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栓弟脸狰狞的像恶鬼,“砰砰砰”的拍着门骂,“傅星,你个狗娘养的的狗崽子,小sao/货,给我开门,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不信赵。”
傅星在里面翻了个白眼,心中不屑,故意扯着嗓子大喊,“婶子,你别打我,我不是故意浪费柴火的,是我弟弟发烧了,我想烧点水给他擦擦。”
赵栓弟根本不听,不依不饶,“小杂种,丧门星,你给我开门,开门。”
赵栓弟的声音像打雷似的,傅星nainai赵香草被吵醒,忍不住骂了一句,“有病,大清早鬼喊鬼叫,吵死人了。”
傅老大比赵香草更不耐烦,猛地把被子掀开吼,“死老太婆你还不去管管,吵的老子耳朵都要聋了。”
“我这就去,”赵香草想被鬼撵似的,忙不迭爬起来。
除了傅老大,他儿子傅洪亮,孙女傅福宝和孙子傅波傅海也被吵醒了,不过这几个都懒,不想起床,便继续在床上赖着。
傅福宝猜到傅星又要被打骂,更是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院子里,赵栓弟还在骂人,傅星躲在灶房里,把火烧得旺旺的,争取在两分钟内把水烧开。
打整好自己,赵香草健步如飞走出房间,见到赵栓弟还在拍门,墙上的泥巴都开始往下掉,赵香草极不满意。
她眯着眼,眼中泛着冷光,呵斥赵栓弟,“够了,你是准备把门都拍散吗?”
婆婆来了,赵栓弟面露不满,转身时却又换了一个表情,很委屈的指着大门说:“妈,你不看看你的好孙女干了什么?不仅笨手笨脚的,还浪费柴火烧水。”
“婶子,我不是说了嘛,我弟弟发烧了,要烧点热水擦擦,”背后出现开门声,还有傅星狡辩的话。
赵栓弟马上转过去,抬头要打人。
傅星端着盆赶紧喊,“婶子你小心,烫到了我可不负责任。”
铝盆里的水还在冒着烟,赵栓弟甚至感受到了热气,一看就知道这水是滚烫的。
赵栓弟不敢动手,却苦着脸骂,“死丫头居然烧开水,柴火是你捡的吗?小小的发烧又死不了人,你怎么这么浪费?”
傅星终于冷笑了,“发烧死不了人,那我弟弟像赵大宝一样烧傻了你负责吗?还有婶子,柴火本来就是我捡的,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赵大宝是赵栓弟的外甥,虽然烧傻了,那王八蛋却非常野蛮狠毒,每次来傅家都爱打傅星姐弟,因此用他做例子,傅星一点都不亏心。
可赵栓弟却真的气炸了,怒不可竭,“贱货,吃我的用我的你居然敢这么说,我杀了你算了。”
赵香草本就不喜欢傅星,如今傅星再乱说自己外孙子,她也愤怒了,发狠说:“栓弟给我狠狠的打,打死算我的。”
傅星故意抬了抬手里的盆,扬眉问,“我说错什么了就要打死我?呜呜呜,爸,妈,你们走的太早了,留下我们姐弟在人世间受苦。”
“你闭嘴,”赵香草暴跳如雷,“小灾星都是你把你爸妈克死了,你还好意思嚎。”
想到死了的大儿子,赵香草心中一痛,更加懊悔没把傅星早点弄死。
傅星忍不住翻个白眼,继续哭,“哇哇哇,爸啊!妈啊!你们帮人买衣服,死了却让闺女背上克亲的名声,呜呜,我们一家的命,真的太苦了。”
“还在嚎,”赵香草眼皮子跳了一下,提着扫帚作势要打傅星。
傅星也做出要倒开水的架势,吓得赵香草和赵栓弟都不敢动。
傅家的吵闹,惊动了左邻右舍,和赵香草不对付的赵香月率先趴在傅家的墙上说:“哎呦,可怜的小星星,又挨打了。”
同情了傅星,赵香月又一脸嘲讽的看着赵香草道:“大嫂,你怎么又打傅星了,这孩子可是你家洪明唯二的骨血了,要是打出了问题,你就不怕你家老大两口子半夜找你?”
赵香草心口一涂,感觉背脊凉凉的,却嘴硬道:“关你屁事,而且洪明两口子可是被这死丫头克死的,我见到她就烦,要是打死了洪明估计还得感谢我这个当娘的替他们报仇。”
傅星现在本来不想和她nainai计较,然而她nainai如此污蔑自己,傅星不想忍了。
“nainai,主席说了,一切牛鬼蛇神都是假的,要相信科学,不能迷信,还有,我爸妈当初明明是去为福宝买衣服遇上了泥石流倒霉遇难,和我有什么关系?”
“什么,居然是这样?”赵香月吃惊极了。
赵香草的脸也变了,赵栓弟更是一副想把傅星吃了的样子。
原本等着傅星挨打的傅福宝更是心都乱了,心跳的砰砰快,不明白傅星怎么会知道真相的。
不过不管傅星是怎么知道的,她都不能任由傅星败坏自己的名声。
傅福宝急着出门,或许是太粗心,到了门槛她居然被绊了一跤,摔个跟斗,关键傅福宝的脸,刚好摔在鸡屎上。
脸上黏糊糊的,还有难以言喻的味道。
傅福宝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哇的一声就哭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