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声响引来了族里的人。
“好像是从这里发出。”
“这里不是废弃的仓库吗,怎么会有人?”
“你们看,这窗户怎么破了?”
谈论的声音愈发逼近,齐兴瞪大了泪眼望着昆布,只觉得浑身的血ye都凝固了,rouxue不断收缩,牢牢箍住体内那根巨大的rou棒。
“不,不要,阿布...我不想被他们看见...”曾经有过被窥视经历的齐兴依旧记得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而男人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他是否会被人看见...
想到这里,齐兴的心有些发冷,扣着男人肩膀的手又紧了几分,指甲几乎要嵌进rou里。
昆布被夹得闷哼一声,在紧迫气氛的烘托下竟一个没把住,在齐兴的体内一泻千里!
“唔唔唔!!呜...”青年的手臂绕过男人青筋偾张的颈脖,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他被射得两眼翻白,浑身抽搐,两条悬空的小腿抖成了扇子,勃起的Yinjing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稀稀拉拉地喷得男人一小腹尿ye,顺着两人的结合处往下淌。
随着两人的高chao,窗外的谈话声已近在咫尺。
“该不会是遭了贼吧?”
“谁知道呢!”
听着族人的对话,昆布那双琥珀色的招子眯了眯,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别怕,交给我。”
众人的谈话声已经停驻在了门口。
“我先进去看看。”其中一人道。然而还不等他揭下挡在窗户后的衣物,门却突然开了。
只见昆布怀里抱着一个大箱子,赤裸着上身往外走。
众人只觉得这个画面诡异的很,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是阿布啊,你怎么会在这房子里?”
“我来拿点东西,不小心把箱子弄翻了,现在已经整理好了。”
那人似乎还想问什么,却被旁边一个中年男人打断了,“天这么冷,阿布你还是赶快回去吧,别冻着。”
直到看着昆布的背影远了,他才朝众人道:“别打扰人家小两口了,我看啊,再过不久,咱们就要吃上他的喜酒咯!”
“小两口?明明只有阿布哥一个人呀?”一个年龄稍小的男孩不解地问。
“看到他头上戴的花没?等你以后讨媳妇了,就懂了!”
“哦...可是我还是只看到他一个人呀...”
中年男人脸上没有回答,反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拍了拍肩上的雪,径自离开了。
昆布锁好卧室的门,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箱子。
光线一点一点渗入黑暗幽闭的空间,只见一个赤身裸体的青年浑身颤抖,捂住嘴巴蜷缩着。汗shi的发凌乱的粘在额前,哭红的双眼紧闭着,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着青紫的手印,两粒原本淡粉的ru尖被玩弄成紫红色,ru晕上还残留着牙印。白色浑浊的黏ye像一条长长的溪流,从合不拢的小xue里流经股沟,再从大腿的内侧落在箱子里,散发着男性Jingye特有的檀腥味。
齐兴感受到了光亮,他缓缓睁开眼,在看清眼前的男人后,不顾身体的疼痛无力,强撑着起身抱住了他,小声的呜咽。
看到青年这副脆弱的模样,昆布心里酸涩不已,而更多的是深深的愧疚——齐兴在被他关过小黑屋之后,就非常害怕不见光亮的狭小空间,出此下策实属无奈之举,他回抱住青年,轻声地安慰道:“不怕,已经没事了。”
肩上蓦地一痛。
齐兴红着眼一口咬在男人紧实的肩头,报复似的不肯撒口。
昆布知道这是青年在撒气,忍着痛安抚般的轻拍着青年瘦的有些硌手的背,连一声闷哼都没发出。
嘴里渐渐尝到了铁锈的味道,齐兴这才松了口,趴在男人的肩膀上,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疼吗?”他抽着气开口问道。
“疼。”
“那你怎么没反应?”
昆布失笑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动不动就哭...”他揉了把青年柔软的短发,“到底怎么了,启星老师给我讲解讲解呗。”
“也没什么,就是想起来你以前对我做的那些缺德事。”
昆布的神色暗了下去。那些事不仅齐兴不会忘记,就连自己也无法释怀。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虽救了对方,但并不能否认,齐兴的死,他占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
换句话说,齐兴是被他活活逼死的。
心头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从头到尾都是他在亏欠,前世也好,今生也罢,如今能得到这样一个人的真心,就是让他死也足惜了。
“齐兴,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觉得不够解气,就接着咬,咬到你心里觉得舒服为止。”
可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
齐兴看着男人一副壮士断腕的表情,刚刚还在哭的他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你皮糙rou厚的,最后还是我的牙倒霉。”
“那...那就用棍子,用刀,用...”话音未落,左胸的伤口突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