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短着他吃穿,最接近惩罚的就是把他锁床角,这可真什么都不算。
大部分时候白礼德收拾他归收拾他,他不疯的话白礼德对他简直毫无底线。
他把白礼德卖了四五次了,而他还活着真是最好的证明。
白奕欢躺在凉亭里想白礼德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但是其中的错综复杂怎么能由喜欢不喜欢来定义。
白礼德不是东西,他亏欠白奕欢甚多,但是谁又能说爸妈的东西都给他能比被白礼德更好?白奕欢自己心里也有点数的。
恨归恨,情归情,钱归钱,白奕欢就是在扑腾给白礼德添堵,他自己也知道,但是真要搞死白礼德,让他永远离开白礼德,他还是不行。
本来他以为和许扬声在一起他能甩开白礼德了,但是现在看来,白礼德竟然比许扬声靠谱,爱的比许扬声还有包容度。
真是一物降一物,他可能真的降住了白礼德了。
白奕欢有些得意,他就是个混吃等死小纨绔,他必须要有人养着有人爱着,有人把蜜罐子都装好让他泡进去。
和白礼德的关系走到现在他已经不全然是被动,他是被五花大绑的螃蟹,同时也夹住了白礼德的手,动一动,全身痛,大家谁都别想好过。
他还在想,白礼德就回来了,低眉顺眼的给他盖被子。
他突然有些兴致,故意把被子蹬开一个脚。
“着凉你晚上就喝粥吧。”
白礼德又给他盖上。
“哥哥。”
他叫了一声。
白礼德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他面部肌rou抖了抖,最后淡淡说了一句“小奕,你别招惹我。”
“怎么着,哥哥,”白奕欢抓着被子笑出了声,“你不想是想听我这样叫你吗,嗯?哥哥?”“等会你可以叫多几声。”
白礼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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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到后来白奕欢不行了,他又推又打,腿都跪不稳,更顾不上自己的声音大小,“你滚!你滚!!”白奕欢腿还挂在白礼德肩膀上,哭得仿佛白礼德捅的是他胸口不是下头,“不要了!说好了…不要了!”等到白礼德好不容易停了,白奕欢拽着被子抽抽啼啼地盖住下身,在凉亭座位上把自己蜷成一团,一副被强迫了的样子。
“你有病啊…”白奕欢是真的被伤了脸面,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说了不要了,你听不懂人话吗…”“自己找的Cao,现在哭个什么。”
白礼德慢条斯理地把衣服穿好,一条条把衬衫的皱褶抚平。
白奕欢看他不急不慌,更觉得自己是被白piao了,气一下就上来了,拼命用脚去踹。
白礼德抓住他的脚腕子就把他腿拉起来了,往中间瞟了一眼,只说“不疼了?又来招惹哥哥?”“你公狗!!”白奕欢挣扎着合上腿,把被子夹在腿间,“白礼德!你不是东西!”“你第一天认识我?”白礼德说这话真的是半点脸都不要,白奕欢气极了,用被子裹着自己就一瘸一拐的往房间走。
白礼德也不阻止他也不帮帮他,就不紧不慢跟在他后面,给他打开了露台的门。
白奕欢不领情,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才一步一嘶的去楼上了。
这次是真的肿了,可能还Cao破了一点。
爽的时候还不觉得,走路的时候只感觉到疼。
白奕欢翻箱倒柜找了个药箱子,从里面拿出清凉的软膏就躲在被子里张开腿自己涂了半天。
白礼德在外面靠着门框饶有兴趣地欣赏他脸上的红晕,白奕欢知道他在看,那又怎么着,他在白礼德鼻子底下早就没隐私了。
他抹了半天,小YinO那里还是一碰就疼,他犹豫着想看看是怎么回事,但自己的姿势不方便,只能把被子一卷生闷气。
“来,”白礼德这个时候又知道出来当好人了,“哥哥给你涂。”
“滚蛋!”白奕欢骂道。
虽然他嘴上说的凶,但是他的力气是不如白礼德的。
更何况他在床事上早就习惯了白礼德的做派,白礼德想把他怎么样,那就是会把他怎么样的。
“肿了,”白礼德带着探究的目光说,“哥哥带个手套给你检查一下?”“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