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墨似的黑暗被打破,黎明了,小混混们把他拖到巷子深处,在这里犹如黑体,所有的光都会被吞噬,在这里黑暗压过了光明。
何洛书挂在寸头青年的身上,黄毛搂着他的腰,他站都站不起来,被四五个人夹在中间,被迫站直,高仰着脖子,汗水顺着他的脖子滑下,落在锁骨处,汇成一个小小的水窝,寸头青年含着他的锁骨,shi漉漉的吻咬着,落下一个个青紫的吻痕,身后的黄毛还在不断的挺动着跨部,最后咬在他的肩头,一股股的射在何洛书的肠道深处,何洛书被烫的本能的收缩,大股的yIn水泄了出来,他的瞳孔一阵涣散,泪水沾shi了他长长翘翘的睫毛,看起来既纯又欲。
他摊在寸头青年的肩膀上,睫毛微微抖动了一下,眼睛慢慢的转到了巷子口,一辆黑色的汽车无声无息的立在那里,最开始的时候有这辆汽车吗,何洛书已经无法去想了,黄毛突然用力的抱住他的腰,往他自己的怀里带,寸头青年感觉到了那种分离感,也同样收力,两人突然对峙起来。
何洛书靠着墙壁坐在地上,地上的青苔好像也要往他的后xue里钻,不断的搔动着他,最开始的Jingye像是已经被后来的Jingye撞进了胃里,他的肚子高高的挺着,屁股也被他们捏的肿了起来,软腻肥大的,屁眼已经被Cao肿,媚红的rou肿得丰满,刚好卡住了屁眼里的Jingye,他稍微按了一下,那些Jingye也没怎么按出来。
那群小混混打在了一起,像是磕多了药,要是其中一个人扑过来抱住他的脚,很快就又会被另一个人拖走,被按在地上揍。
“他是我的。” “你又不喜欢男人吗?” “不一样的,他不是……他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只有我。” “只有我才可以拥有他,你们不配。他是我的宝贝。”
…… …
各种胡言乱语,夹杂着互相问候对方父母和各种生殖器的恶毒肮脏的咒骂,何洛书静静的看着这片混乱,他想起了他的妈妈。
那个女人很美,虽然面容已经在他的记忆里模糊,但是哪怕她是一道影子,也足以惑国,她抽着银制的烟栋斗,躺在红皮沙发上,身上披着一条鲜艳而又透明的红纱,比不穿更yIn乱十倍,沙发下跪着浑身赤裸的男男女女,肢体交叠着,他小时候经常看到这样的画面,当时只觉得诡异而恐怖,却又怪诞美丽,他们已经不是人了,而是陷入色欲的七宗罪中,沦为欲兽,尤其是那个女人,那个惊艳万千的美丽怪物,而他自己,也在变成这样的怪物。
何洛书摸着身后他来时就带着,丢在小巷墙边的刀片,看着那个黄毛一脸血的向他走来,其他的人趴在地上,还有沉重和破碎的呼吸,给人一种,他们下一刻就会死去的错觉。
他要验证的东西已经验证了,他从火光中走出来的那一刻,这幅肮脏的身体种下了奇迹的碎片,这个世界的秩序已然错了,如果他真的像他的母亲一样,那他来改正错误。
在黄毛伸出手来抓他时,一个人突然把黄毛给甩开了,黄毛被拍在墙上,又掉在地上,只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动了。
何洛书吃惊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人,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只能勉强看清轮廓,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男人脱下西装外套,包裹住了他,把他抱了起来,只是不知有意无意的,男人的手肘撞了他的小臂,刚好使他没来得及拿刀片。
烧不知什么时候退了,但他的身上没什么力气,而且刚刚进行过一场过分的性交,但是迷惑黄毛只要简单的眨眨眼,不费什么力气,眼前的男人却不是这样,何洛书躺在他冰冷的怀抱里,觉得自己很可能无法迷惑这个男人。
只是当男人走出小巷,路灯照亮了他的脸,何洛书大脑一瞬间僵了,何泓川,是原主的父亲。
那么现在,何泓川是把自己当成原主了吗?
何洛书被西装包着,虽然西装很大,却松松垮垮的,挡不住他修长白皙却也遍布吻痕和干涸Jingye的腿,他被安置在后座上,何泓川在前面开车,何洛书一时无语,默默热然想开口,何泓川却突然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说:“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他的情绪和语调都是冷淡而平稳的,哪怕是看见他的儿子被人Cao成这样,也并没有任何变色,一如他所看见的那个原主记忆中的父亲。
一路上,一车沉默,到家后,何泓川又把何洛书抱在怀里,用密码开了大门的锁,径直把他抱到浴室的浴缸里,开始放热水,热水来的很快,一下就包围了他,何泓川把西装外套拿开,何洛书整个人浑身赤裸的曝光在何泓川的目光下,突然开始觉得很难堪,羞愧。
他的身体却无力的紧,大概是热水太舒适了,他不提不起一点劲,只好微微转开头,盯着墙边雪白的瓷砖看:“你出去,我自己来。”
何泓川像是没有听,他眼皮很薄,嘴唇也薄,戴着薄薄的眼镜,看起来就很冷淡而且刻薄,他的目光也薄凉得像刀子,何泓川看着热水满了浴缸,就关上水。
一双大手突然的覆盖在何洛书身上,何洛书有些受惊,去看何泓川,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本来就没有父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