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说过,罗二爷爷是坏蛋。
小伏便皱起小眉毛小眼睛,气鼓鼓地想了想,摘下了花瓶上的缅栀花,将花枝上的流出的汁ye掺进茶杯里。
小伏的想法很简单,喝了这个会闹肚子。
他想让坏蛋闹肚子,给他一个教训。
于是,小伏跑到了后院,甜甜地笑着说:“罗二爷爷怎么进来啦?”
罗二爷爷听到小伏的声音,原本吓了一跳,但见小伏笑眯眯的,便降低了戒心,随口撒谎说:“看你家院门没锁就进来了……啊,是你爸让我来的。”
小伏点点头,好像是信了,又把罗二爷爷带进了屋里。
罗二爷爷见小伏这样没有防备,也很开心,便跟他进了屋。
进屋之后,小伏把茶杯递给罗二爷爷:“爷爷喝茶吧。”
罗二爷爷自然没想到,小伏这乖孩子会给自己递毒药。
偷进人家院子里被撞个正着,罗二爷爷也心虚得口干舌燥,便答应着喝下了茶。
……
……
伏心臣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雪白的天花板。
“啊……是我……”伏心臣口干舌燥,喃喃道,“是我……”
“孩子,你怎么了?”乔蓉容的声音急切地响起。
伏心臣这才将目光转向床边,看到了心急如焚的父母。
“你们……”伏心臣头晕乎乎的,似乎没搞明白现状,“你们怎么在这儿?”
“你和岳紫狩出了车祸,警方联系我们了。”乔蓉容说,“我们赶紧坐飞机来京畿医院了。”
“车祸……子兽……”伏心臣一下想起来了,头变得更痛,“子兽哥哥怎么了?”
乔蓉容和伏建丰听到了“子兽哥哥”四个字,脸色都变得煞白。
伏心臣察觉到了父母神色的变化,便深深一叹,说:“我都想起来了。”
伏建丰和乔蓉容更加惊愕,嘴巴都几乎合不上了:“你……你怎么想起来……”
“突然就想起来了。”伏心臣痛苦地皱起眉毛,“是我……当年是我……”
乔蓉容赶紧将伏心臣的嘴巴捂住:“你这孩子说什么呢?什么是你……”
伏心臣掰开了乔蓉容的手,声音哽咽:“是我啊。”
当年的景象仿佛又再次浮现眼前。
老大爷毒发,嘴唇都变成了可怕的绛紫色,浑身发抖,倒在地上,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发出悲惨的呻yin。
小伏吓坏了:“是我……是我……是我杀人了……”
子兽抿着唇,一言不发,看着被惊惧缠身的小伏,半晌才说:“不,是我杀人。”
说完,子兽拿起了刀子,捅死了毫无反抗之力的老人。
伏心臣给老大爷喝了缅栀花树汁,本意只是想让老大爷腹泻。
子兽每天看各种法制节目、罪案剧情,虽然不能因此成为犯罪或者法律方面的专家,但基本的判断还是有的。
如果放着老大爷毒发身亡,那么伏心臣就是凶手。就算伏心臣主观上没有要杀人的意思,也难辞其咎,必须负刑事责任。
但如果老大爷在毒发之前被捅死了,那伏心臣就清白了。
于是,子兽毫不犹豫地杀了老大爷。
反正,他也想杀了这个人很久了。
伏心臣因为PTSD而把这件事情忘了,对于岳紫狩而言更是意外之喜。
他觉得这样很好,忘了很好。
这样,伏心臣就不用背负任何罪恶和黑暗了。
这些不好的东西,子兽自己就可以承担。
“你们也知道了……是吗?”伏心臣木然看着父母,“你们知道了,对不对?”
伏建丰和乔蓉容对视一眼,叹着气点头。
“一开始,我们反对你和岳紫狩的婚事。后来,岳紫狩说,这是因为我们以为他是Jing神失常的杀人犯的缘故吧。”乔蓉容叹了口气,“于是,他把当年的真相告诉了我们。他告诉了我们,原来是你……”
伏心臣一颗心悬起来。
乔蓉容眼泪也流下来了:“原来……当年罗二那个老东西想猥亵的是你,才他下手杀人的。”
伏心臣愣住了。
“孩子,你受苦了……”伏建丰也哭了,“是爸爸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伏心臣懵了。
他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岳紫狩应该是满嘴跑火车,骗了伏建丰和乔蓉容。
岳紫狩是不可能将伏心臣下毒的事情告诉任何人的,就算是伏建丰和乔蓉容都不可以。
为了让未来的丈人丈母娘扭转对自己的印象,岳紫狩编造了这么一个故事。
不仅如此,岳紫狩还伪造了伏心臣曾被猥亵的假证据。
岳紫狩找了罗二的老伴儿,威逼她跟伏建丰说:“其实当年我老伴儿猥亵了你儿子。”
伏建丰闻言大感失色,相信了这番说辞后,伏建丰和乔蓉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