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让他感到安心。
“……是哥哥吗?”
背后的人没有回应,只是松松地抱着他,胸膛轻轻地贴着萧亭砚的后背,若即若离。
萧亭砚有些委屈,他想让身后的人抱紧他,紧紧的,一丝缝隙都不要有。
他低下头,想要握住腰间的手,却看到那只手突然抬了起来,不由分说地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一块布帕捂了过来,盖住他的口鼻。
“唔……嗯……”
药水的香气很熟悉,捂住口鼻的力道也很熟悉,他知道身后的人想要弄晕他,想要他失去意识,想要他毫无反抗能力地瘫软下来,但他并不感到害怕和慌张。
人儿的眼帘剧烈地抖了抖,瞳孔涣散,茶色的水润眸子开始缓缓上翻,素白温软的手指松松垮垮地搭在那人的手腕上,轻柔地蹭着。人儿腰身发软,身子向后仰倒,想要昏倒在那人怀里。
布帕却突然被撤开。
“哈啊……嗯啊……”
萧亭砚本能地大口呼吸着,湿漉漉的眼睛微微眯起,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他想要握住那人离去的手腕,却被狠狠地躲开,背后也空落落的,没有温暖的怀抱。
他孤零零地坐在原地,疲软沉重的身子摇摇欲坠地轻晃着,却寻不到依靠。
“……呜……哥哥……”
他双手攥住那人拿着布帕的手,央求地摇晃着,眼泪掉得越来越凶,把那人的手往自己脸上拉扯:“……哥哥别停……弄晕砚儿,砚儿要晕……”
可那只手就是不如他的愿,牢牢地停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又昏又急,哭得浑身发抖。
“……哥哥……求求你……”
“……抱我……弄晕我……”
“……砚儿要……昏……嗯……”
身后的人终于出了声音,炽热的呼吸紧贴在萧亭砚耳畔:“砚儿在求我吗?”
“嗯……呜……”
萧亭砚抓着男人的手,胡乱地抚摸揉捏着,哭得喘不过气来。
“那……我是谁呀?”
萧亭砚抬着下巴,用后脑勺去蹭男人的肩膀,失神的目光里一片旖旎水色:“是哥哥,哥哥……”
男人的手终于松了力道,被萧亭砚拉扯着,覆盖在那张布满泪痕的脸上,昏沉迷乱的青年大口地吸着迷药,口中絮絮地低吟着:“哥哥……弄晕我……”
“用力……哥哥……”
“抱……抱我……”
男人再也抑制不住,狠狠地勒住萧亭砚的腰身,把人死死按进怀里,捂在萧亭砚口鼻上的手也渐渐用力,把怀里人的头紧紧地按在自己肩窝里,炽热的吻烙在萧亭砚泪湿发红的眼角。
萧亭砚高高的抬着下巴,眼睛眯起,手指搭在男人手腕上,脊背软软地窝在男人怀里,发出愉悦娇俏的呻吟:“唔……嗯……”
“嗯……”
萧亭砚绵长地叹息了一声,手指失了力气,软绵绵地垂落下来,搭在了男人的腿上,眼睛紧闭,眼角的泪痕还没干,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男人松了手,萧亭砚的头无力地一歪,鼻尖蹭着男人的喉结,脸颊软软地靠着他的锁骨,沉沉昏迷在他怀里。
萧亭砚是在窒息感中清醒过来的。
他浑身上下都被泡在冰冷的水中,四肢拼命地挣扎着,却因为在水中没有受力点而虚无绵软,冷水重重地挤压着他的胸膛,他感到身体在缓缓地下沉,意识也渐渐模糊,身上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微弱。
一只手臂突然从背后伸出来,圈住他的腰,把他拉进了一个怀抱。
有声音从耳畔传来,低低的,很好听。
“砚儿,我是谁……”
萧亭砚张开嘴,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肺里的空气被水挤压出来,从他的口中逸散出去,窒息让他浑身发烫,胸口剧痛,四肢无力地抽搐着。
“……哥……呜,咳……哥哥……”
背后的人轻轻一笑,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扳过来,和他接吻,给他渡气。
他在男人滚烫的气息中偃旗息鼓,四肢彻底失了力气,虚弱的人儿不再挣扎,只是紧紧地靠在男人怀里,再度昏迷过去。
又一次醒来,是在一座宫殿里。
他赤身裸体地躺在一座莲台上,身上只盖了一方红色的薄纱,莲台下方是澄澈的水池,水波映着从天窗里透进来的月光,像一池流动的宝石,水池四周是一个巨大的殿厅,雕梁画栋,灯火昏暗。
大殿的尽头,一个颀长的身影背对着他,后腰上悬挂的银铃随着穿堂而过的风而微微晃动,发出清响。
“铃铛……”
“哥哥的……铃铛……”
萧亭砚听着耳畔的铃声,缓缓地撑起身子,从莲台上滚落下去,掉进水池里。
他身上的红纱已经湿透,紧紧地缠绕在白皙匀称的身体上,把胸前的花蕾和胯间的玉柱都染上一层艳丽的红。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