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易加年笨拙地抚上他的背,问道:“之前不是好好的吗?说好了小逼的水都给我喝的,你这又是突然生什么气?”
嘴里还要含含糊糊地骂道:“唔……好嫩的逼……我还没吃早饭呢,喝你点逼水怎么了……唔…骚涛涛的小逼好甜……再敢躲,就打烂你的骚逼……别动……把逼掰开一点,让老公好好吃……”
只是很快他就没法淡定了,荣暄胯间的硬物正好顶在他的小逼上,虽然没有其他动作但也存在感十足,陈涛几乎回忆起了那肉棒的
或者,荣暄带着公司的文件说这是陈涛以前负责的项目,希望他可以给点意见。陈涛虽然希望走捷径靠勾搭富家女黄丹丹升职加薪,但对工作也是尽职尽责的,听到荣暄这么说,虽然他已经辞职了还是忍不住要一起看看,心里也挺骄傲的,想看来公司还是离不开他。
啪地,易加年的手机飞到了陈涛的腿间,陈涛正在游戏里激战,只抬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就继续投身游戏,易加年一边嘴里说着抱歉手滑,一边将手伸到他的裆部去捡手机,那手机大概太滑了,怎么也捡不起来,他的手隔着裤子包裹着陈涛的肉鲍轻轻地揉弄着,陈涛低着头微微喘息着,想要踢开他又觉得下身瘙痒难耐,只能装作不知道继续打游戏,直到游戏输掉才生气地夹住双腿,把那作乱的手夹得动弹不得,说都是他捣乱害得他游戏输了。
“我艹,谁看不起你了,你的奶子又大又好,小逼又滑又嫩,爱死你都来不及好吗……”易加年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陈涛哭得更大声了,他呜呜地说:“我……我就知道……你们觉得我是卖逼的……”
“呜……”陈涛抽噎着指责,“你们看不起我……”
荣暄和张尧回来的时候,木已成舟,陈涛骄傲地昂起头哼哼地说:“你们俩要是不遵守协议,我就不和你们住了,去和易加年住。”
只是两人坐着坐着就越来越近,为了看清笔记本屏幕,两人只得挤在一个沙发椅上,陈涛被荣暄温热的气息包裹着,有点慌乱,就想起身坐远点,哪只才迈出一只脚就莫名其妙被绊了一下,跌倒在荣暄的身上。
陈涛让舌头奸得双目失神,腹腔酸酸麻麻的狂喷逼汁,但心里仍然不愿屈服,他想着自己无能的处境,明明不愿意却沉浸在快感之中的肉逼,还有腹中那个本不该存在的老陈家的儿子,不由悲从中来,咬着下唇哭得一抽一抽的,只是手指还听话地捏住自己的肉唇往外分开,方便男人的舌头像肉棒一样侵犯他的花径深处。
比如,陈涛坐在沙发上打游戏,没人会在沙发上正襟危坐,没过一会儿,他就身子下滑,双腿往两边分开,门户大开地正对着易加年。
这回易加年不敢随意回答了,他不像荣暄那么长袖善舞也不像张尧那样狡猾,他心里想的是谁他妈说你是卖逼的了,你明明是老子的老婆,都怪他妈的黄丹丹戳破,这下好了,好不容易都把陈涛哄得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了,现在变得比最开始让他们发现小逼的时候还要难搞,那个时候陈涛碍于他们的身份一吓一哄就能让他们为所欲为,现在不但不怕他们了,使起小性子来,他都不知道怎么办,生怕又惹得他哭。
易加年陶醉地舔着他湿糯糯的穴肉,一口一口地咽下源源不断的逼水,隔了许久才发现身下这个哆嗦的人不对劲,抬起头一看,陈涛哭得眼睛都肿了,泪珠一颗一颗的顺着他坚毅的下巴滚落,可怜极了,只是一直咬着下唇压抑着哭声,仿佛怕被人看扁了去。
“这么爽?”易加年不过脑子的话一出口就知道遭了,果然陈涛浑身一颤,然后伤心地转过头去继续哭。
两个人一个嘴笨,一个假精明,在荣暄和张尧不在的时候,达成了协议,为了陈涛肚子里的儿子着想,没经过陈涛的同意,不可以触碰他的奶子和小逼,陈涛就不再提三个男人哄骗他上床的事,安心在他们身边养胎。
于是,几个男人过上了苦日子,再也不能想摸逼就摸逼,想吃奶就吃奶,大鸡巴都要涨爆了也不能碰陈涛一下,只能偷鸡摸狗地偷个香这样。
明明长得挺强壮的,却一幅软弱可欺的样子,小逼还在被男人握在手机揉玩不敢反抗,简直色气到极点,易加年口干舌燥地将他翻了个面,让他正面朝上,双腿大开,手指一左一右地掰开他的小阴唇,再次覆了上去,先是将他的肉鲍整个吸进嘴里用力往外嘬,将那处的嫩肉都吸得变了形,又用舌头卷住早已凸起的蕊珠碾压鞭挞,直把陈涛的整个下体舔得湿漉漉的,蜜色的臀部像摸了一层蜂蜜一样甜蜜盈亮。
易加年看着他裤裆中间微微鼓起的小鲍鱼,吞了吞口水。
陈涛更慌了,刚要动就被荣暄箍住了腰,说要是觉得挤就这么坐吧,陈涛要拒绝,荣暄就说放心吧,我不会碰你,陈涛一说可是,荣暄又说别可是了,我们赶紧看完文件,不然要熬夜了。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让陈涛彻底没了话语,他从来就不是荣暄的对手,再说下去显得他多矫情似的,只好坐在荣暄腿上看文件,反正他承诺过不会碰自己。
导致易加年收获两个男人的白眼数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