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池哭笑不得道。
“所以你前阵子不肯跟我亲热,就是要等今天?”温庭礼跪坐在他身上问。
“嗯,我觉得仪式感还挺重要的。”
“可彤彤没来之前,就那天她给我们打电话的晚上,你可不是这个态度。”
“哦,那时因为离你生日还太早,我不想等太久……”
“……”
温庭礼暗暗咬牙,合着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呗?
算了,他懒得梁池计较,眼下办正事要紧。
他懒洋洋地解开了一颗扣子。
梁池神色一暗。
“那个灯笼呢?”唇齿纠缠的时候,梁池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找出来给我吧。”
“现在才想要了?没了,被我扔了。”
“真的?”梁池不信,一翻身将温庭礼压在身下,然后烛光摇曳,衣服被扔了一地。
直到温庭礼哑着嗓子承认他没扔,至今还在箱子里好好保管着的时候。梁池才终于饶过他……
☆、电灯泡
第二日温庭礼从沙发上醒来的时候,梁池还在睡。
阳光透过轻纱质的淡蓝色窗帘洒进来,梁池许是觉得刺眼,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头。
温庭礼想抬手替他遮挡一下,这一抬不要紧,只觉得自己四肢发麻,全身酸痛,没有力气。
别误会,不是因为那什么,而是因为这沙发睡着实在不舒服。本就狭窄,更别说两个大男人在上面挤着。
温庭礼龇牙咧嘴地慢慢将腿挪下沙发。结果刚站起来就立刻腿软地要摔。
“小心!”梁池刚刚睁开眼睛就见到这一幕,忙伸出胳膊来想要捞住他。
显然他太天真了,温庭礼没有力气,难道他会有力气?
于是结果就是二人双双摔倒在地上,并且温庭礼还给梁池当了rou垫。
“哥,你要谋杀亲夫啊!”温庭礼一边咳嗽一边捶着胸口。
“对不起对不起。”梁池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赶紧拉温庭礼起来。
两个半残障人士倚着沙发坐在“红玫瑰”铺成的地面上,面面相觑。
“哥,你看这屋子是你布置的,是不是也得你收拾?”
温庭礼一脸祈求的表情望着梁池。
梁池身体一僵,昨天往地上撒“花瓣”的时候倒是痛快,可收拾起来就要了命了。
于是梁池磨磨牙:“我布置的不假,但你才是受益人,你别想偷懒。”
“哦。”温庭礼委屈巴巴,半晌又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所以昨天你为什么不带我回卧室?”
“你还好意思怪我?”梁池拒绝背锅,“昨天不是你猴急,所以才没回吗?”
“不是,我是说结束后。”温庭礼道,“按照一贯的套路,你应该把我抱回卧室的。”
“哦,那不好意思了。”梁池淡淡道,“我抱不动。”
温庭礼:“……”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喃喃道:“我胖了吗?没有吧?”
梁池不给面子地笑了。
温庭礼意识到这人是故意的,嗷呜一嗓子就扑上去了,二人在地上滚作一团,最后粘了一身“花瓣”。
最后还是二人一起动手收拾了一上午,总算把房间收拾干净了。
温庭礼没舍得扔,把那些假花装在了一个大箱子里面,放到了衣柜最上面。
至于那一束真玫瑰,他上网查了制作干花的教程,准备制成干花保留下来。
二人食髓知味,接下来得一段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活色生香。
温庭礼白天揉着腰说受不住,晚上却依旧记吃不记打地把人往床上拐。
梁池也是一脸无语,只好满足他。
许是老天也看不下去了,又给他们派来一个电灯泡。
那天晚上下班回家,温庭礼在门口捡到了多日未见的邹乐,对方失魂落魄地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狗一样,坐在门前台阶上,垂着脑袋。
听见温庭礼的脚步声,他抬起头,眼眶中布满了红血丝,声音中也带着哭腔:“阿礼,能收留我一段时间吗?”
温庭礼被吓了一跳,忙拉他进屋:“怎么了这是?”
邹乐坐在沙发上,开口就甩出一个重磅炸弹:“我和吴争分手了。”
温庭礼被砸得一时没回过神,又觉得果然如此……
一时间心情复杂,又不知道该怎么劝,只好转身去帮他倒了杯水。
邹乐接过来一饮而尽。
“没事,你想骂我就尽管骂吧。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
“我现在骂你还有什么用?”温庭礼叹了口气,挨着邹乐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说吧,怎么回事。”
“他知道我要考研的事情了。”邹乐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说着。
毕业后,吴争催他赶紧找工作,他一直推脱说正在找了。实际上却一直躲在家里,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