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忍不住帮着景行之说说公道话。
宁海波傻眼了:“你、你等等!”
景行之脚步不停,心想:我就不等。
扶了夫郎进府,小两口并肩而行。
柳方皱眉道:“他要是还死皮赖脸怎么办?”
景行之凑到柳方耳朵边上,小声道:“没事,二师兄来了。 ”
柳方:???
这就厉害了!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柳方亲了一下景行之的侧脸。
景行之点头:“那是。不过我记仇得很。”
柳方叹气一声:“我们好好过就行。”
景行之点头,但心里还是重复了一句:我记仇得很。
*****
门外边。
宁海波被李云玺找上了。
李云玺穿着一身便服,身后是老三和老四。
老四李嘉福气鼓鼓地瞪着宁海波,看宁海波走过来了,抓着李云玺的衣摆道:“坏、坏人!”
李云玺失笑:“也不算,就是有点糊涂。感情误人啊。”
宁海波听了李云玺的话,不由得脸红。
“圣上,臣……臣给您丢脸了。”宁海波低头羞惭。
李云玺收了笑意,沉下脸道:“不是给朕丢人了,是你欺负朕师弟了。”
“朕本来想着,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和老师的关系,做事会收敛周全些。没想到,你就是这样处置的?!”
李云玺沉着脸,语气漠然,说得宁海波大气不敢出。
宁海波不是不知道自己错,不知道自己强词夺理,但他觉得他一个做爹的错就错着呗。
你配合一点,也不会吃亏,他就是因为这样的心态,才急吼吼找上门来的。
奈何遇到个不配合的,就折在这儿了。
“朕看你还是回去打仗吧!侯府老夫人管得挺好。”李云玺说完,丢开宁海波,去了另外一位大臣家里蹭饭。
宁海波都被皇帝斥责了,只能滚滚地回家去。
他骑着马,失落地往回走。
马儿走着走着,晃得宁海波心中烦躁,干脆就骑马小跑起来,纾解压抑的心情。
做爹的还管不了做儿子的,这是什么破道理?!
宁海波想着些乱七八糟的,都没注意到他的马冲到了最前面。
他路过的商街二三楼都有,头上酒楼忽地发出砰砰打架声,桌子板凳齐飞而出,砸向宁海波。
宁海波反应很快,一手驱赶马朝前跑,一手抬起护住脑袋。
从混乱冲出来后,宁海波一只胳膊剧痛。
“侯爷!您怎么样了?”
“没事,胳膊断了。”宁海波很糟心,没了面子又断胳膊,换谁都舒心不了。
他没注意到细节,那条胳膊是某人碰过的。
说记仇,真的记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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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日。会试第二场开考。
景行之重新进场考试。
隔壁的老油条感觉小白脸脸更白了,还有点担心愣头青挺不过第二场呢。
结果十二的傍晚,景行之又交卷了。
老油条在疯狂边缘走着,靠着强大的自我安慰能力调整了心态,还能重新做试卷。
同考场其他人则是已然崩溃,各个求神拜佛,指望景行之不要中,不然他们真的活不下去了!
同一份考卷,别人做一天,你做三天。
然后十有八九你不会中,那个做一天的却中了,你想不想哭?
好多考生都想哭,甚至有个年纪小的,是一边哭一边写试卷的。
老油条在一片吐槽声里,是最坚强的那个。
对于第二场景行之早早离去,考官们也淡定了,愿意走就愿意走呗,大家等着看结果。
你是龙还是虫,我们看成绩说话!
是龙,就给你刷美名;是虫,你就是往后各届里,用来警示后人的大臭虫!
一切的一切,是非成败,皆看你自己本事。
考官们憋着一口气,知道有这么一号提早离场神人的考生也憋着一口气。
然而景行之舒舒服服回家了。
晚上,诸多考生缩着脚躺在小木板上睡觉的时候,景行之抱着自己香香的夫郎。
“小方方啊,你说这个小东西这都十个月整了,怎么还不出来?”景行之都有点着急。
“快了吧,产夫说快了,就这几日的功夫。”柳方摸摸肚子,总觉得好像小宝宝马上就要出来似的。
“还有什么小东西,难道你是小南北?”
柳方松开手中揉捏的景行之的手指头,故意转去挠他掌心。柳方想着景行之写字一天累手,刚刚在给他放松手。
景行之痒得想缩回手,可被抓住了,只能痒得直笑。
“好好好,我是小南北。你别说,听起来还怪好听的。”景行之一边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