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他的后颈一路轻轻啃噬而下。
容新觉得自己的小腿紧绷得不可思议,甚至有些微微抽筋的感觉,但他放松不下来,他的后颈往下皆痒得不可思议,柔软的触感仿佛撩着他胸口的心弦,那根崩得紧紧的弦稍不注意就会铮得一声,断开。
他咽了咽唾ye,想把喉头那呼之欲出的心跳咽下去,他把自己卷成了虾子,只露出坚硬的背壳,但是对方不乐意,硬是掰开他最柔软的腹部……
这人自从进了他的识海,就对他肆意地动手动脚,偏偏他现在不知为何,全身无力,只能任由这人胡作非为,但他还是用汗津津的手心推了推,没想到对方直接抓住他的掌心,尖利的牙叼住他掌心的嫩rou,激得容新半拱起腰身。
“为何那么多汗?”拿到蛊惑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同的是,这声音带了些微微的疑惑和清冷。
容新喘息着颤抖着,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心,翻了个身,他的玉青袍在撕扯和挣扎中早就剥落,半边的肩膀露了出来,一身肌肤白得晃眼,一只脚踝的袜子也不见了,封亭云握住他的脚腕,捏了捏。
容新几乎用发烫的声音拒绝,“别捏。”
封亭云果真不捏,但他蛮力地拉过他的脚踝,这人就压在他的上方,用俯瞰的眼神看他,但他的目光实在太过热切而饥渴,像是野狼垂延生rou,绿油油的,有些瘆人。
容新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要逃,可床就这么大,能逃到哪里去呢?
…
“你干什么?”容新觉得危险。
封亭云咬住他的菱唇,在唇舌的摩挲之间,轻轻说了句,“和我的剑灵双修。”
…
容新几乎要把白齿给咬碎,他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他疼得去抓身上的人,把对方锦缎般的肌肤抓出了血痕,他还上嘴咬去,直到口腔内漫出淡淡的血腥味。
尽管如此,封亭云丝毫没有停下,他就像闻着腥味的狼,叼着rou不撒口。
…
直到月色料峭,晨曦快要冒出头来,容新迷迷糊糊中才想起,他们不是要双修吗?
为什么他自始至终也没有感受到修为的增进?
也不对,封亭云断断续续一直在给他注入灵力,有了这些灵力,他才不至于昏迷,不至于撕裂。
可是他真的好累,原来双修这么累,他几乎无法睁眼,意识也是混混沌沌,这像是一场梦,梦中有倾洪而出的决堤,也有暗chao奔涌的阀流,他像被洪chao漫过全身,是通身舒爽的,也是Jing疲力竭的。
他被人紧紧拥在怀中,亲吻着磕下去的眼皮,他陷入黑暗之中,什么都不管。
第二日,容新是被渴醒的,他的嗓子快要冒烟,他轻轻睁眼,发现自己被人搂在胸膛,他迷茫地抬起脸,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对方紧闭双眼,一脸yIn糜的餍足,容新想起昨夜的一切,脑子轰地一声,血ye倒流……
他动也不敢动,浑身僵硬地这么被抱着,目光落在对方长翘而浓密的睫毛上,他有种把它们一根根拔下来的冲动。
“好看么?盯了这么久。”封亭云长睫微动,语调中尽是柔和,嘴角竟还裹着懒洋洋的笑意。
容新伸手,企图把他眼睫毛都拔下来。
第92章 归原
野兽对生rou的追求是天生的,一旦尝过,便欲罢不能。人间美味也是如此,有的东西品尝过后,因为知道是如何销魂蚀骨,便再也不可能会忘记那个味道,经年累月都会记得,并且极难按捺。
容新泡着暖泉,心慌意乱地去想前夜的那事,他深知自己的情难自禁和欲罢不能都来自本能,幻境中的封亭云虽然脾气Yin晴不定,但他从前所识得的封亭云不就是这样吗?
对别人从来是端方有礼,唯有对自己的时候Yin阳怪气,有时甚至故意冷脸,上一秒冷言冷语,下一秒却又在背后悄悄对他好……
他清晰地记得在陷入情海之前,师兄在识海之中对他说的每一句话,看似每一句都毫无破绽,可是他却觉得处处都充满违和。
为何封亭云的识海是双面镜,又为何只有在心魔鼎盛之时,师兄的灵识才能控制那副躯体?
——封亭云识海中的师兄,真的是他所识得的师兄吗?
容新出神地盯着袅袅的汤泉,突然背后被人猝不及防地勒住,用胸膛亲昵地磨蹭他的后背,容新猛地挣开,“不要这样抱。”
身后的人声音微冷,“那你想要怎样?像昨夜那样正面抱着吗?”
容新被他一番话堵得面红耳赤,也不知该如何辩驳,他只好潜入汤泉之中,眼不见心不烦。可他还没有在水下浮多久,就被男人无情地拎起来,“泡够了。”
“不够!”容新挣开他的手,要去挠他的脸,爪子还没有伸过去,又被封亭云抓住,“这么喜欢我的眼睛?”
容新一口气憋在嗓子口,他是想把他这家伙的眼睫毛都撸光来的,“谁喜欢你的眼睛?不要脸!”
封亭云将他按在胸口,“哦,不喜欢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