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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吹牛谁不会,我还说我就是前任魔界之主呢!”举止粗鲁的男子随口道。
“你当然不是,”一阵风吹过,斗笠遮住面容的白纱被风吹得有些飘起,斗笠之下的那人嘴角微微勾起,“因为万言现在在我手里。”
白衣男子起身走出了客栈,徒留客栈之内鸦雀无声,极为震惊的众人。
“那个,如果他没说谎的话,参加过那场战役,手里捏着万言魂魄的岂不是······”
“北冥洲洲主言子耀?”
“他来中州作什么?”
“没和大佬多说几句真可惜。”
“你们真的信,就他那个样子,怎么也不像的好不好。”
······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时,那举止粗鲁的男子仿佛陷入了极大的恐惧之中,他的眼睛睁得极大,似乎看见了什么极为骇人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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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子耀虽然已经离开了客栈,但他的神识最后默默地看了看在酒馆之中大放厥词的市井无赖,心中暗道:不过是将他置入陛下尚未登基之前混乱魔界的幻境之中,竟然吓成这副样子,还说什么向往,真是无聊。
他步履匆匆,来到了宁折的宫殿外,身上的白衣斗笠幻化为朝服,手执令牌于殿外高声道:“臣言子耀,前来觐见,不知陛下召臣前来所谓何事?”
大殿之内没有任何声音传来,言子耀只觉得来到了一处无人之境,他心中略感困惑,先前陛下传召称是有要事相商,为何如今却无人回应?
他刚打算再次出声时,曾遥也来了。
曾遥依旧如同往日那般,仿佛事事皆可玩乐,他道:“言兄可是也接到了传召?”
“不错,只是不知陛下为何久久不曾回应。”言子耀仿佛公事公办。
曾遥亦是喊了一声,结果同言子耀完全相同。
他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道:“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嘛,我还有很多公务,西洲民风彪悍得很,几刻不守着都得闹翻天,不管了,我直接进去瞧瞧,你呢?”
“我和你一起。”言子耀看了一眼构造复杂,极为华美的大殿。
曾遥的表情有些奇异,他道:“你不是最尊敬陛下嘛,怎么也跟着我‘以下犯上’了?”
“那一位应当也在,没道理会无人应声,此事蹊跷。”言子耀将视线收了回来,看向了曾遥。
“你提醒我了,那一位在,估计他们在‘忙’。”曾遥打了个哈欠,向言子耀挥了挥手,“不如我们先歇会儿,陛下这几年不管事,难得有机会好休息休息。”
言子耀摇了摇头,显然没有听信对方的胡言乱语,他直接走了进去。
“等等我。”曾遥有气无力地在言子耀身后喊道。
言子耀刚踏入殿内时就发现自己步入了一处幻境,而刚才还在身后喊他的曾遥已经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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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之内,帷幔影影绰绰,铁链丁零当啷的声音响个不停,无数烛光将殿内照耀得恍如白日。
白皙的手腕上缠绕着粗重的铁锁链,自遮掩床榻的帷幔之中伸了出来,引人浮想联翩。
但床榻之上的两人却没有在行云雨之事。
林简竹头发披散着,姿态随意地躺在床上,一手支着脑袋,一手伸出了帷幔,他的眼神瞥向宁折,再仔细一瞧就能发现他伸出帷幔的那只手上捏着一块网玦。
“简竹,别闹了,快把网玦还给我。”宁折低头看着林简竹,语气之中带着些许哀求。
“不给。”林简竹的声音很干脆,语气也很正常,但眼神之中却带着些许促狭之意。
“我将他们召来是想看看谁堪为下一任魔界之主,没有其他的意思。”宁折用手拂去林简竹额间的乱发,耐心地解释道。
林简竹听了宁折的解释,眨了眨眼,回了一句同宁折的解释完全无关的话:“我不想见人。”
宁折笑得有些无奈,安抚道:“不见人,你快把网玦给我,不然我属下解开了幻境,我还不知道就糟了。”
林简竹将伸在帷幔之外的手收了回来,把手里的网玦递给了宁折。
宁折想要结果网玦,却发现林简竹的手握得紧紧的,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伸向他面前的手腕动了动,铁链再次发出清脆的响声。
“简竹,你······”宁折的手触碰着林简竹的手腕,视线亦被细腻如同羊脂玉一般的皮肤吸引。
林简竹仍然没有说话,他的手避开了宁折的手,又摇了摇。
宁折失笑,直到林简竹的意思是解开换网玦,钥匙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他拿起钥匙插.入了锁孔之中。
“先前可是你答应我的,怎么又想反悔。”宁折开玩笑道。
“和你绑一起当然没问题,问题是你的属下马上就要来了,你难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