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品尝一下暴风雨。”尾音拉长,轻飘的暧昧又充满了危险,冰珩用刀柄在温钰的脸颊划过,最后停在了下巴处强势的抬起了他的头流露出他那细长有劲又凹凸有致的颈子,上面箍着的黑色金属质感项圈有点儿刺冰珩的眼,上面有一个编号NO.01,编号后面镶嵌着一个红色的圆珠,仔细看的话有点儿像触珠。
“什么……唔!”温钰话还没说完就被冰珩咬住了嘴巴,不是亲吻而是啃咬,迎着男人复杂的情感,一个夹杂着血腥味儿的凶狠之吻。
此时的温钰当然不会乖乖就范,一个只有着十六岁少年记忆的青年,应是血气方刚天地皆不惧异常自信的少年,更何况十六岁的他是研究所里最强的半成品而且还是成功活下来最强大的半成品。
温钰猛的一抬脚,将锁着脚的链条甩了起来,就在快要拍打到冰珩背部的时候冰珩瞬间就捉住了那条铁链子,因为重心的偏移,温钰成功挣脱了冰珩另一只手的钳制,他逃到了床的另一边做出警惕的姿势看着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你不是他们带来的实验品,你是谁!”。
冰珩听到温钰的问话眼眸一暗,他拉扯着手中连接着温钰脚的铁链,将逃离自己圈制范围的温钰强势的用力扯了回来,将人锁在自己的双臂之下:“你丧失了嗅觉吗。”
温钰被他拉回来就有些不爽,又听到他那讽刺人的话顿时来气:“你这人真有病,还是脑子不清醒,语言交流障碍?”字句里全是讽刺。说话的时候还在做着挣扎,虽然这挣扎对冰珩好像没什么影响。
冰珩看着身下的人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想了想看着眼前神态气质都跟前几日与自己相处的温钰有所出入的眼前人开口道:“这段日子你都在哪,做了什么,都跟谁!”
屋子里充满了暧昧的气息,暧昧里又混入了危险,危险中又带着些许的躁乱,灯光明明是暖色系的,屋里也没有风,但却透着冷冽,从鼻腔处毫不客气地穿入肺腑,在冰珩这句话问出后,屋子陷入沉静。
冰珩在等,而温钰在思考,思考着这男人是敌是友,可不可以借由这个人将自己的计划提前然后逃出这里。
过了一小会儿,冰珩的耐心耗尽,面对温钰他总是会在某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上有着压抑不住地心急但同时又在某些事情上有着用不尽的耐心,真是矛盾的紧,这一小会儿地等待大概也就过了两分钟左右,大概是因为冰珩的心急和两人都沉默的氛围,使这个与外界隔绝的房间出现了时间流速缓慢的错觉。
温钰的大腿一重下颚骨一疼,男人坐在了他的身上,手捏住了自己的下巴强迫自己看向他,看着他那一脸不高兴还带着点怒气的小表情对着自己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说道:“回答我!”像是只要说错了说了他不喜欢的内容他就会将自己拆吃入腹般。
温钰被镇压得动弹不得,原本还能用腿去踢那么个几脚,现在连下半身都动不了了,他不甘的扭腰挣扎,最后气喘吁吁,放弃般的闭上了眼,等气息平缓他半睁着眼眼尾上挑的看着冰珩顾左右而言他:“唔……你是他们这星期带来的第几个来着?哎呀呀,记不清了,但你应该是最不行的那个……”真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你说什么——”
温钰听着这几个字从身上男人的嘴里艰难吐出,听那语气就知道自己可能作了把死,他非常后悔自己的逞一时口舌之快,但现在他只是感到后悔。
冰珩极力压制自己的怒火企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但眼前这个人像是没看到那被遮挡在冰冷表象下的熊熊烈火,一个劲的往那底线冲纵身跃入火海。
其实温钰这个回答也算是回答了冰珩的疑惑,知道了温钰的记忆被某种外在因素篡改了,现在的温钰是不认识他的温钰,但从温钰口中说出来的话让他回想起在这之前看到的那一幕幕的画面。
啪——有什么东西断了,是那捆绑着怒火名为理智的线,在被拉扯到极致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断裂,放出了抓狂已久的恶魔。理智什么的暂时搁浅一下又有何妨,眼前人皮痒欠Cao冰珩是应该满足一下他的。
温钰被冰痕用力的翻了个面,毫无怜惜,刚被释放的双手还没来得及动又被锁住,锁住他手的不再是冰珩的那双大手,换成了质地柔软的布绳,也不知道从哪里翻找出来的,还被冰珩恶趣味的绑了个蝴蝶结,正要准备挣扎的时候,冰珩从身后环住了他,用手抬起了他的下巴使他侧脸能够与冰珩对视。
冰珩看着温钰还有些不明情况又有些生气的表情,微调整了一下自己与温钰的距离,将唇移到温钰的耳边用轻飘又缓慢的语气对温钰说道:“他们……他们都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不行……”说完用手伸入温钰的裤子里抵在了他的后xue入口处绕着皱rou揉了两把:“这儿有点儿松软呢,……啊……也是他们用过?”冰珩说完将另一只手的手指完全贴合的覆盖在温钰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说是轻抚其实更像威胁。
此时的温钰当然不知道那个地方前不久才被冰珩强行开了苞,他听着冰珩低沉暗哑的话语浑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