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很快过去,楚朔又从国外请了一个老画师来教郑嘉宇。
郑嘉宇本来在美术上就存在天赋,在捡回之前学习过的技巧后,便时不时的冒出一些小小的灵感,直接画在画室里一面白墙上。
老画师很满意的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人慢慢描绘的轮廓,对旁边站着的楚朔道“这孩子的天赋很难得,再这样磨练几年,就应该有他的名气了。”
“您当初不也是看上他那份天赋,才能被我这个只看中金钱的商人请过来的吗?要不是我把小乖乖的画的照片拍给您看,说不定,您就错失了一个天才。”楚朔笑着调侃,心中骄傲无比。
老画师听了这话,也心有余悸,“幸好你脑子还不错,知道拿画过来。不然就是我的损失了,甚至可能是艺术界的损失。”
楚朔扬扬眉,心中愉悦,不再开口,静静看着郑嘉宇画画。
一分喧嚣很快打扰了这份宁静。
“让我进去,楚朔,你这个jian商,你给我滚出来”一个男子拍在别墅的铁门上,被后面赶来的保安们牢牢抓住。
哟,原来是畜牲来了。楚朔眯了眯眼,走了过去。
“楚总,我们这就把这个疯子带走”保安队长看着慢慢踱步过来的楚朔,忙着解释道。
“好的,谢谢你们了。我会让助理给你们送一份慰问礼品,希望到时候不要推辞。也算是我这个业主对你们尽职尽责的喜爱。”楚朔笑眯眯的看着那个保安队长。
“这...那就替兄弟们谢谢楚总大人有大量了。”保安队长犹豫了一会,看看大热天还在值班的兄弟们,还是答应下来。
“那就好,让我和这个疯子说说话吧。我也想知道,这疯狗是怎么闻着味找来了。”楚朔出了门,看向那被保安们抓住的男子。
“哟,您是谁呀。我怎么不记得在哪见过呢?”楚朔看着眼下灰头土脸的男子。
“你是我爸公司做了什么,你还不知道么。那就是个套,我爸都破产了。”男子瞪大着眼,咬牙切齿道,神态像是想要从楚朔身上咬下一口rou来。
“你爸是谁啊?很有名么。”楚朔像是不知道这是谁一样,神色淡淡的,竟让男子一时语塞。
“你...我爸是冯健仁,我是冯子豪。”男子忍不住把名字说了出来。
“原来冯家的贱人和疯子啊,瞧这贱人和疯子可不就是绝配么。”,楚朔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又笑yinyin道“你说我是jian商啊。那可不行,和你爸勾结黑恶势力比起来,我可不算什么。你啊,就打哪来回哪去吧。”
冯子豪又想到了什么,紧紧盯着楚朔,语气变得刻薄“你...郑嘉宇是不是在这里。你是不是为了那个sao货,才对冯氏下手的。难怪我爸和我说,郑嘉宇被送走了,让我去找其他消遣。那个sao货也有人看的上么。没想到,堂堂楚总,也喜欢捡别人穿过的破鞋。”
周围的保安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个疯子的嘴堵上。
楚朔嘴角微收,接着又抿出一个让人觉得很危险的弧度,他拍了拍冯子豪的头,像对待宠物狗一样,“小乖乖可是香得很,才会招来这么一群狼。这不是他的错,所以我就把这笔账算在那畜牲身上了。”又转向保安队长,“麻烦你们了,这疯狗实在是扰民的很,我可不想小乖乖被吓到。”
“好嘞”保安队长指挥着兄弟们把冯子豪拎走了。
楚朔回到老画师身边,继续看着没有被外界打扰的郑嘉宇画画。
老画师将刚刚的一幕收入眼里,沉yin道“嘉宇这小子,倒是幸运的遇上了你这个好哥哥。”他也见过很多有天赋的孩子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折翼,也曾帮助过一些被债务纠缠的小画家还过债,其中幸酸苦楚,令人揪心。
“嗯,倒算是我的幸运,他是个可爱的孩子。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他。”楚朔说的最后一句话,让老画师有些费解。
不过老人嘛,是不会纠结这些东西的,继续去观察郑嘉宇的动静。看着一幅佳作在他眼前诞生,才是老画师喜爱的事。
几天后,冯家那间别墅要被抵押出去还债。
人们打开房门,却发现一个油腻的男人和一个青年在进行活塞运动。再一瞧,原来是冯健仁和他的儿子冯子豪。
被闯入的人们看着,冯子豪终于清醒了一些,看着身上恶心丑陋的父亲,他直接受不了刺激晕了过去。而神志不清的冯健仁在自己儿子身上耸动着,像一头肥猪,最后射出了自己最后的Jingye,死在冯子豪身上,死因——中风。
于是各大新闻媒体纷纷报道,“冯氏破产竟和与儿同欢有关”,“死前曾和儿子做爱”...
之后xx大学很快反应过来,开除了冯子豪的学籍。
清醒的冯子豪后来看到新闻,被刺激到真疯了,拿着刀想去捅人,被见义勇为的路人群众抓住,扭送至公安局。在楚朔利用白嫖而来的小钱钱给打点了之后,成功让冯子豪被关进了特意为Jing神病人设置的监狱里再也出不来。
郑嘉宇在房间内玩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