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都关着,乱糟糟的,能教化个鬼。
“我?我先管后勤吧,城里缺水缺得厉害,我带人出去运水,然后找找水脉。”
景行之他们住的是府衙,算是城里很不错的地方。但就是府衙这条街,不过两口井,可想而知其他地方的民众过的什么日子。
王子凯也是个做惯大官的,用水都扣扣搜搜可不好受。
他连忙点头:“不错不错,你且去找水。然后我唱白脸,你嘛……□□脸!”
******
“算他老王有良心!”
景行之趴在枕头上,把老王指使他喝酒的事交代了一通,最后说到红脸白脸总结了这么一句话。
柳方趴在他怀里:“谁让你那么厉害,别人都喝不过你。”
景行之被夸了一句,内心的分享欲蠢蠢欲动。
但仔细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把自己作弊的法子说出去。
他可是还想着,哪天趁着小方方高兴了,把小方方喝醉,和醉酒的小方方一起快乐玩耍的。
景行之心虚地谦虚:“一般般,一般般。”
然后他转移话题:“我和老王说了,明日去运水回来,也找找水脉。为了低调点,水脉要慢一点。”
景行之想要找哪儿有水,自然是方便得很。
可他不能太神奇,太神奇容易出事,神奇一点点就好了。
柳方想到运水的事,动脑筋道:“现在的运水车,是不是卖水的那种?
我们用城里的运水车,忙得过来的话,倒是可以低价卖一些水。
我下响出去转了转,封城太久,城内水贵得不行。”
景行之点点头,想到自己的任务,抱紧怀里的大宝贝:“你说,我让他们每天认几个字,背几句圣人学说,通过的给水,怎么样?”
“哈哈!妙!”柳方笑起来,再从自己的角度分析,“但为了保持运营,还是得低价收费。”
景行之点头,偷笑道:“嗯,到时候就说都是老王让他们干的。”
反正老王同志都牺牲自己唱白脸了,不如唱到底。
柳方笑出声:“你好坏啊!”
景行之先觉得哪里不对,然后反应过来。
小方方,你这样污蔑我,我是要干坏事的!
“那我们晚上再用点水?”
*****
头天晚上干完坏事,家里的水所剩无几。
景行之心想自己担负重任,第二天早早地起了床。
起床干的第一件事,是捂住儿子想要啊啊啊的嘴,抱出去解决需求。
等小阿灯放空了自己,喊一声,下人送上羊nai来。
景行之抱着小阿灯喂nai,一边喂nai,一边跟儿子嘀咕。
“昨晚上你不太乖啊,小老弟。半夜里醒过来,吓死你爹了。”
“啊?”
喝nai的小阿灯抽空回应一下他爹,并不知道自己昨晚上干什么了。
“算了算了。”景行之无奈,“我已经知道,为什么你要叫阿灯了。
原来不是那晚河灯太美,而是你的命运——注定和灯火不离。”
小电灯泡,可不是阿灯嘛。
但自己的儿子,就是黑夜格外亮堂也只能咬牙养着了。
小孩觉多,等景行之喂完nai,阿灯吐出两个nai味泡泡,没一会就阖眼睡去了。
景行之把小孩裹裹,放到床边的儿童小床里,让屋子里一大一小都安心睡觉。
Cao心完了儿子,景行之这才飞快地洗漱。洗漱完了,他换了干净官服,带上能干的庄哥出门打工。
汪庄跟了来定北,书娘却是回了汉北府。所以庄哥又成了一个人,想想还怪孤独的。
还没到衙门,景行之骑着马,慰问汪庄:“庄哥,你昨夜睡得好吗?”
然而汪庄就睡在隔壁两间房,他又是练武的,五官敏锐,昨夜什么都听见了。
汪庄看着景行之,目光冷漠。
……你还是人吗?!
“挺好。”庄哥咽下了想念小娘子的辛酸。
“那就好。”景行之拍拍庄哥的肩,“嫂子说了,过阵子就来看你,不用想太久。”
这还算句人话。汪庄点点头,道:“她说三个月,没多久了。”
他们从京城赶路到定北可花费了不短的时日,一开始的三个月还真没多久。
景行之看着硬汉庄哥一秒变成倒计时,不由得笑了。
纵你如钢似铁,也是绕指柔。
汪庄似乎觉得这个笑,挑衅到了自己。
他开口道:“景大人,下回回家再给阿灯喂nai吧,一身nai味儿去当差,不大好。”
“不会吧?我喂了阿灯换了衣服的啊!这是后面穿的衣服。”
景行之抬起袖子闻来闻去,奈何他整天和小阿灯待在一起,闻不出来自己身上什么味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