,自己烧起来,见此情景,戚风立马又补了几处。
朕看着戚风这宛如变魔术的行为,目瞪口呆:“戚风,什么时候学的!好厉害。”
“那天之后臣找过几次许墨,他教了臣几招。”说完,戚风还怪不好意思的,坚定地对朕说:“臣学这个,只是粗浅的皮毛功夫,还要借助许墨的黄纸才能奏效。”
之后戚风便给朕解释了,这东西是个道士的防御术法,他学了纯碎就是想保护朕。
因为上回许墨刺杀,实在是行踪诡谲,戚风不想下次再出现这种事情,让他完全无法应对。
朕听了感动不已,戚风你真是,太可爱了。
“许墨说有些道观给外人提供住宿的地方,会放些他们自己的符箓,防备着外人做坏事。不过道观也支持能力更强的人,毁掉他们原有的符箓,以此提高他们对外人的警惕心。”
朕有点不太能理解道观的思路。
可能,就是搞封建迷信的比较奇怪吧。
不过戚风都这么做了,朕也不用想太多,反正朕的安全由戚风保护,这事儿朕也不用太Cao心。
慈济道人说要让崂山道士来找朕,但是朕等了两天,也不见踪影。第三天的时候,朕实在是等不了,就当没这事儿的,开始在道观里头溜达参观。
汤泉天师宫的占地面积很大,房屋修在山林之中,像是点缀着汤泉山的小花。朕几天就逛完了汤泉山,正在朕以为会无聊的时候,碰见了一伙儿人。
这些人和朕一般年纪,为首的足足有五六个人,他们聚在汤泉山公共活动区域旁边的一处小广场,正在比赛射箭。
朕看他们的服饰,觉得他们应当是出身不错,便是围在旁边看热闹。
王喜福小声地跟朕介绍:“这群人应该是汤泉山天师宫的另一批客人,看年纪,应该是宁县县令家公子带朋友来玩的那批。”
王大聪明在来这里之前,早就把朕可能会碰见之人的所有资料都查清过,初步确认过不会有直接想害皇帝的人。因而看见这群少年郎,王喜福一下子就能猜到他们的身份。
朕点点头,宁县县令名叫钟庭山,是个难得没牵涉江南贪污腐败的清流。不过此时朕看着钟庭山的儿子,竟然出现在这里,不禁怀疑调查出来的名册,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
要知道在这汤泉天师宫待一夏天的钱财,完全不是一个靠衙门发的月俸就能解决的数量。
不过再想想,汤泉山就在宁县境内,要是汤泉天师宫的人会想要讨好县令,从县令儿子下手,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朕这里想着事情,闹哄哄地少年们却是吵了起来。
他们嚷嚷着要把总是赢的那少年赶走,总赢的少年不服气,他说他就是赢了,答应的彩头是一定要给的!
于是吵着吵着就打了起来,打着打着,汤泉天师宫的人就来了。然后朕作为事不关己的目击者,也被天师宫的人请来,作为证人旁听他们的调解。
主持调解工作的人,是当日迎接朕的慈济道人,此时他没有梳高髻,乱糟糟地散发就出来了。朕估计慈济道人其实是正在睡午觉,然后被小道士给喊来‘断案’了。
好在这些少年只是靠拳头说话,检查之后发现他们都只是皮rou伤,问题不大。慈济道人松了口气,听完这两边的争执,不知想了什么,问朕:“孟善人看见的,是他们所说的吗?”
朕想了想,点头,并且指了指衣着最华丽的那位公子,说道:“这位钟柏梁公子先动的手。”
钟柏梁就是先前射箭比赛赢了的人。
他邀请自己的好友来汤泉山避暑,拉着大家一起玩,结果他的赢了几局之后,他的几位好友都不认账。钟柏梁顿时感觉不爽,明明他又出钱又出力,结果来玩一场,几位好友连个彩头都不认。
不认不说,还要卸磨杀驴,把钟柏梁从汤泉山赶走。
自幼习武的钟柏梁当然不服,那能受这种窝囊气,一言不合就把他的好友们揍成了猪头。
哦,钟柏梁他虽然武功不弱,可终究是少年,双拳难敌四手,自己也挂了彩。而且因为他的好友人多,钟柏梁的衣服都被扯破了,看起来特别惨。
理智上朕是同情钟柏梁的,但事实就是钟柏梁先动的手。
朕说完,钟柏梁顿时气恼,不服气:“是他们先出言不逊,我只是出手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