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谩正忘神地呻yin着,细白的身体被瞿照塘压着扭动起伏,媚态横溢。
倏地,他耳尖动了动,呻yin声戛然而止,只是眯着含泪的眼睛紧抱着瞿照塘。
几个呼吸后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一阵毫无章法地拍打着屋门的声音,管家声音慌张:“王爷,出,出大事了!”
瞿照塘对着巫谩的tunrou连抽带揉,Cao弄得愈发起劲,嗓音粗噶地大吼:“滚!”
“王爷,真的是大事!”管家急得抹汗,都快哭出来了,“那个叫连枝的ji女跑了,还把您的房间翻得一团乱,东西都卷走了。”
其实管家并不知道瞿照塘有什么要紧的东西,但想也知道哪个达官贵人日日居住的卧房里没点秘密?
巫谩也听到了管家的声音,绷起的肩膀一松,没骨头似的软绵绵躺回床上。
若是换了别的主子,这管家也未必多慌张,只怕王府阖府上下都觉得摄政王不是个好东西,卧房里藏着能杀头的秘密。
只是他这位王爷还真就不一样。巫谩想了想,瞿照塘卧房里最称得上秘密的东西,大概就是他巫某人的春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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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照塘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脸色黑得像烧煤的锅底。
瞿照塘的愤怒在他发现那个装满了画卷的盒子真的被偷走之后达到了顶峰。
巫谩也在屋子里打转,他熟门熟路地打开了几个暗格,把丢的东西仔细确认了一遍。
“王爷,您跟卫将军的书信也不见了。他提醒道。
“那种垃圾丢了就丢了!”瞿照塘怒气冲冲地踹翻了一把椅子,又扭过头瞪他,“你为什么不把我的东西保管好?”
“……”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
巫谩心情也不好,所以他选择跟瞿照塘讲道理:“您交给属下的东西,属下无一不保管妥帖。”
只有你自己收着的东西丢了。
但是瞿照塘显然不是一个讲道理的好对象,他冷笑一声,手向门外一指:“给我滚出去跪着。”
巫谩见好就收,老老实实出去罚跪,不过他到底不想看见瞿照塘生气,是以走之前又问了一句要不要他去把人追回来。
苏莺莺是他找来的,就是跑到塞外去他也有办法把人抓回来。
“不用了,”瞿照塘已经冷静了一点,他坐到桌案后面若有所思地看着被翻得一团乱的抽屉,“那盒子他们应该也打不开,你先去把这件事压下来,让管家不要报官。”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处理好了先过来一趟。”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巫谩便回来了。
瞿照塘头也不回地坐在桌子前,似乎在翻找什么:“门关好,脱了衣服进来。”
巫谩便在门边脱去了衣物,赤着身子往里走,雪白的皮rou上是缤纷错落的嫣红青紫,ru尖肿得厉害,走路时ru环会轻轻地晃,大腿上也是斑驳的yInye和Jing斑。
瞿照塘已经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月白色的宣纸在案上铺展开,散出甘润的栈香气息,甜中透着清幽。
“过来,坐到桌上。”巫谩便捡了块空着的地方坐上去,正前面是一面偌大的镜子。他知道瞿照塘想看什么,乖顺地分开腿,红肿的yInxue印在镜子里,嫩rou层叠堆着,rou蒂耸在最上方,xue缝儿因为被Cao得狠了根本合不上,yIn色地张着红艳艳的小嘴儿,xue腔里含着的Jingye缓缓流了出来,像一道白色的溪流。
瞿照塘喜欢他下面含着Jingye的样子,是以每每他跟瞿照塘做过之后连走路都要夹紧了双腿,以免Jingye漏出来,直到夜里入睡前甚至第二日才被允许将身体清洗干净。
“画丢了,在找回来之前也不能就这样空着,我便再给阿谩画一幅,”瞿照塘挑了支细巧的狼圭,润过笔后倒挂回紫檀色的笔杆上,“上个月做的药还有吗?”
巫谩想了想他被喂药的频率,而后点了点头,“一瓶十粒,应该还有三粒。”说着他倾身打开底下一层的抽屉,玉白的圆肚瓷瓶由大到小,一共摆了三瓶。
大概是位置太过堂而皇之,倒是没被当成什么灵药毒药被卷走。
巫谩拿过最小的一瓶,旋开瓶盖轻抖,一颗鲜红小巧的丹药便滚了出来,躺在掌心仿若一粒朱砂。
“还有三粒啊,那便都吃了吧。”瞿照塘抓着他的手抖了抖药瓶,丹药全部滚出来,刚好三粒,“这次的药效一般,可以再做的烈一点。”巫族人以药草见长,也以药草为食,是以巫谩的抗药性强得吓人,除了他自己弄出来的东西能起效果,平日里都是个能把毒药当糖豆吃的真猛士。
巫谩点了点头,喝了口水把药丸都吞了下去。
瞿照塘看着他那张平静的面孔,干脆把第二个瓷瓶也拿了出来,里面装满了浓稠厚重的ye体,但是比药膏又要清透许多。他从胸口浇下去,淡蜜色的ye体淋漓地淌遍了青年的全身,胸口和嫩xue被淋得尤其多,糖浆一样晶亮粘稠。
yIn药很快发挥了作用,巫谩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