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亭砚的嘴角噙着笑,目光温柔缱绻地望着隋闻,又似乎并不是在望着身下的人,神色痴迷状若癫狂,像是犯了瘾一般,欢愉又糜烂。他把绸带绕在自己的脖子上,把两端放进隋闻手里,又打开小药瓶,把细细的药粉均匀的撒在隋闻胸膛和脖颈上。
一条手臂横在萧亭砚的腰腹前,把昏迷软烂的人儿翻了过来。隋闻弯腰托起萧亭砚的后背,把这副绵软无力的身体揽进怀里,另一只手臂穿过腿弯,把人打横抱起。
一些模糊的记忆从脑海深处涌了上来,蚕食着萧亭砚的理智,人儿眼里的光从茫然渐渐变成欢欣,好像已经忘却了今夕何夕,也忘了身后之人到底是谁,完全沉浸在了遥远的幻梦里。
“唔……哈啊……”
萧亭砚呆呆地眨了眨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木匣里的东西,有几样十分熟悉,是他当年经常用到的。
“嗯……”
萧亭砚猫儿似的哼吟了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里的光芒时聚时散,茶色的眼瞳细细地颤抖着,原本缓慢跳动的心脏因为青年的清醒而骤然加速,惊得萧亭砚霎时就出了一身冷汗,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口唇大张,舌尖痉挛,眼睛也瞪得大大的,眼中的红血丝暴涨。
不过,这一条与之前那条略有不同,药水被稀释了一些。
下去。
“砚儿,你看,”隋闻贴着萧亭砚耳后的肌肤,一边舔着饱满圆润的耳垂,一边温柔低语,“你喜欢哪个,嗯?”
萧亭砚随着隋闻的安抚缓缓地深呼吸着,把甜腻的迷药深深地吸入肺腑中,麻木和疲倦浸入血液,再流遍四肢百骸,把人儿的力气和知觉悉数融化蒸发。青年的身子已经完全软了下来,呼吸也越来越慢,睫毛颤抖,茶色的眼瞳失了焦距,像飘摇脆弱的小舟一般摇摇晃晃,哆嗦着上翻又归位,眼帘渐渐下坠,又勉强撑起,失神怔忪的表情像一朵脆弱无助的娇花,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采撷蹂躏。
隋闻居高临下地看着昏迷的青年,看着那人向下凹陷的脊背线条,看着他又窄又细的腰肢,看着他圆润的臀瓣,呼吸越来越紧。
不知道为什么,隋闻的手蹭过萧亭砚的大腿时,竟然摸到了一片潮湿。
萧亭砚无知无觉地昏迷着,身上没有一丝力气,他侧歪着头,双眼紧闭地向下软倒,先是双膝跪地,然后上半身颓然向前倾倒下去,扑在地上,臀部翘起,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跪趴在地上,安静顺从地昏迷在隋闻脚边。
“这样才乖,对不对……”
他想起萧亭砚失去意识之前发出的呻吟,眼底眸色一黯,转而升起一丝玩味的光芒。
隋闻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把萧亭砚的脸拨开,捧着那张迷蒙失神的脸旁,温柔地舔吻溢出的津液,然后让神志不清的人儿看看木匣里的东西。
隋闻低下头,含住萧亭砚的嘴唇,把粉嫩的软舌吸入口中,嘬饮舔弄着。
萧亭砚俯下身,凑在隋闻耳边,轻轻地舔着隋闻的耳廓,声音甜腻沙哑,撒娇一般地呢喃着:“惊羽哥哥,来弄晕我,弄晕砚儿……”
萧亭砚半昏半醒的时候,隋闻把布巾取了下来,起身坐在床边,一手握住萧亭砚疲软的手指,一手托起萧亭砚柔软后折的后颈,把瘫软无力的人儿抱起来搂进怀里。萧亭砚浑身都没有力气,头颈和肩膀都软软地打开后折着,手臂也像断了线的玉偶一般垂在身侧。他斜斜地靠在隋闻身上,下巴微微抬起,脸颊抵在隋闻肩窝里,眼帘半合着,眸子里一片失神茫然,微张的唇瓣上一片莹润水色,口中的小舌也乖巧地睡着,粉嫩嫩的,叫人想要含在嘴里,舔弄啃咬。
萧亭砚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子夜时分,夜风低低呜咽着,军帐里一片漆黑,只有床边点着一盏小小的油灯,照亮一小片夜色。油灯旁边,隋闻支着额头,深沉的目光死死地钉在萧亭砚的脸庞上,待青年有醒来的迹象时,才慢条斯理地从怀中取出一块沾了迷药的布巾。
他又从身边拿起一个木匣,匣中放着几个小药瓶,各式各样的香膏,精美的绸带,还有几根银针。
“嗯……这个……”
破碎甜腻的呻吟从萧亭砚喉中涌出,半昏迷的人儿分不清是非曲直,只有下意识的本能反应,昏沉晕寐的人儿眯起眼睛,仰着头,把自己往隋闻的口中送,俊美的脸庞上荡漾着愉悦痴迷的神情,像是迷梦醉酒一般,眉间的娇嗔媚态让人欲仙欲死,恨不得把人按在身下狠狠操干。
他从木匣里挑出一个瓷瓶,又拽出一根绸带,塞进隋闻手里,然后自顾自地动作着,把隋闻推倒在床榻上,跨坐在隋闻身上,再解开隋闻的衣襟,露出男人健美的胸膛——好像这一套流程他熟稔得很,已经做了无数遍一样。
隋闻连忙把布巾轻轻地盖在萧亭砚的口鼻上,用掌心温柔地顺着人儿剧烈起伏的胸膛:“不怕,不怕,砚儿不急,慢慢来……”
隋闻看着萧亭砚的所作所为,身下的性器开始不受控制地涨大——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个清冷寡淡的青年君王,也可以有这样娇憨淫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