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最好的,这次都慢慢疏远了。所以危急关头,能求救的也只有吴争了。
吴争来得很快,不到五分钟就气喘吁吁地推开了梁池宿舍的门,二话没说背起梁池就出去了。
葛庆放下装模作样拿着摆弄的手机,神色复杂地望着门口叹了口气。
他和梁池也认识好几年了,他自认算得上了解梁池,如果和温庭礼的关系并非是那个室友所说的那样,梁池一定会解释清楚,就算懒得跟那人解释,起码也会向其他同事们说清楚,这不仅仅是为了他自己的名声,也是为了对方的名声。
可是现在,梁池什么都没说。在葛庆看来,这就代表着梁池默认了和温庭礼的关系是真的。
葛庆这几天的心情十分纠结,他一方面不想失去梁池这个朋友,另一方面又实在接受不了身边有个同性恋存在,想想都觉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所以他明明看出来了梁池胃痛,却仍旧选择无视。
其实他在等,他等梁池主动求自己帮忙送他去医院,那他就能说服自己,看,我不是主动要继续和同性恋做朋友的,可我心地善良,总不能看着他疼死不是?
可是梁池没有,他忍痛忍了近一小时,最终还是选择了向别人求助。
葛庆明白,他和梁池的这段友谊恐怕真的维持不下去了。
☆、看病号
赶到医院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吴争帮忙挂了急诊的号,然后陪着梁池坐在人满为患的大厅里挂吊瓶。
可梁池依旧不见好转,他痛到全身冒冷汗,甚至连坐都坐不住,几次险些晕过去,就连吴争在他耳边嗡嗡地说着什么他也听不清了。
吴争皱着眉头,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跟医生好说歹说,总算给梁池安排了一个床位。
然后他又忙着跑上跑下地办理住院手续,等梁池躺在病床上安顿下来,已经是八点多了。
“谢谢,辛苦你了。”梁池病怏怏地靠在墙上,虚弱地开口,“你先回去上班吧,不用管我。”
吴争哪里能放心地下,正要开口说我守你一晚上,就听见梁池的手机响了。
吴争瞥了一眼,不出所料的是温庭礼。
梁池摸过手机,无奈地笑了下,划到接听。
“梁哥!想我没有?”手机另一端温庭礼的声音依旧清朗欢快。
梁池不由自主地扬起嘴角,低声应了一声,“嗯。”
“我就知道,你这张嘴啊,永远口不对……”温庭礼习惯性吐槽着,话说了一半才反应过来,“梁哥你你你,你说什么?你嗯了是不是!”
“没听见就算了。”梁池淡淡道。
“嘿嘿,我听见了!”温庭礼傻乐着说,“我也想你了梁哥,我们明天见啊!约好了的看电影,你可别忘了。”
梁池顿了下,扫了一眼病床正上方悬着的吊瓶,略微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没舍得放弃这个约会,低声应道,“好,明天见。”
“明天怕是见不了了。”吴争突然插话道。
梁池一愣,赶紧摇摇头示意他别多嘴。
吴争却见不得他这样不顾身体的行为:“你还是告诉他吧,我可不想再送你来一次医院。”
“医院?什么医院?”温庭礼问道。
梁池无奈,只好老实交代。
对面的温庭礼炸毛了:“你不早说!这么大的事居然瞒着我。你等着,我这就过来收拾你。”
“诶?你别来了,这大晚上的。我真的没事,现在都不疼了。”梁池连忙劝他。
梁池的话此时已经对温庭礼没有任何威慑力了。
“你把手机给吴哥。”温庭礼道。
梁池叹了口气,只好照办。
“吴哥,拜托你帮忙照顾一下梁哥,我马上赶到。”温庭礼道。
“好。”吴争答应地干脆。
温庭礼挂了电话就匆忙往外跑,温父温母都见怪不怪了。
“这小子,对那位姑娘可是真上心啊。”温父悠哉悠哉地喝着茶道,“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带回来给我们见见。”
“哼。就凭你儿子跟你如出一撤的这股子死缠烂打的劲头儿,我琢磨着是快了。”温母磕着瓜子气定神闲道。
温庭礼赶到医院时已经快十点了,进病房后先看了梁池一眼,见他面色红润,倚着靠枕看手机,想来是不怎么疼了,才松了口气。
“我都说了我没事。”梁池无奈道,“你大晚上的跑过来也不嫌麻……”
“你闭嘴。”温庭礼打断他,并附赠一个白眼儿。
梁池讪讪地不敢说话了。
“吴哥,你先回去吧。”温庭礼笑着对吴争道,“梁哥这边有我照顾,你放心。”
吴争也没再瞎客气,点点头就走了。
现在早就过了上班时间,他就算回去也是迟到,还不如跟主管说一声请个假算了。他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或许是被温庭礼和梁池这两个人的黏糊劲儿所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