霰村的山是绿油油的山,霰村的水是白花花的水,霰村的村民也是勤恳恳的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在这个现代社会广大万千中的一隅,安然自若地过着自己的一天一夜。
霰村人是淳朴的,但也是没什么文化的,尤其是老一辈人,吃了没文化的亏,吃了一辈子的苦,可不得把希望寄托于下一代,指望着他们成龙成凤,光宗耀祖吗?
可是霰村的娃也是调皮的,没了城市里紧凑的学习和补课,有的是广袤的绿草与狭长的山沟,一水的果树一片的稻田,数不尽的小动物,玩不尽的虫儿,挨家挨户的娃儿们聚一窝,哪有那心思去学习?
看着谁谁家的孩子又考上了什么什么大学,拿了份国企的工作,那其他家长看着自己不学无术,只知道玩乐的娃,那不得眼红嘛?不得生气嘛?不得教训嘛?
农村人的教训没城里人那么讲究,就一个字“打”。
娃儿考试没考好?打!娃儿逃课上网吧?打!娃儿偷钱充游戏?打!娃儿不乖不听话?打!
打打打!
打才能出名堂,打才能出孝子,这也是霰村人一直坚守着的理念,虽然与当今用爱感化的教育理念大相径庭,但是农村人哪里懂得那么多教育手段教育内容?打才是最有效的教育方式。
那怎么打呢?屁股上rou多,是爹妈们打孩子的不二选择,每次打的时候还不能穿着裤子,得把裤子脱光,露出两瓣圆鼓鼓的小屁股,再以藤条,鞋拔子,痒痒挠,皮带等一切随手可及的工具,往自己的孩子屁股上施以惩罚。
而男娃和女娃的教育方式也是不一样的,农村人再没文化,也知道女娃是知道羞的,所以每次打的时候,都得关上门拉上窗,再进一步地加深父母与孩子之间的教育。
但男娃可就不一样了,男娃脸皮厚,又皮上天,打一回不痛不痒打两回无所畏惧,就得狠狠地打,不在乎时间地点场合地打,哪怕在外边呢,只要儿子犯错,当爹的就会把儿子裤子脱下,露出屁股和鸡儿狠抽,无论年龄大小,哪怕都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了,鸡巴都已经粗粗长长,毛都长了一窝了,那也是逃不过爹妈的巴掌,被打的嗷嗷叫的。
所以啊,您要是来到霰村旅游观光,要是瞧见了在大马路上那半大小伙被爹老子娘老子脱了裤衩打屁股,那您可真别在意,当一乐乐呵乐呵就好了。
诶?您仔细听,听到什么没?哦~估摸着又是哪家孩子挨打了吧。
村南口的王木匠王振家里,此时正响着叫骂声,哭喊声,皮带挥舞的声音,仔细一瞧,那被打的男孩儿约摸着十七八岁,身高腿长,此时上半身穿着件无袖背心,露出两只结实Jing壮的手臂,两只手腕被反绑在身后。
下半身一丝不挂,两瓣挺翘圆润的屁股蛋子上面泛着几道红印子,壮实的长腿一颤一颤的,那皮带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抽打在那结实屁股上,把这小伙子揍得呀,又哭又嚎,不停地拱着屁股绷着腿,前面那根软趴趴且被包皮包裹住大半个gui头的粗黑鸟儿一晃一晃的,若是让人看到,那不得羞得要死啊!
“爹,爹别打嘞,俺不敢咧,疼死啦。”被打的男孩名叫王轩,十七岁,黝黑的俊脸因为疼痛而扭曲,紧紧咬着牙关抽着凉气,深邃浩瀚的黑眸里噙满了泪水,线条分明的下巴上汗水直冒,这样一个年轻又稚嫩的男子汉哭得一抽一抽的,让人看了也心疼。
那王振看了能不心疼吗?他婆娘死得早,自己一个人把这小子拉扯大,看着儿子屁股上一道又一道的痕迹,心里也不是滋味。
只是这臭小子,实在是太令人生气了,下半年就高三了,学校月考,总共就200来人,他考最后一名,考最后一名就算了,成绩单还没给自己看,骗自己说没考试,还是学校里的老师来家里家访了他才知道。
这让王振这个四十多岁,高大威猛的汉子忍得住吗?前脚刚点头哈腰地把老师送走,后脚立马变了副脸色,怒火滔天地把准备逃跑的王轩逮住,找了根绳子把他的双手拴住,扒了王轩的裤子,抽了根皮带就往那两瓣大馒头上面狠抽。
“你知道错嘞?俺看你永远都不知道,你小子胆肥了啊,连你老子都敢骗,你看我今天打不打死你。”王振怒不可遏地坐在椅子上,揪着这臭小子的耳朵往自己腿上怼,一只脚穿过王振紧实的小腿死死按住,不让他乱动弹,皮带一下一下地抽着那开花了的屁股,让那花瓣由白变红,整瓣屁股上都是皮带印子烙成的脉络。
“呜呜呜~爹啊,求你啦,好爹爹,屁股要烂掉啦。”王轩哭的可怜,那双漂亮眼睛哭得通红,那可怜劲儿,直把王振心都给哭软了,手上的劲也收了点。
“以后还敢不敢骗你爹?”
“不敢咧,真不敢咧,再有下次你抽死俺。”王轩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求饶认错,王振叹了口气,放下了皮带,把王轩抱进怀里,把绳子解开,一边用粗糙一只宽大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揉着王轩被抽肿了的屁股,一边用手轻抚着王轩的脊背哄着。
“好咧好咧,爹不打了啊,不哭咧。”
王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