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没有阻止灵犀哭泣,宽大的肩膀从背後抱住她。灵犀哭了好一阵子才从她的储物戒里取出一个锦盒来。
"师兄说是一个与我有故的人旧物,却交代我别开。"
斯年听了灵犀陈述,便猜出锦盒里放的是赵小将军送给小灵犀的物什,薄唇扬起浅浅笑意。
开了锦盒果然如此,他送给小灵犀的螺子黛,五彩宝石手链,镶金璎珞圈,赵小将军的私人印监,还有好几盒早就不能用的胭脂,一捆信,压在信下面是斯年不曾见过的锦囊,他打开了锦囊,在里面取出两缕明显是不同人的发丝。
有此七窍玲珑心唯银霜,或许是担心小灵犀恢复记忆留下遗憾,代替她剪下了赵小将军的发,却交代她别开锦盒。
斯年燃起凤凰火烧了锦囊,灵犀来不及阻止,嗔了他一眼,斯年却搂住她,只道,"仅仅回忆便让你如此伤心,还留着这些旧物做什麽。我不是还活着吗?"
"可是那是赵小将军跟小灵犀的。"灵犀念念不舍,扭捏着手指。
斯年看了她一眼,便取了匕首割下自己一段头发,也剪了一段灵犀美丽如瀑的发丝,跟灵犀要了一个锦囊装着。
"给你。"
灵犀笑着接过锦囊,弯弯一双柳眉含黛,眯了杏眼宛如新月,黑眸却湛着星光,自然而然的欣喜模样像是得了什麽不得了的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拿着锦囊。斯年忍不住又摸了她的头。
摸摸亲亲不小心又过了火,灵犀随意披上的中衣又被拔了,不知扔在哪个犄角旮旯,斯年仅着亵裤,一样是脱了乱扔。不晓得见了他的急色模样还以为小伙子刚开荤哩!
灵犀被抱上了床,弓着身子露出洁白莹润的背,斯年屈身吻着她光洁的背瘠,最後将自己早已经硬的发烫的阳物挤入那受尽滋润的花xue里,灵犀绵绵软软呜咽了一声,又不自觉把嘤咛的尾声吞进了喉中。
下体的饱涨不知怎麽地挤出了灵犀晶莹的泪珠,斯年听见灵犀的呜咽,便将吻落在了她的背上的蝴蝶骨,扶着她的腰开始撞击,每一次的撞击都因为冲击的力道好像进得比之前最深处还要深些。
灵犀浑身发麻,Jing致小巧的脚趾卷曲着,她想要夹紧自己的双腿好让这种不太适应的深入不要进得那麽深,偏偏这种紧张跟紧致只是便宜了斯年,让他的阳物驰骋间又受了适当的挤迫,淋漓尽致的舒爽让他cao得更起劲了。
"斯年慢些,我要受不住了。"灵犀落下了晶莹的泪水,一双柳眉紧蹙,双手紧紧抓着衾被。
斯年慢了一阵子,又开始大力cao干,阳物像是被灵犀的蜜xue紧紧攒着似的,这个为他生过孩子的小xue还是让斯年爱不释手,恨不得日日浇灌它,好让它受Jing水滋养越发迷人娇贵。
灵犀因为不适的痒感,手心脚心一直发热,叫斯年慢些,慢了一阵子又必然加快,好像要帮慢了那阵找补似的,必定入得更深更狂野。後来灵犀索性不讲,紧紧咬着花瓣般的唇瓣,咬出了腥红的血色来,断断续续呜呜咽咽。
最後因为cao得太深,灵犀的小roujing喷洒了汁ye出来,她以为是Jing水,结果一看居然是透明带点黄的ye体,让她气得把头埋进枕头里,不想理会斯年。
斯年抽插了一阵子,终於射出滚烫的Jing水。他方抽出阳物,Jing水一泻而下,自灵犀微微外翻艳红的小蚌rou汩汩而出顺沿而下,流过她白嫩的腿根最终落在被褥上。
流淌的白浊似雨过天青後山壁涧流急涌而下。
这片污浊自然无法再睡,斯年穿上中衣後叫了水,让青璇她们收拾床铺。
这天夜里无论斯年赔了多少遍不是,灵犀都扭过头不理他。
这阵别扭顺延到了隔日。
灵犀跟着斯年来到善堂,听煮饭大娘跟慕白、夏木他们算开支,才知道经营一个善堂不容易。
夏木时常利用职务之便勾搭颇有姿色的寡妇,也有一些大娘们见他嘴甜又是做善事赠了不少卖相不好的蔬果给他,寡妇们也为了跟夏木勾搭方便,时常利用空余来善堂帮忙煮菜种菜,一来二去居然让夏木省下一大笔开销,斯年看着帐目着实惊讶了一番,不得不竖起拇指来,真牛啊!
他本来怕夏木来善堂帮忙会帮了倒忙,例如因为贪恋美色被人家追杀,睡了某某人老婆导致善堂被砸之类的,没料到他能够发挥本色帮善堂节约开支,Jing简人力,着实人不可貌相。
斯年正跟慕白下棋,往常灵犀总会黏在斯年身边,今天一来便跑得不见人影。
夏木观棋,随意一说,"夫人今日反常了,莫非是房事不顺?要不要小爷教你几招,包管你哄得夫人眉开眼笑。"
"闭起你的狗嘴,什麽房事不顺,是房事太顺,她害羞跑走了。"斯年执白棋,下棋犹如行云流水,可以一边分心跟夏木杠。
慕白因为斯年跟夏木杠起来,得了些空闲,看着夫人跟孩子们玩耍着,笑了笑。
"慕白,你看着夫人眼里带笑,丝毫不忌惮我们主子,这像话吗?"
慕白执黑棋,刚杀了斯年不少棋子,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