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问了灵犀这件事,发现她压根儿没记住。斯年忍不住拍了灵犀白嫩浑圆的小屁股,这麽大的事忘得一乾二净?
"唉哟,做什麽打我?"灵犀吃痛生了气,想要恶狠狠地教训斯年,又见他苍白如纸又冷汗涔涔,最终叹了口气。
"能做什麽,自然是你欠打。"斯年打了她的小屁股之後,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灵犀在斯年身上不敢乱动,怕他承受不住,又怕他过於激动,偏偏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还要睡她,叫灵犀气死啦!
灵犀感受到体内的阳物在颤动,连忙要斯年锁住Jing关,斯年不听话,大臂一伸紧紧抱住了她,一阵撼动後射在了灵犀里面。
灵犀不敢压住他,情事结束後赶紧从斯年身上下来。花xue里泉涌般的白ye仍是滴落在斯年Jing瘦的小腹上。
灵犀拿帕子来擦,擦了一半,帕子让斯年扔掉。大手揽了灵犀入怀,"陪我躺躺。"
"你这个任性鬼!"灵犀觉得斯年生病之後更任性了,又打她屁股,又扔她帕子,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灵犀,你知道你额间的花钿怎麽来的吗?"
"能怎麽来的?自小便长在我额间呗!"灵犀摸了额间花钿,这个花钿看似画上去的,其实跟她的灵力流转息息相关,灵力流转时花钿栩栩如生流光溢彩。
斯年皱了眉头,他觉得违和的地方,如今终於有解。灵犀忘了赵小将军吻过她,忘了花钿怎麽来,是不是代表着灵犀有一段记忆是模糊的,甚至於失去了一段记忆!
那段记忆刚好是关於他的!
自从上一次赵小将军吻过小灵犀之後,小灵犀还是常跑下太虚山找赵小将军。
这日小灵犀穿着白衣红裙,浑身素淡至极却又艳极,红裙隐於白衣之下,行走之间影影绰绰可见红裙飘逸,她到了赵小将军的紮营地,见他们正烤着rou吃,有些恼怒捏着鼻子爬上了树。
赵小将军拿了一块烤rou在树下叫着小灵犀,小灵犀仍然捏着鼻子,"臭死了,拿开。"
"你不吃吗?"
赵小将军笑起来俊逸不凡,一身皮囊相貌自是不差。自小太多名门贵女用眼波勾着他,有掉帕子的,也有掉香囊的,有次母亲逼他相亲,用上香的名义要他陪行,女方一听他无意娶妻,泫然欲泣的模样直让他头皮发麻。
有时候他会觉得小灵犀的性别意识太过薄弱,时常忘了自己是女孩子,跟自己勾肩搭背的毫不在意,赵小将军又想起她那对断袖师兄,男人可以跟男人相爱,所以小灵犀究竟怎麽看待自己?
"师门斋戒中,在我师父出关之前,别说吃rou,闻都不能闻!快拿开。"
"这麽可怜啊,那我只好替你吃了。"赵小将军咬着烤rou,一边替小灵犀惋惜,rou在眼前不能吃rou简直是人生一大恨事。
"滚远点,别在我眼前吃rou。"小灵犀瞠圆一双杏目,见赵小将军在树下啃rou吃得不亦乐乎,趁他不注意补了他一脚。
赵小将军闪开小灵犀的偷袭,另一边毫不留情地把她拉下树。赵小将军想着小灵犀屁股着地,最多痛一会儿,没料到小灵犀是脸着地,额头跟脸拍掉灰尘之後还是红红肿肿,模样可怜,杏目里满满的泪珠。
"灵犀,对不起。"赵小将军赶紧擦乾净自己的手,又拿出一条乾净的白布递给小灵犀。
小灵犀闻了闻,嫌弃地把白布还给赵小将军。自己拿出一条丁香色丝绸的帕子把脸擦乾净。
原来是赵小将军长年从军,他的白布裹过伤口,擦过汗,有些军中弟兄还拿白布自渎过,鞋袜难得一换,换了也跟衣服汗巾白布一起洗。赵小将军白布会自己洗吗?当然不会,他有亲随不用是笨蛋吗?他的亲随很勤劳吗?不,小将军的有的没的衣服中衣亵裤袜子汗巾白布参杂着自己的衣服汗巾袜子亵裤一起泡一泡,踩一踩,拿洗衣棒敲一敲,觉得乾净就了事。
有时候自己的袜子跟赵小将军的掺一块了,也没人发觉,有得穿没少一只就好。总比正面穿完穿反面,反面穿完穿正面来得好。
赵小将军一直有个错觉,觉得自己年少英华,芝兰玉树,他跟他的亲随一样,一直觉得他们是军中的清流,不知道这股清流在小灵犀眼中简直跟恶梦没什麽两样。
小灵犀擦完脸,还气着赵小将军害自己脸着地,拿头锤敲他,可恨脸太痛,不能敲太大力,赵小将军直把小灵犀的头锤当艳福了,敲没几下就把她抱进怀里揉了好几把,嘴边漾起大大的笑。
"你要是害我摔丑了,你就死定了!"
"只要胸没歪,我可以娶你。"赵小将军把小灵犀抱在怀里,一对灵巧可爱的少女椒ru已具往後的雏形,又软又绵,像是水豆腐一样。
"我呸。"小灵犀记起头锤不好用,还有铁拳,一拳打折了一棵树,跑回太虚山了。
接着几天都让银霜笑话她的头肿得跟金鱼的脓包一样可爱,改天办个太虚山金鱼选美,她也可以参加,说不定能够得冠,又补了句凭小灵犀的怪力能把所有金鱼弄残弄死,不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