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平一大早翻了个身,听见外面咚咚咚的声音,他披起衣服,原来是阿昭在院子里钉木板。
天刚亮,雾霭中透出浅淡的金红,院子中央放着个小床般大的方正木框,阿昭正一片片地将木板钉上去。
“这是做什么?”颜平问。
阿昭出了薄汗,卷起袖子擦擦,继续拿起榔头,“做个新窝。”
“给阿吉他们做?”颜平不解,“可他们还小嘛。”
“很快就会用上的。”
“是吗?可狼长大了不都睡土洞里?”
“你让他们睡土洞?”
“……”颜平觉得大张旗鼓给狼做床确实有点奇怪,但想想自家大黄也有个木头狗窝呢,于是没有多说,靠在门口,望着阿昭利索的动作,盘算起早饭吃馒头还是包子。
太阳升起来时,院外有狼低叫。颜平打开院门,门外不远处是一角陡崖,狼们平时生活在背后的山坡上,只有聚集时才来到崖边,此时在崖边徘徊的,是孤身一狼的小灰。
并不见其他狼的影子,颜平觉得奇怪,“咦,大灰呢?”
阿昭在院子里回答:“昨晚上走了。”
狼群陆陆续续又少了几匹狼,各自去了其他地方自立门户。耳朵曾被阿昭咬伤的那匹壮狼还在,不过也与其他狼群的母狼眉来眼去,只有小灰还没找到心仪的对象。
颜平若有所思,“怪不得晚上感觉山里乱糟糟的声音更多了呢……”
小灰往他身边走来,喉咙里呜呜地,眼里水润,拱颜平的膝盖。颜平摸摸她的头,薅薅耳朵,没心没肺地说:“看吧,就你一个单身狼了,得加把劲了,不然你老了我可不养你。”
小灰气得顶他,颜平干脆顺势跌坐在地,揉着小灰的狼头一起看日出。
待到肚子咕咕叫时,反应迟钝的颜平才自言自语道,“以后……就我们几个了?”
叮叮当当的声音中,阿昭说:“狼群本就应该是一个家庭。我与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没有食物的时候,勉强凑在一起而已,也到了分开的时机了。”
阿昭已经领导过几次狼群,最初与他一起奔跑猎食的狼,应该早就老死了吧。颜平突然反应过来,阿昭看似年纪轻轻,但经历大概相当丰富。
所以……你才会和我作伴吗?颜平心想,如果是人类,就不用面临寿命的差距,就可以相伴一生,白头偕老……么?
颜平少有思考这种深沉的问题,阿昭看不出他在想什么,露出得意的笑容,“不过这一次,我不用去找别的狼群了,我有家了。”
三只新生崽子便是这支新狼群的后备力量。
崽子们被喂得很好,刚刚睁了眼睛,琥珀色的瞳孔比阿昭少了一点锋利,却更漂亮。他们撅着三只屁股,笨拙地在篮子里爬来爬去。
颜平吃完早饭,独自溜进房间掩好门,掀开衣服准备喂nai,并用自己也不自觉的宠溺语气唤齐小狼们,“啧啧啧,又吃neinei啦。”
他的nai不太稳定,断断续续,多的时候轮流喂四匹狼,nai头都被嘬疼,小狼们一个个吃得肚圆,短短的小尾巴兴奋地甩动。nai水堵住时,狼崽就吃别家接济的nai,不过囤着的nai水也不能放任不管,自然由阿昭来负责“处理”。
不幸的是,这天早上,刚喂了两口,就又出不来了。他原来平坦的胸ru涨成柑橘一样大小,自己却不敢使劲捏,只好坐着,把篮子放在膝上,托住ru房慢慢地从ru根捋下。
nai汁一滴一滴地缓慢漏出,急得颜平冒汗,加上太阳已经完全升起,崽子们饿得嗷嗷叫,恨不得从篮子里蹦出来,颜平就更急得面红耳涨,nai子也要被薅红了,“怎么出不来……呜、疼……”
阿昭进来时,正看见他这样局促的场面。颜平在这种情况下也没什么羞耻心,只觉得累,要阿昭来帮忙。
阿昭从身后把他环住,取代了挤nai的工作。新覆上rurou的手指有明显的粗砺感,带着薄茧划过发红的rurou,碰到ru晕时,颜平发起抖来,更别说故意挑逗nai头那一下,他身子都要缩起来了。
颜平半抱怨半撒娇地说:“手好粗……”
“那可不是?”阿昭理所当然道。
狼越来越少,他天天得自己劈柴烧火,照顾颜平的菜园,制作打猎工具,还得做饭,越来越像个人类,双手也变得越来越有生活气息。
与急性子的颜平不同,在挤nai之前,阿昭先是给ru房做了全方位的按摩。充盈着nai水的nai球十分有弹性,稍微挤挤ru根就会蹦跳起来,阿昭将它们半握在掌中,既是抚摸,又是轻轻的按压。
指尖轻摁ru晕下方时,颜平发出了不适的呻yin。
“嗯?”阿昭低头细看,才发现接近ru晕处,有两颗浅浅的发青牙印。
颜平皱眉,“肯定是昨晚上咬的,被你的崽子咬的,刚长的ru牙。”
昨天他半夜起来喂nai,夜里疼了一下也没看清楚,加上困得要命,喂完就那么睡了,没想到真被咬伤了,也忘记是哪一只咬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