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照塘觉得很满意,阿谩这副摸一摸就能高chao的样子,比他期待的更有趣。
他如法炮制,将柔嫩的ru头也都捆起来,透明的稠ye淋上去,像蜜糖遇上香糕,从顶端的红果开始向下,糖浆肆意流动,渗透着甜蜜而罪恶的香气,ru头完全泡进稠ye中,雪白的nai子上也尽是淋漓的水痕。
ye体似乎很容易吸收,rurou将甜香和yIn色一同吞下去,皮rou泛起动情的粉红,ru头也是眼见着变得硬实饱胀,滚圆如树梢上成熟的果实,红艳欲滴。
而shi淋淋的yIn药已经干了大半,在胸ru上结出一层极浅淡的白霜。
巫谩这次倒没挣扎的那么厉害,许是已经适应了那种灼痛,只是不时瑟缩着身体,抓着瞿照塘的衣袖沉默地流眼泪,眼眶通红,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瞿照塘伸手轻轻刮着那一层yIn药凝结而成的霜斑,手指刚碰到熟红的ru头就听到青年陡然而起的抽泣声,手下的身体无助地发抖,ru头痉挛着,甚至夸张的一伸一缩。
他听惯了巫谩凄凄哀哀的哭声,倒也没太在意,指甲继续抠着ru头上的霜斑,滚烫烧红的ru果抖得愈发厉害,像随时准备从枝头滚下来,然后啪地坠落,在地上摔得破裂,爆出丰沛的汁ye。
轻微的咔擦声,霜斑被刮开了,ru头一颤,鼓胀地突出在rurou外,猛然喷出一股nai水。
巫谩恍惚地呜咽着,眼中水光迷离。
瞿照塘爱怜地捏住白嫩的nai子,rurouru头都鼓起来,又被男人含进嘴里吮咬,牙齿熟稔地咬紧了ru果根部,一嘬弄,ru汁就喷也似的涌进男人嘴里。
“呜,呜——”
明明是情人之间的欢好,巫谩却像在忍受什么折磨似的,抖如筛糠,大汗淋漓,仿若脱水后挣扎着用鱼尾拍打着桌板的鱼儿。
情欲把他熬成软烂融化的汁水,哪怕只是简单的爱抚都让他过了电似的颤抖哀yin,遑论瞿照塘这样不客气地含着ru头吮咬,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神魂颠倒,几欲崩溃,饱满的nai子里喷着nai水,下面的yIn洞也一直喷着爱ye。
他好像变成了装满yIn汁烂ye的容器,在男人的亵玩下被榨出身体里的所有汁水。
瞿照塘终于看出来他的反应有些太夸张,吐出红艳的ru头,伸手往他腿心一摸,那里已经shi漉漉一片,甚至积出了一小摊yIn水,而青年则是气喘吁吁,脸颊chao红,也不知已经高chao了几次,总之一副神智昏聩的模样。
阿谩真可怜,他这样想着,伸出舌头去舔弄ru头,果实颤抖,瘫软如泥的青年也像受了莫大刺激一样开始发抖,掉眼泪,ru孔里渗出纯白的ru汁,那是榨取他身体的欲望凝结而成。
瞿照塘停下动作,男人立刻又软倒,无力地呻yin着。
他戏弄似的又去舔吮ru果,看着巫谩被欲望侵蚀后妩媚的样子。
反复玩了几次他才放过两颗可怜的,艳丽涨大的ru头,舌尖舔舐着男人的小腹,慢慢向下,爱抚每一寸敏感又匀婷的骨rou,留下一道chaoshi的水痕。
舌头触碰到热烘烘的蚌rou,那里散发着腥甜yIn色的香气,瞿照塘忍不住将鼻尖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气。
xuerou接触到男人喷吐出的气息,剧烈地瑟缩起来。
约莫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巫谩睁大了眼睛,有些畏惧地屏住呼吸,因为过于紧张心脏甚至有些酸痛。
但男人还是分开了他的大腿,嫩xue也被掰开,那颗被yIn药改造过的,肥圆又艳丽的rou蒂又出现在瞿照塘眼前。
“呜,呜啊——”青年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声,他抱着自己的大腿,浑身都在发抖,脖颈后仰,露出漂亮的线条,汗水顺着颀长的颈项流下来,淌过雪白的身体。
瞿照塘抱着他,也是按着他,灵活的舌头刷过xuerou,双唇含住shi红的小花唇嘬弄,发出暧昧色情的水声。
男人还没有舔到Yin蒂,但是巫谩已经觉得要崩溃了,他用绵软的手抓住瞿照塘的手指,指尖发抖:“呜,不,不要舔那,哈啊——”
他话音未完,嗓子里挤出变了调的尖叫声,只是因为男人轻佻地舔舐了一下热烫敏感的rou蒂。
“别,别舔,呜啊,啊——”青年发出哀婉的哭叫声,被抱住的双腿爽到几乎痉挛,他脸颊酡红,两眼上翻,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瞿照塘听着他可怜的求饶声,手指却将rou蚌掰得更开,嘴唇张开,抿住肥嫩的Yin蒂,shi滑水嫩的一颗被他含进嘴里,翻来覆去的玩弄,啃咬,像是要把这颗敏感的rou珠咬烂。
“呃,呃啊——”
呻yin声弱了下去,巫谩爽得整个人都在颤抖,连魂魄都在为情欲颠倒,痛苦又陶醉,难堪又愉悦,快感像利刃一样插进他的身体,让他哀yin,哭泣,yInxue里狂乱地喷出爱ye。
瞿照塘咬住rou蒂不放,牙齿深陷进热烫的Yin蒂里,舌头则不停地娇嫩着嫩唇和rou缝,对着翻出的媚rou吮吸,大口大口舔着yInye,却怎么也舔不干净。
“不,不,呜哈啊——”
巫谩哭得几乎喘不过气,yInxue夸张地收缩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