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来一趟,可能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参加股东大会了。”
电话那头的林康业气得快心肌梗塞,“...林、潇潇,小小年纪凭得了什么这么猖狂?说话注意点分寸!”
林潇潇霸气回怼:“就凭我,手握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贺氏授权10%的股权,以及赖叔叔的支持。林董有这个闲心想其他,倒不如今晚好好想想是想在国内养老还是国外,您放心,我说送你去国外那就是真的送你一家人去国外享清福。”
林康业气惨:“林潇潇,你还真以为就凭你能把我踢出局?呵呵,你还嫩了点!”
啪——
林潇潇懒得跟他废话,挂断电话,手机往另一条沙发上一扔,气得不轻。
她抬头就见贺犹迟正低头看着她,深邃的眸底浅着一丝淡笑。
林潇潇瞬间心情好了大半,弯了弯唇,“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贺犹迟低头蹭了蹭她饱满美丽的额头,“刚刚帮我说话的样子,很可爱。”试想一个小胳膊小腿的她,挡在他的面前,保护他的那画面温馨又让人动容。
林潇潇起身坐进贺犹迟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小脸埋在他的脖颈处,柔柔的说,“我不许任何一个人这么说你,谁都没有资格。”
贺犹迟眉心微拧,面色的温润暗了几分,“他说的事实,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折断了贺尉鸿丰满的羽翼,将他最引以为豪的贺氏改革换面,扼杀了他成就,将他踩在脚上,如今活得跟一个废人一般苟延残喘。”
林潇潇紧紧抱着他,靠在他怀里,皱着小脸,“我不会听任何人的,我只相信我相信的,只感受我能感受到的。”他的好,她都知道。
——我不会听任何人的,我只相信我相信的,只感受我能感受到的。
从没有跟他说过这样的话,在所有人眼里他都是强大不可攻克的,理所当然没什么没有弱点,也不会悲伤。
林潇潇是第一个跟他讲这样的话,她声音柔柔的,还有些傲娇,每一个字却都触动着他内心最柔软的一面。
这辈子能遇见她,何其幸。
老天终究待他不薄。
贺犹迟定定的看着怀里的林潇潇良久,她一双眼睛真的很美,温和的灯光在她清澈的眸子里点缀着微光,灿若星子。他兜住她的小脑袋,低头吻住她的软唇,细细如丝。
林潇潇趁机勾住的脖子往下压了压,贺犹迟配合的低头,林潇潇白皙的手指,穿过他硬硬的短发,仰着脑袋配合、回应他的吻。
不知不觉,坐在贺犹迟腿上的林潇潇已经被贺犹迟平放在了沙发上,他高大的身影覆盖在她的身上,交缠在一起的吻逐渐凌乱,客厅的气息慢慢变得yin长又爱么。
弥留之际,贺犹迟解她衬衫扣的动作忽地停下,人转清醒。
林潇潇睁开一双雾蒙蒙的眼,盯着身上隐忍着的贺犹迟,好笑,他们刚才差一点擦枪走火了。
此时,两人都气息不平,温柔目光在空气中相触,紧着都低低笑出了声。
现在有小果子了,又是最危险的前三个月,不能太放肆。
平息片刻,贺犹迟一条长臂撑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替林潇潇整理被他解开了好几颗纽扣的衬衫,拉她坐了起来。
林潇潇小脸扑红扑红的,扯了个枕头在怀里抱着,小声的说,“你不是还有工作要处理呀,先去工作吧,不用管我,我要去睡觉了。”
贺犹迟盯着她看了会,笑着点头,“好,我去帮你放水。”
“不用,最近不泡澡。”林潇潇拉了他一下,贺犹迟没明白过来,回头看她。
“小果子。”林潇潇一字一句的轻声提醒,前三个月泡澡对宝宝不好。
贺犹迟轻声笑,爽朗又清脆,在她额头印了个吻,牵着林潇潇聊着天稳步上楼,一个去书房一个回卧室。
*
林康业被林潇潇挂断了电话,脸色都变了。
林娇:“爸爸,林未晚怎么说?”
林康业铁青着脸:“哼!她这是铁了心跟我对着干!还让我不要叫她林未晚。”这个名字当初是他取的,以前她可喜欢了,也因为这个名字他大哥林康平加持了股份在他头上。
“呵呵——谁稀罕叫她这个名字!不过,爸爸我们真的就这样被林、潇潇这样踢出局了?”那个从小骄纵没脑子的林大小姐竟然变得这么厉害了!“爸爸,钱叔叔、张叔叔他们怎么说?”
林康业面色焦愁道:“他们手上的股权被她以公司扩股名义稀释他们手上的股份,高层变动名单他们都在里面,现在已经是自身难保了。好在我早有准备,将他们剩余一部分买了过来。”
“那我们有赢的可能嘛?爸爸,我可不想去国外。”平常出去玩玩住几年还好,要是这样灰溜溜的去国外,她在那些同学、朋友面前哪里还有面子呀。
林康业眼底一抹Yin狠,“放心。我们手上持有20%的股份,目前公司的局势对我们有利,除了林潇潇拉拢的赖清和那一档人,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