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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皇叔听朕的话,丝毫没有被送客的不悦,反而跟朕说:“今日和陛下,的确是有要事相商。”
说着熠皇叔看了看正准备给朕摆瓜子点心的王喜福,朕会意,让王喜福带着他徒弟出去。
等屋里只剩下朕和熠皇叔叔侄两个的时候,熠皇叔说:“陛下,臣今夜过来,所为的便是这事。”
说完,熠皇叔给朕递了张字条。
熠皇叔他直接把字条摊开给朕看,上头写着‘吴家造反,中秋动手。’熠皇叔确定朕看清以后,便把字条放在旁边的蜡烛上头给烧了。
熠皇叔小声地对朕说:“不久前收到的风,陛下离京多日,寝殿这里恐怕会有人耳目,还请万万小心。”
说完以后,熠皇叔便告辞离开,留下一脸懵逼的朕。
这,朕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剧情?朕只是下了一趟江南,怎么进度条就拉到吴家造反上头来了?
朕的确是知道,吴家早就和草原人勾勾搭搭上了,什么火.药兵器,什么暗中安排人刺杀,都是吴家背地里煽风点火做的。
可是吴家怎么就有反心了呢?他们是大齐的世家,引狼入室的道理不懂吗?究竟是熠皇叔在驴朕!还是吴家真的因为江南贪污案,狗急跳墙,破釜沉舟,凿壁偷光,暗度陈仓?好像有个成语不太对,但也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
熠皇叔既然知道了动手时间,特意进宫一趟来告诉朕,还挑朕刚回宫的档口过来。明明熠皇叔可以选个更隐秘且正常的时间过来,真想要掩人耳目的话,不应该等明天,或者过几天吗?
熠皇叔的行为充满了矛盾感,朕不放心,让戚风去查。
先前戚风虽然没出来,但是熠皇叔所说之事,他肯定是看见了的,此时被朕派出去调查,也算是意料之中。
戚风对朕说:“那今夜让袁文值夜。”
朕想了想,身边不是戚风感觉不放心,又阻止了戚风要出宫的步子,转而让戚风安排其他人去查。
后来嘛,事实证明朕多疑又谨慎是对的。
夜里朕睡得正香,便是有人潜进来要行刺,行刺的人,朕还挺熟——王富贵。
看着这人跪在朕面前,朕的目光却是落在王喜福身上。王大聪明这么多年也就收了一个徒弟,怎么就……
朕这边还没同情到王喜福头上,王喜福却是给了王富贵心窝子一脚,然后对朕说:“皇上,这人是易容的!”
朕:“?”
戚风看了看这人,说道:“的确有易容的迹象。”
易,容?
朕听到这话,示意王喜福做事。
王大聪明去跑出去往手中摸了一把面粉,让两个暗卫一左一右地摁着‘王富贵’,王大聪明在‘王富贵’脸上挠了一会儿,扯掉了一层假皮,露出个完全陌生的脸在朕面前。
朕是见过易容的,比如先前在江南的时候,王瑾就这么干过。王瑾假扮萧宝玉的模样,骗过了大多数人,甚至还帮朕抓到了郁赤金。
不过王瑾一点儿都没有给朕详细讲解易容原理的意思,朕对易容的好奇心,也就只能按下不表。现在朕在宫里看见,王大聪明如此专业的卸去伪装。朕不禁想起,当初在江南,王喜福这老太监说他不懂的时候。
老太监又驴朕!
不过现在也不是追究王喜福有没有驴朕,为什么驴朕的时候,现在要紧的事情却是赶紧审问刺客。
刺客见事情败露,原本当场就要服毒自尽,但戚风是个卸下巴专业户,王喜福又重重地给了他一脚,胸口痛的这人半晌都没爬起来。
任由王喜福把他脸上的伪装卸掉,露出本来的面目。
这是一个,草原人。从他的眉眼中就可以看出来的信息,怪不得要伪装模样再来刺杀呢。
不过一个草原人,怎么进来皇宫,是谁给他易容,还选了朕身边亲近的太监的模样。这些事儿都是大问题。
所有人都在等朕开口审问,但朕想了想,问得却是:“王富贵呢?”
考虑到这个刺客恐怕不知道王富贵的名字,朕又问了一遍:“你易容替代掉的人,在哪里?”
这回刺客听懂了,不过他下巴被卸掉,没办法说出声。
朕对他说:“你若是说出那人所在,朕可以饶你一命。”
听见朕这么说,王喜福率先表示不同意,而戚风这回竟然站了王喜福,朕哼了一声,对刺客说:“朕是皇帝,朕说了算。”
刺客大约是还没想过,他来刺杀大齐的皇帝被俘,竟然还有活命的机会。沉默许久,朕将要困倦的时候,刺客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朕听出来是个‘好’的音,便示意让戚风给刺客把下巴接回去。
戚风虽然站王喜福,可他还是听话,于是熟练地把刺客后槽牙掰下来,里面藏着的毒包被丢到一旁,这才给刺客接下巴。
谁料这刺客的下巴被接回去的下一刻,便是咬下舌头,准备做那咬舌自尽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