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捏着鼻子灌了进去。
温母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人。
温庭礼关上房门,对着电话那头儿的梁池噼里啪啦一顿诉苦。
梁池轻笑,温言安慰:“好了好了,长辈们都爱这样,我妈也是。”
温庭礼见梁池站在他这边,顿时更加兴奋:“哥你也觉得我妈过分吗?可是喝牛nai确实对身体好,你不想让我喝吗?”
很好,求生欲测试题安排上了。
梁池无奈:“纯牛nai确实对身体好,但也不是非它不可,你可以去喝酸nai,补充蛋白质的话,也可以去吃鸡蛋吃瘦rou,没必要勉强自己吃不喜欢的东西。”
满分回答奉上。
温庭礼开心了,于是更加想早点和梁池搬到一起住,到时候他就可以摆脱纯牛nai的Yin影了。
在外面逛了一天,温庭礼想去洗个澡。可又实在舍不得挂断电话,左思右想后,干脆拿着手机进了浴室。
因为怕淋shi手机,还套了个塑料带,然后开了免提。
这样就不耽误洗澡了,“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温庭礼嘿嘿笑了两声。
可怜了手机另一端的梁池,听着男朋友在这边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难免不会浮想联翩……
他神情僵硬地坐在篮球场的长椅上,背脊挺直,在漆黑的夜色中悄悄红了耳朵。
接下来的日子,温庭礼又继续被迫沉浸于学业当中,被论文查重逼得要疯,和梁池聚少离多,每周只能从牙缝里挤时间,匆匆见一面吃个饭散个步,仅此而已。
四月初的时候,宿市某国家森林公园的樱花来得绚烂,漫山遍野浅粉色的花瓣洒落一地,游人络绎不绝,带上心爱的姑娘,再带上单反,在满山的樱花雨中拍照,唯美而浪漫。
梁池本想带着温庭礼去的,奈何对方太忙,只能作罢。他也只好化思念为动力,白天就日复一日地刷题。只在晚上和温庭礼煲电话粥。
这种生活一直持续到六月份,温庭礼终于结束毕业答辩,只等着拿到毕业证和学位证,就可以离校走人,彻底告别大学生活了。
温庭礼叫上邹乐和赵斌一起,去辅导员那里领来了全班的学士服,分发给男生的宿舍之后,又去了女生宿舍楼下,顶着毒辣的阳光,等她们下来拿。
——这是明天的毕业典礼上要穿的。
三人站在梧桐树荫处,听着树上聒噪的蝉鸣,终于对于要毕业这件事情有了一丝真实感。
还真有些舍不得。
温庭礼给梁池打了个电话:“哥,明天我的毕业典礼,你来不来?”
梁池轻笑:“我用什么身份去?家属吗?”
“嗯,家属。”
☆、唱首歌
梁池挂断电话后,又立刻给吴争拨了过去。
“我明天要请一天假。”梁池道。
“哦,好的。去哪啊?”吴争随口问了一句。
“阿礼的学校,他们明天毕业典礼。”
吴争愣了许久没说话。
梁池一顿,敏感地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
“乐乐他……没跟我说。”吴争的声音中难掩失落。
梁池想安慰吴争几句,可他向来话少,绞尽脑汁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还是吴争先挂断了电话。
梁池叹了口气。
*
第二日,梁池见到一身学士服的温庭礼时,差点没认出来。
对方挤在乌泱泱的人群中,手里高高挥舞着学士帽,对着他喊:“哥,我在这里!”
梁池大步走过去,顺手接过他的帽子,为他戴上:“我来晚了吗?”
“没,典礼还没开始呢。”温庭礼笑嘻嘻地拉着梁池的胳膊向前走,“先带你认识一下我室友们吧,等会儿有个惊喜要给你。”
“你室友我都认识啊。”梁池笑道。
“我知道,但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我要重新介绍一下。”
梁池一愣,昨天那句以家属的身份来难道不是开玩笑吗?
“你认真的?”梁池低声道。
“当然。”温庭礼哼了一声,“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说着已经将梁池拉到了图书馆正门前的广场上,此时他们全系的人正在这里站队,等着一会儿排队进入大礼堂。
各班班长纷纷站在队伍最前方点名。
温庭礼不愿扔下梁池,便喊了一嗓子:“赵斌,帮我点个名。”
赵斌是他们班的体育委员。
赵斌自然也看到梁池了,他觉得有些怪怪的,但暂时没有多问,他走到前面,觉得太阳的光芒有些刺眼,索性闭着眼睛点名。
四年了,点名早已用不到名单,对于经常点名的班委来说,各位同学按照学号排列的名字顺序,早已烂熟于心。
“班长,这谁啊?”班里的同学纷纷投来好奇的视线。
温庭礼特光明正大地把胳膊搭在梁池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