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季节的shi气配上干热的气温闷得人透不过气来,屋外的雨下个不停,噼里啪啦摔在建筑上吵的人心烦。
身体被冰凉的触手缠绕挑逗,其上分泌出的粘ye把真丝睡裙弄得一团糟,舒安半眯着眼躺在床上嗯嗯喘气,黏答答的透明睡裙紧贴皮肤,红的粉的、开口流水的私处一览无余。
每当这个季节舒安都会陷入倦怠期,脾气软的像只受人蹂躏的布偶猫,意识不清醒只会张开腿被侵犯索取,多恶心激进的玩法都在这漫长的倦怠期被“主人”施虐在身上。
舒安没穿内裤,两性下体就赤裸裸的晾在空气中,触手们摸了又插,把粉色的生殖器揉虐成充血的深红色。
一条与其他触手不同的深紫色腕足从rou瘤里分裂,满身shi滑流满催情的粘ye,紫红脉络的血管密密麻麻附着在畸形粗长的腕足上跳动,它鼓胀到极致,顶端却异常柔软,鲜红艳丽的xue口吐着拉丝ye体缓慢收缩,它贴近下体吸裹Yin唇,把yInye吞咽,舒安舒服的发颤,仰起头哼哼唧唧的叫唤,没注意到可怖的腕足卡在了Yin道口。
它贴着xue口打转,撑开sao逼,一寸一寸填满Yin道,两瓣Yin唇撑得外翻,颜色糜红,yInye堵在里面,舒安睁大眼睛,呻yin声陡然变大。
炙热还在弹动的畸形异物把自身整个都挤进了狭窄的甬道中,不顾甬道的收缩排挤卖力捅开宫颈,腕足探进常人无法达到的深处,祂的排卵腔埋进了舒安的子宫。
“哈……咕……”
舒安张开嘴大口喘气,口水流进发梢,诡异的性交在悄无声息的进行,没有痛感,脑袋里有的只是激烈的撕裂感和填充感,说不上是大脑的自卫反应还是粘ye中的毒素麻痹了神经。
它盘踞在里把子宫壁顶的凸起,蜷起身子吸收着深处喷发出的yIn水当做养料,催情的粘ye涂满舒安的Yin道和肚子,半残废的下体又痒又麻,腥臊的sao水顺着深紫色的触手从腿根流下,肚子一点点鼓起,把苍白的肚皮撑出一个凹凸不平的球状。
rou眼可见的肚皮还在活跃,埋进子宫里的触手像婴儿一般把肚皮时不时顶出形状,下体的高chao还在继续,ye体像失禁一样源源不断的从逼里涌出,两条腿shi漉漉的,连同床单发出不好闻的糜乱气味。
舒安终于能发出细碎的声音,他身体泛着红,哽咽着吸气,大滴的眼泪从眼眶流出,他是繁衍怪物的母体,他的子宫是孕育怪物的苗床。
排卵腔在子宫扎根,把舒安的肚皮撑出适合生育的大小,不顾子宫的痛苦收缩和母体的颤抖缓慢蠕动吐出第一颗浅黄色的子卵。
没有生命特征的卵一颗颗从父体排出,它们会寄生饲养于母体的子宫,吸收父亲的Jingye和母亲的yInye,互相吞噬融合,直至一个怪物成型。
太累了。
舒安两眼发黑,汗水打shi枕头,过长的黑发打捋贴在脸颊,他躺在床上浑身无力,只有肚皮一下一下的凸起,时间太过漫长,舒安等不到结束,他闭上眼睛起伏胸膛,昏睡过去。
雨没有停。
夜里的雨若有若无的下着,柳元穿着雨衣站在公寓楼道里,弯腰把ye体倒在长了霉斑的角落,她一节一节台阶的上移,绑了绷带的手开始渗血,她浑然不觉,透明雨衣口袋里的水果刀在黑暗中反着银光,整个楼道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汽油味。
她走上二楼,把汽油倒尽,用流血的手翻出火柴盒来,她抖着手拿出火柴,摩擦的用力,等到火柴快熄灭时她才颤抖着把发红燃烧的火柴扔了下去。
爆发袭来的热浪烤的人脸发痛,柳元面对死亡的恐惧才在这一刻凝成了实体,她想冲出火区,腿却发虚的不能动弹,她惊慌失措的跑上三楼,口袋里的刀从楼梯摔落,刀刃磨在水泥地上发出尖锐的噪音,身后的火焰越燃越大,彻底断绝了勇士成为泡沫的路。
不能死,我不能死。
求生的欲望强烈,盖过一切身边的窃窃私语。柳元突然不再动了,她站在转角处,站在火焰没有蔓延来的角落,用伤口开裂流血的手急躁的蹭着雨衣。
她哆哆嗦嗦用手去拿口袋里的钥匙,牙齿碰撞发出咯咯的撞击声,绒毛剐蹭在伤口,柳元下意识松手,钥匙掉在地上,兔玩偶贴上了厚厚的沉灰。
“呦,柳元。”
柳元反射性回头,看见了浓烟中站立的嬉皮笑脸的男人。
*
邵正是被呛醒的,卧室发闷黑烟缭绕,脑袋还在发懵,身体就已经做出反应,他捂住口鼻,冲出房间,转头在拐角处的火光中看到了一出骇人的血腥默剧。
少女的喉咙被穿透,双脚离地,整个人挂在洗浴区的墙上,血还没有流尽,肢体被烤的发僵,水果刀卡在喉咙穿透墙壁,一击致命,手上的绷带堆在地面,脏兮兮的红白相染。
肚子如快要撑爆的气球一样凸起,表皮已经产生丝丝的裂痕,她赤裸的下体在流血,脸被腐蚀的面目全非。
高耸的肚子开始扭曲,里面的东西不安分的串动,炙热的火光中斑裂的肚皮从身体里被一节深色步足划开,肠子和器脏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