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头晕。”
狂花山人却张口说:“只是简单的头晕吗?明明都发出了缅栀花的气味了。”
自家OMEGA的气味被别的ALPHA闻见了。
——这样的认知犹如一个鞭炮一样在岳紫狩心里炸得噼啪乱响。
岳紫狩颅内轰隆一片,但模样还是很平和的,对狂花山人一笑,说:“小花道心坚定,是个正人君子。”
狂花山人听到岳紫狩脸带微笑喊自己“小花”,吓得一个趔趄:“你被鬼附身了?”
岳紫狩又跟伏心臣说:“这是小花,我的大学同学,认识很多年了。虽然嘴上没遮拦,但心里却是个好的。”
伏心臣愣了愣,有点分不清岳紫狩说的是真是假了。
到底狂花山人和岳紫狩是死对头还是好朋友?
伏心臣愣了愣,点头:“嗯。”
萧医生在一旁站着,干咳两声,才说:“这个……伏先生这个情况,有可能是信息素紊乱,但成因未明,安全起见,我建议住院观察三天。”
岳紫狩皱起眉来,眼神里写满担心:“他的情况严重吗?”
“应该不严重。”萧医生回答,“不过还是观察一下比较稳妥。”
“好,那劳烦了。”岳紫狩温和地说。
萧医生便一手抓着狂花山人的胳膊,说:“那我们先出去了,你和伏先生慢慢聊。”说完,萧医生便把狂花山人拽走了。
室内只剩下夫夫二人了。岳紫狩又安抚了伏心臣几句,满眼的柔情蜜意。
伏心臣愣愣的应着,一时被岳紫狩迷得心跳如雷,一时又骤然清醒过来,感到十分不安。
岳紫狩察觉出伏心臣状态不好,便问:“怎么了?”
伏心臣只答道:“刚刚醒来,反应有点迟钝。”
岳紫狩更加担忧了:“你这情况,确实应该好好检查。”
伏心臣知道自己不善于撒谎,而岳紫狩却是个心思缜密的,自己越说话就越会露出破绽,很容易被岳紫狩察觉。
因此,他便借着自己脸色不好这个“伪装”,推托说头晕想睡觉,来躲避和岳紫狩的相处。
岳紫狩也是担心居多,并没有起疑心,就也没跟伏心臣多说什么了,只带着伏心臣去安排好的病房,将他安顿在病床上。
伏心臣躺了一会儿,又说:“这儿是专门治疗信息素病症的诊所,空气里很多各种信息素的气味。你对外界信息素容易感到恶心,就不要久留了。还是早点儿回去吧!”
岳紫狩却不太放心:“我想多陪陪你。”
岳紫狩拿起一颗糖,含在嘴里。
伏心臣笑问:“你也吃糖啊?”
“吃糖的时候比较不容易犯恶心。”岳紫狩回答,“我从前上课的时候会吃糖。”
伏心臣才想起,岳紫狩是上过大学的。
岳紫狩厌恶外界信息素,但又考了大学。他自然不会住集体宿舍,社团活动什么的也很少参加,但上课、考试总是要出席的。
他总是单独坐着,不许旁人接近。尽管如此,偶尔教室里或者走廊外有较浓的信息素出现时,岳紫狩还是会感到不适。这时候,他就会在嘴里含一颗糖,用以缓解。
“我晕车恶心的时候也喜欢吃糖。”伏心臣说,“你这是什么糖?”
岳紫狩拿出一颗给伏心臣看。
伏心臣一看便笑了:“我小时候也爱吃这个。”
岳紫狩点头,带着温柔的笑容凝视伏心臣。
伏心臣仰头看着岳紫狩,岳紫狩的笑容和煦,温柔得像淡淡的风。
这样的温情……难道也是假的吗?
伏心臣蹙起眉尖,愁云满面。
岳紫狩见伏心臣怏怏不乐,便问:“怎么了?”
伏心臣便作势扶住额头:“我又头晕了。”
岳紫狩倒没怀疑他作假,十分忧虑:“我让萧医生来看看。”
看着岳紫狩满脸关切的,伏心臣心情更复杂了。
他确实不知该怎么面对岳紫狩了。
萧医生被强行拉到了病房来给伏心臣看病。
明知道伏心臣在装病,萧医生也配合着说:“这个要看检查报告。”
岳紫狩却仍拉着萧医生问长问短的,搞得萧医生不胜其烦,最后以“病人现在最需要就安静和休息”为由,将岳紫狩赶出了病房。
伏心臣躺在病床上睡了过去,过了不知多久,才悠悠转醒,但见有人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自己看,伏心臣吓了一跳,几乎要叫出声来。
“怕啥?”狂花山人顶着被揍青的眼睛问。
伏心臣指着狂花山人的脸,说:“你怎么了?”
“我刚出门就被你老公打了。”狂花山人回答,“那厮超不要脸,在暗处堵我呢!一转角,冷不防跳出来,打了我一拳就跑了——影儿都摸不着,妈的,吃了个暗亏!”
伏心臣噎住了:“影儿都摸不着,你就知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