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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
迈巴赫在男人简短的命令下平缓地驶出,司机转动方向盘,轻轻旋钮打开车载音乐。
是晏邢宇听惯了的古典协奏曲。
十分钟前接到少爷的电话,他还有些意外,毕竟在晚上向来独来独往的晏少爷鲜少有让司机紧急到位的情况。
更令人意外的是,晏邢宇上车的时候,怀里拥着个男人。
司机是一名beta,因此没有闻到车门打开的一瞬间,如失控的蜂群般涌入的浓烈信息素味道。
在那之后,yaphet于众目睽睽之下将即将发情的beta掳走了。
白曦晨和林栩俱是目瞪口呆,没有人预料到事情竟然会有这样的反转。yaphet很明显是一个高级别的alpha,他甚至不需要释放出信息素的气味,仅仅靠Jing神力的威压,就能让酒吧里的所有人动弹不得,甚至已经有一些低级的alpha趴在吧台边剧烈地呕吐。
曾郁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像躺在火焰里的一条柴,铺天盖地的情chao使他几乎无法感知周围所发生的所有事,他甚至不知道小泽早已“消失”了。愈发猛烈的滚烫中,似乎有一双冰凉的手臂贴上他的脸颊。
“不……”他本能地想要躲开这双手的碰触,记忆还停留在酒吧里一浪高过一浪的起哄声,“不要碰我……”
晏邢宇摘下面具,将它放在储物箱里。面具下的肌肤有些苍白,因此也衬得左颊上的指印越发刺眼。
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打扰他们了。
幽寂的车厢内,曾郁满脸通红,双眼紧闭,瑟缩在宽敞皮椅的角落,身体微微发抖,有过度浓郁的桂花香味从他的腺体里涌出,不费吹灰之力便充斥了整个密闭空间。
从来干涩的后xue突然像有了流水的孔洞一般,异样的温热ye体开始源源不绝地从那里流下来,淌在xue口四周,被衣服的布料氲shi,紧贴在皮肤上。
“唔……”
晏邢宇默不作声为坐得歪七八扭的曾郁系好安全带,使他整个人犹如一条被绑缚在砧板上的滑稽的鱿鱼。晏家的司机向来熟悉晏邢宇的脾性,但即使一开始忍住没问这个陌生的男孩是从何而来,也慢慢被曾郁异常的表现吸引了注意力。
接近九点的街道逐渐拥挤起来,他们的车子陷在一眼望不到头的车龙中,随着时间的流逝,曾郁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
“呼……唔呃……好热……”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惊讶而不失理所当然地想:少爷也是时候长大了。
作为为晏家勤勤恳恳服务了十几年的专业司机,他也算是看着晏邢宇长大的,这个无论做什么事都像从来不带太多感情的少年,面对情欲想必也会显露人的本色。
他正入神地想七想八,忽听得后座传来声音:“空调打低。”
“啊……是!”司机连忙将空调的温度调低,惊讶地瞄向后视镜,只见晏邢宇在车后的储物箱中翻了翻,掏出来一支抑制剂。
与此同时,曾郁的喘息也愈发剧烈,可怜的呜咽声不停地从他的口中溢出,很快变得像接受凌迟一般的惨叫。如果是普通的alpha,想必马上就会迫不及待地与他在车内热火朝天地干起来。
然而,晏邢宇却面无表情地拆开抑制剂,表情甚至没有一丝波纹,慢条斯理地将抑制剂扎入左臂的血管中。
叫喊声戛然而止。
***
铺天盖地的昙花香味肆无忌惮地闯入曾郁混沌的大脑。
春药的力度比他想象中更加强劲,浑身都像被放在高热的火炉旁炽热地接受灼烧,连面皮都像要被烤化。
第一次,他产生了强烈的,想要被标记的冲动。
不仅仅是被进入,被抽插,他还渴望那种被獠牙彻底刺穿的快感。
这种感觉,只有alpha可以给他。
他有性瘾,但是不重。在被性瘾凌驾的时候,他觉得做爱是缓解寂寞的方式。然而在真正体会到omega独特的发情期时,他才意识到,真正的性瘾不是你想要获得性爱的快乐,而是陷入一望无际的深海时极速脱水的恐惧。
醒过来的时候,曾郁发现他的双手被锁起来了。
眼前是明亮的灯光,和莹白的天花板,他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他的屁眼还在源源不绝地往外流水,甜腻的腥味充斥着鼻腔,就像有一千条虫子在后xue里爬,痒,麻,空虚。他根本无暇顾及自己身处何处,强烈的欲火逼迫他不得不哭着哀求:“上我……标记我……求求……谁都好……呜……”
眼泪顺着他的脸颊落下,正在这时,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曾郁吓了一跳,转头看去,晏邢宇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端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曾郁一下子愣住了,他猛然意识到那股熟悉的昙花香味是从哪里传来的,可是呆钝的脑子却没法分析之后自己应该作出的反应。就在这时,晏邢宇突然站起来,一步一步向曾郁靠近,他完美无暇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