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芙奴吉自然是遇到了埋伏,当场便被卫游生擒了。
信鸽带着捷报落在木窗边,巫谩取下绑在鸽腿上的信,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瞿照塘刚睡醒,披着件外衫懒洋洋地下了床,从后面抱住巫谩,温热的胸膛贴上来。
青年僵了一下,脸颊倏然泛起红晕,手指颤了颤才抓住瞿照塘的手:“塘哥哥,我们可以回京了。”
“阿谩脸好红,”男人突然道,他把头埋在巫谩颈边,伸出舌尖舔了舔颈侧的嫩rou,“身上也好烫。”
“怎么心跳也这么快?”手掌抚过胸口,男人低低地笑,“阿谩莫不是身体不舒服?”
雪白的颈项上被吮出一抹嫣红的印子,巫谩脸颊红热,他羞于承认只是被瞿照塘抱一抱亲一亲就浑身发软,心跳如鼓,努力想转移话题:“卫将军让我们尽快过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仿佛瞿照塘的每一寸皮肤都对他有莫大的吸引力,只恨不得时时刻刻和对方相拥在一起,缠绵到死。
“是该早些走,不然就走不了了”瞿照塘颔首,他退开些,指尖抚过青年同样热烫的嘴唇,意味深长地道,“阿谩真是个小色胚。”
巫谩脸愈发红,他讷讷地说不出话,垂着头站在原地。
“现在才知道害羞也未免太迟了些吧。”瞿照塘忍不住笑,他想着也没什么要收拾的,牵住巫谩的手往外走。
“走罢,等回去了,夫人想如何抱如何亲都可以,”他捏了捏青年柔软的掌心,“不急在朝朝暮暮。”
“巫谩!”一见到瞿照塘带着巫谩过来,瓦芙奴吉便尖叫起来,她被士兵压着,狼狈地半跪在地上,圆睁的眼睛渗着红血丝,“你竟敢骗我?你不怕瞿照塘会死吗!”
瞿照塘瞥了她一眼,不等巫谩开口便先道:“区区一个蛊毒,怎么难得住我家阿谩,”他有些得意地抓着巫谩的手晃了晃,“自然已经解了!”
“不可能!”女人失声尖叫。
瞿照塘无意与她多说什么,拉着巫谩便要离开。
瓦芙奴吉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有,突然神经质地低笑起来:“圣子,好一个巫族圣子,竟抛弃族人不管,宁愿给一个男人当奴隶,贱蹄子!豚犬!”她眼中射出刻毒的光,“中原本该有我们巫族一份,我有什么错!你这走狗,我咒你兔死狗烹,不得善终!还有瞿照塘,我也咒他,啊——”
巫谩原本不在意她说了什么,直到瓦芙奴吉竟开始乱吠攀咬瞿照塘,他立刻冷下脸,一巴掌狠狠甩过去。
女人被打得偏过脸去,嘴里一股血腥味。
“你再说他一个字试试。”巫谩捏住她的脸,力道之大几乎要把颧骨生生捏碎,青年漆黑的双眼满是寒意,冰冷的杀意如出鞘的剑。
“啧,别乱碰脏东西。”瞿照塘把他的手拉下来,还拿出手帕擦了擦。
瓦芙奴吉气得差点吐血,一双赤红的眼睛瞪着两人的背影。
卫游就站在一边,看着两人一起上了马车,他心情也颇不错——毕竟回京就能看见瞿敬元了。
思及此,他忍不住看了看瓦芙奴吉,怪可怜的,大家都有老婆,只有她,野望破灭,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沉寂许久的王府终于又迎回了自己的主人,只是前来拜访的权贵无一不吃了闭门羹。
新上任的管家守在门口,一板一眼地解释:“王爷客居苗疆许久,身子不爽,正在休养。”
他身后是秀美的庭院,曲折的走廊通往深处,厢房的门紧闭着,压抑的呻yin掩在门扉里。
“呜,呜嗯...嗯...”
巫谩穿着金丝绣穿珍珠的衣服,一串串珍珠勒紧了胸ru,透明的金丝薄纱覆在上面,雪白的rurou清晰可见,嫣红娇嫩的ru珠顶出一个圆润的小尖儿,金纱没有一点蔽体的作用,倒像是勾引男人的yIn具。
瞿照塘手里拿着一根通体漆黑的长鞭,他抓着鞭子,手柄绕着饱满的rurou打转,从边缘绕到ru峰,摩擦着粉晕和ru尖。
青年轻颤着,半硬的ru头彻底勃起,显出艳红通透的色泽,熟悉的酥麻快感在体内觉醒。
薄纱上有镂空的圆洞,ru头顶出来,靡艳的两颗赤裸露着,还留有被yIn药细细涂抹后的光泽,此刻正随着男人的挑逗触碰敏感地轻轻颤动。
他们路上也有月余,回来时销金楼倒已经拆得彻底,夷为平地。
瞿照塘有些得意,总想从巫谩那里讨点什么过来。
“销金楼已经拆了,阿谩日后可以好好哄着我,”他戏弄着青年丰腴的嫩ru,又去戳弄圆润的ru尖,“最好天天发sao,让我Cao得高兴了。”
巫谩有些羞怯,又有些高兴,他往瞿照塘身前蹭了蹭,饱满的nai子挺起,涂满了yIn药sao痒不已的rurou和ru头主动往男人眼前送。
“我都听塘哥哥的。”他软声道。
瞿照塘满意地点点头,又用鞭子玩弄了片刻敏感的ru头,欺负得巫谩滴滴答答往外漏nai,这才移动着鞭柄向下,柔软平坦的小腹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