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现在就去街角的菜市场买点菜回来。”
凌胜楼说:“我和你一起去。”
李韵笙朝盛春使了个眼色,意思是看这两孩子多好啊,你得小心点,孙女马上就要被别人给抢走了。
盛春戴着老花镜从杂志里抬起头,回了个眼神,意思是孩子们的事情我不管,而且我孙女才不会因为跟别人谈对象就不要爷爷呢。
盛慕槐提溜了个菜篮子,和凌胜楼并肩往胡同外走,一边想菜谱一边建议:“我晚上做葱烧带鱼,红烧rou,和南瓜汤怎么样?”
凌胜楼很自然地从盛慕槐手里接过菜篮子,点头:“都听你的。”
到了菜市场,盛慕槐轻盈地跳过污水,到了卖鱼的摊子前。
“小盛今天没和你爷爷来啊?” 卖鱼的老板娘生了一张团子脸,看上去既和蔼又有福气。
“没呢,他老人家今天在家里歇息。” 盛慕槐去看摊子,他们来得太晚,只剩下一条带鱼了。
“老板娘,我把你最后这条买了,你给我算便宜点吧?” 盛慕槐用手指翻了翻鱼,看上去还算新鲜。
老板娘早就发现了凌胜楼,一直盯着他。听了这话笑得眯眯眼:“行啊,便宜给你了!小盛,这帮你挎篮子的是谁啊,以前没见过,长得可真够俊的。是不是你对象?”
盛慕槐赶紧否认:“不是,不是我对象,是我和一起学戏的大师兄。”
“哎哟,大师兄小师妹不就是一对嘛,电视里都这么演的。小伙子,你有对象吗?” 老板娘问凌胜楼。
凌胜楼目光落在盛慕槐身上,微微摇头。
她一边麻利地给带鱼称斤两,一边说:“那不就结了!你看你们两个长得那么般配,金童玉女似的,谁看谁喜欢。小盛,听阿姨一句劝,这年头肯跟你上菜市场的男人已经越来越少了,结婚宜早不宜迟啊!”
盛慕槐只能红着脸随便敷衍应付几句,等凌胜楼在老板娘欣赏的目光中接过带鱼后,赶紧引着他往rou摊走。
“这个卖鱼的老板娘人挺好,就是太热情了,最大的爱好就是给人牵红线,配鸳鸯。” 盛慕槐解释。
凌胜楼说:“我倒觉得她说得还挺在理的。”
盛慕槐惊讶地抬头,看向凌胜楼。
凌胜楼垂下锋利的眉眼,笑着说:“她说了,结婚宜早不宜迟。我也到了该找对象的年纪了。”
“也是……说不定你下次来首都就带着嫂子了。” 盛慕槐说。
她总觉得大师兄最能吸引的就是那种港风卷发红唇红裙的女子,两人只用站在一起就会极有张力,像吸铁石一样吸引所有人目光。
她以前是最能磕这种强强CP的,可是一想到其中一方是大师兄,而下次和他见面,他身旁可能就站了一个这样的女子,她心里就酸溜溜的,十分不是滋味。
红唇红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可是辛派花旦,在舞台上一千种面孔也有,论妩媚和风情才不会输。
不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快别瞎想了。盛慕槐赶紧住脑。
凌胜楼看着她低声说:“不会有别人。” 只有你。
他早已经决定这次回首都就不走了,只是还有些安排和计划,要等电影杀青后再提。
可惜盛慕槐心里正乱,也没听见这句。
接下来买菜还算顺利,等回来的时候,两人间的气氛又正常了不少。
走进胡同,几个小孩在墙边玩跳房子,一户人家的小葱炒鸡蛋香气弥漫了整个胡同,站在电线杆子上的信鸽忽然展开灰中带绿的翅膀,往远处飞去。
凌胜楼看向盛慕槐的柔和的侧脸与杏子般的眼睛,心逐渐满起来。
进了屋,凌胜楼提出要给盛慕槐打下手,盛慕槐也没客气,把鱼和五花rou交给他处理。
没想到凌胜楼动作十分麻利,洗rou切rou洗鱼切鱼一气呵成,还主动承担起料理佐料的工作。
厨房窄小,两人几乎是要身子挨着身子才能穿过对方,盛慕槐挤过去看了一眼,夸奖道:“以前从没见过你做饭,没想到你刀工那么好。”
凌胜楼把切好的小葱从刀上抹下来,示意盛慕槐帮他把卷到小臂上的袖子放下来:“在外面久了,就什么都会一点。”
盛慕槐低头帮他放下袖子,说:“行啦,大师兄,你就出去歇着吧,帮我告诉爷爷和师伯,再过一小时就能开饭了。”
凌胜楼朝她笑笑,穿过她贴着墙出门了。
门一关,盛慕槐松了一口气,大师兄存在感太强了,两个人呆在狭小的空间里怪不自在的。
一番忙碌以后,菜终于上桌了。
带鱼先裹面粉炸过,又和姜葱蒜与加了糖、醋的酱汁一起焖制,不但不腻,反而香酥可口,让人直流口水。青花瓷碗里的红烧rou肥瘦相间,入口即化,光伴着酱都能吃下一大碗饭。南瓜汤盛慕槐特意做的比较清淡,吃完饭后喝一碗,很能解腻。
每个人都频频动筷,就连晚上一贯吃得少的爷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