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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嗤笑一声,“瞧你那怂样儿。”
谢建博涨红了脸,用自己手里的房卡摔向女人的脸,气急败坏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被人干的玩意儿!”
女人倒也不气,扬起下巴,连眉梢都染上了风情,一手叉着腰,一手用手背挡着红唇轻笑,“呵呵,照你这么说,你妈也是被人干的玩意儿,就不知道是跟哪个人渣败类生出的你这么个渣滓玩意儿。”
说罢,女人掏出手机,给刚刚打电话的那位“哥哥”回拨过去。
“今天没心情了,下回吧。”女人说罢,直接手机关机,反手拉着李萱草往外走。
谢建博想要追上去,女人刚听见脚步声,便回过头,用高跟鞋踢了踢地板,说:“小弟弟是不信我会踢你小弟弟是吧?”
谢建博盯着她那细长的鞋跟,心生惧意,只敢在她身后骂脏话。
李萱草有些担心地看着女人,女人余光里看到李萱草喏喏的样子,用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说:“放心,姐姐弹幕里骂得比这难听多了,就他这张狗嘴,伤不了我半分。”
女人拦了辆出租车,把李萱草带回了家。
女人所住的小区正是孙珈蓝所住的小区,李萱草眼见着车子离自家小区越来越近,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带着她回来的女人并没有注意到李萱草的小动作,而是眼睛盯着手机屏幕,烦躁地回复着信息。
“你家住哪里?”女人收回手机。
李萱草支支吾吾的。
女人摆摆手,“不想说算了。”
李萱草又闭上了嘴。
“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能想些什么啊,不就是成绩啊,学习啊,家长里短什么的。我初中还没毕业就出来讨生活了,现在不也过得好好的。看你这个样子,也不像是什么坏学生,是不是被刚刚那傻x骗了?”女人不知道李萱草发生了什么,便随口安慰她。
李萱草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攥着自己的校服裙子,一言不发。
女人带着人走进自己的公寓。
孙珈蓝发现了,原来女人的公寓和自己的公寓就差了两间房。
不过相比孙珈蓝所住的地方,女人的公寓更乱一些,好像住的时间也更久。
女人从衣柜里面随手拿了一套衣服给李萱草,“去好好洗个澡,换身衣服吧,你看你像个什么样子。”
李萱草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然后走进了浴室。
从女人带李萱草回来的路上,孙珈蓝都胆战心惊地看着,直到看到了女人递给了李萱草的衣服,她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好像一切的谜团都解开来了。
女人给李萱草的那套衣服,正是孙珈蓝第一次见李萱草时所穿的衣服。
李萱草问女人借了钱,很少,并不多,女人就当做善事,让她不用还了。
离开女人的公寓后,李萱草回到了那家宾馆,前台见李萱草去而复返,有些奇怪,但是并没有问什么。
李萱草要了一间最便宜的房间。
她写好了遗书,在浴缸里永远地睡去。
孙珈蓝背靠着浴室的门,滑落着坐到地上。
“珈珈,我们回去吧。”女孩站在孙珈蓝的面前,双脚透明。
孙珈蓝仰起头,眼泪流了一脸。
这一次,孙珈蓝握住了李萱草的手。
她们回到了现实世界。
天已经蒙蒙亮了,一人一鬼坐在Cao场的草地上。李萱草有些害怕光,孙珈蓝便用Jing神力护住了她的身体。
“你会后悔记起这些事情吗?”孙珈蓝问。
李萱草摇头,双手抚上心口,脸上甚至带了一丝笑意,“还好在我生命的最后,那位姐姐帮了我。”
孙珈蓝却知道,事情并不是她所看到的样子。
刚刚所发生的一切,林千辰说是李萱草的过去,但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李萱草的记忆,在最后,孙珈蓝改变了进程,但发生的事情却不会改变。
李萱草会选择离开这个世界,显然是发生了比这还要痛苦的事情。
“我没有在宾馆大堂遇到那位姐姐。谢建博离开的时候没有关上门,那位姐姐帮我换了衣服,但我实在想不开,就选择了离开。”李萱草的轻描淡写让孙珈蓝更加心疼。
她才十几岁啊。
孙珈蓝忽然想到了什么,拉住了李萱草的手,往教学楼跑去。
“你知道吗?我很擅长撬锁。”孙珈蓝取下头上的发卡,对着李萱草挥了挥。
她们站在第一间教室的门前,这是初一(1)班的教室。
孙珈蓝三两下就把教室的门打开了。
李萱草不明所以地看着孙珈蓝。
孙珈蓝站在干干净净的黑板前,拿起了粉笔。
“希望你不会介意我这么做。”孙珈蓝边在上面写字,边对着李萱草说。
李萱草看着黑板上的粉笔字,睁大了眼睛,随着孙珈蓝的字一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