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翳磨了好久,终于磨到在小月儿满一岁的时候同温向暖的旅行。
白白软软的小模样已经跟左翳长得如出一辙了,缩在温妈怀里,乖乖巧巧地不吵也不闹,只是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看着温向暖。
温妈哄着摇了摇她的小手,教她,“跟妈妈挥挥手说再见。”
小月儿鹦鹉学舌,有些笨拙地学到,“妈妈...再见,小月儿,想...”
温向暖的心一下子便软了下来,从温妈手里抱过小小的小月儿,亲吻不断落在滑嫩的婴儿脸蛋上。
“妈妈当然会想小月儿了......小月儿也想了妈妈对不对。”
声音几乎有些哽咽了,泪光在眼眶里闪烁着,这还是她第一次跟孩子分开。左翳搂着她的肩给她安慰。
温妈看到这一幕也不禁起了泪意,她眨着眼睛把眼泪逼了回去,笑得欣慰,她唯一的心愿便是希望她的暖暖过得幸福。
“小月儿在我这你就放心吧,每晚打视频电话,就跟在身边是一样的,暖啊,你跟小左好好玩就是了。”
温向暖抱了好久才又将怀里的小团子递给了温妈,“妈,辛苦你照顾小月儿了。”
温妈拍了拍她的肩,“去吧。”
似人飞机宛若一只白鸽,灵巧而平稳地在瓦蓝耀眼的高空中飞翔,劈开厚厚的云层,留下一条笔直的通道。
窗外一片白蒙蒙的,像是带着镜框眼镜喝热水,吹一口气,热气全蒙在镜片上了。
左翳含了一口甜甜的果酒跟温向暖接吻,一点点渡给她,四片唇瓣密不透风地紧紧贴合着,鲜红的舌头擦着牙齿伸进了温向暖的口腔。
一如既往地如同龙卷风一般席卷着,清爽的果酒在口腔的温度,黏腻的唾ye以及舌面狂热地搅动下气味愈发浓厚,质地愈发黏稠,被情欲熏得愈发醉人。
口腔分泌的唾ye越来越多,混合着果酒,达到了下意识想要吞咽的程度,纤白细腻肌肤下的喉管稍稍滚动,被煨得温热的散发着醉人果香的混合着两人唾ye的果酒便被吞下了肚。
即使是微量的酒Jing,温向暖的眼睛也被熏红了,唇齿间全是清香的果酒气味,连交缠的呼吸都是甜的,触碰的肌肤温暖而干燥。
在距离地面四万二英寸的云层里,她们热烈地亲吻着,情窦初开时爱做的漫无边际的幻想在此刻变成了现实。
温向暖的情欲一下子便被点燃了,抚着左翳劲瘦的腰肢,舌尖舔着左翳灵巧滑腻的舌,吮吸着对方口腔里的唾ye。
每一次亲吻都要会被吻到舌头发麻,嘴唇红肿,双眸含着一层浅浅的水,温向暖捏着左翳的衣摆,微低了头大口呼吸。
左翳用拇指捻了温向暖唇角来不及吞咽的唾ye,在她睁着一双红红的猫儿眼面前,将拇指送到唇边,深邃迷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温向暖的眼,色情极了地伸出猩红的舌面自下而上地舔舐着骨感的指。
“暖暖,你好甜。”
她的声音比酒更醉人,特别是尾音带了一点微不可察的喘,在空中打着旋地飘了两圈后才消失。
温向暖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搁,浓黑轻盈的睫羽起起落落着,最后还是将头埋在了左翳的肩颈上,拳头虚握,往她胸膛上轻轻锤了一下,“太rou麻啦。”
从乌黑发丝里露出来的耳尖泛着红,映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尤为诱人。
漆黑浓郁的眼眸愈发暗沉,温向暖生过孩子后身材不再像过去那般纤细了,而是覆着一层软rou,因着她骨架小也不会显胖,软软rourou的抱起来很是舒服。
左翳很是轻松地就把温向暖抱起,双腿分开坐到自己腿上了,双手从背后拉开了温向暖修身连衣裙的拉链,分别拉下布料,露出一大片光滑白皙到令人惊叹的背,在耀目的瓦蓝色天空下,细腻得宛若油画质感,散发着圣洁的光泽。
深沉的目光黏在羊脂一般的背上,指尖轻颤着停在大片光裸的肌肤上不到五厘米的位置,好几次下定决心想要去侵染去破坏这神圣,让她从高高的殿堂跌落在地,以弥补心头总是存在着的隐隐的不安。
却总是在将要触及的一瞬收了手,停在半空,拢了手指握成拳后又一点点伸开。
温向暖确是不知道左翳的纠结,只是用凉凉的鼻尖抵着左翳温热的颈,回味着果酒清香甘甜的余味,她稍稍侧过身去看小桌上的酒杯,“我想喝果酒......”
说完便从左翳怀里钻出来扭过身去够桌上的高脚杯。
她这一动,便将整片的背脊往左翳手里凑,左翳心尖为之一颤,亵渎感之后是强烈的占有欲,疯狂地往上涌,压迫了神经,眼睛酸涨不堪,却仍舍不得眨眼。
心爱的女人跪坐在自己双腿间端着酒杯小口小口地饮缀着,左翳将裙子彻底拉了下来,堆在温向暖小腹上,解了内衣扣,放在一旁。
亲吻落在女人细腻的颈,胸膛上,甚至含了薄薄的皮肤嘬着,嘬出一个个印记,手钻进裙子下摆,直接撕扯了薄薄的蕾丝内裤。
喝够了果酒的温向暖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