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春节之后,夏熙楼打电话给好友路关山,他手下就有一家国内知名的娱乐公司,甚至年年在办男团女团选秀。
“怎么了?”
“给你签个演员,有没有空的经纪人?”
路关山顿了几秒,说:“我让助理找一下,到时候把联系方式给你。”
夏熙楼要是仔细听,一定能听见电话里路关山比平常重了许多的呼吸声,林昭正含着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舔舐,撑着他的腿往下坐。
路关山还在讲话,林昭自己摆动腰肢,玩的不亦乐乎。
但任明月在他旁边,小腿架在他大腿上,长长了的头发顺着重力散在床沿,脚指圆润莹白。夏熙楼心猿意马,得到答复后,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路关山把电话搁到一边,猛地往上顶腰:“囡囡把我当按摩棒呢?”
“要出去工作了,开不开心。”
“先生喜欢我工作吗?”任明月问。
“工作是必须的,握在自己手上的东西才可靠。不要把希望寄托在某一个人身上,自己强大起来才是最好的。”
任明月点点头,被他握着脚踝拉到身边,“那现在该谢谢先生,是不是?”
任明月抱着自己一边的腿,半靠着枕头,露出中间那个嫣红的小口,正在隐秘地张合,他鲜少给自己做扩张,这次夏熙楼却偏要让他自己来。
这个姿势不太方便,却能让夏熙楼看的清清楚楚,夏熙楼把玩他前头半硬的小东西,还要嫌他“业务不熟练”。
任明月嘟着嘴,放进第二根手指,饱受疼爱的xue口很快打开了,待在夏熙楼身边这么久,他倒隐隐约约有了几分羞耻心。夏熙楼一抬头,就看见他耳廓都染了绯红,嘴唇也是红的,ru尖、膝盖都是淡粉色。
任明月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又把脸低下去:“先生不要欺负我了。”
“我欺负乖宝了吗?”
任明月还想再开口,夏熙楼已经低下头,含住了他。
他总算知道夏熙楼为什么老爱让他口了。
任明月停了动作,眼巴巴地看着他,被伺候舒服得直喘气。夏熙楼居上位久了,做这种事情却还有居高临下的矜贵,仿佛在他嘴里进出的不是性器。任明月尺寸一般,他含得不大费力,还有空抬起眼来看他反应。
任明月的心突然就砰砰地跳起来,魂也要和身体分离,连什么时候射的都不知道。夏熙楼和他接吻,就乖乖地张开嘴,被渡了一口东西,咕咚就咽下去。
夏熙楼的脸离他不过几公分,声音低沉带着磁性:“乖宝,甜的。”
任明月后知后觉刚刚咽的是什么,被他看的无所适从,慌乱着慌乱着,抬手捂住了自己的上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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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姓王,四十岁出头,也算圈里有名的经纪人,明面上任明月会挂在她的徒弟名下,但平时还是她带着任明月。
很快任明月就试镜了一部网剧的男四,这个角色算是临时顶缺,所以试镜通过后一个礼拜就要进组。
“去拍戏要自己当心,如果遇到不能决定的事,打电话给我,或者你的经纪人。”
任明月背着包站在他跟前,像个第一次出远门的小学生,夏熙楼的心软了,又把他搂进怀里吻别。
“不要怕,一切有先生。”
司机把任明月送到机场,他会直接搭上飞往南方的航班,和候鸟擦身而过。
夏熙楼一连忙了几天,也没仔细看他的消息。等空下来翻着手机,不知不觉就走进了任明月房间。
平常有需求的时候他才会宿在任明月的客卧里,或者是让任明月到主卧来。没事的时候他们就各睡各的,他现在才注意,小朋友倒没带走那条蛇。
被子早被李姨叠好,玩偶被放在床铺上,任明月的小东西塞满了房间,刻着蛇的生肖玉佩,花花绿绿的餐厅宣传单,不知道是肯德基还是麦当劳儿童餐里的玩具皮卡丘水壶,任明月有一阵喜欢拿它喝水。
快一周了,任明月只跟他说早晚安,有时比他起的还早,有时比他睡的还晚,别的一句也没有。
他无端地盯着微信界面看了好久,生出一分烦闷来。
最近看来他工作太少了,小朋友工作多了。
正想着,任明月就给他打了视频电话,大概是刚刚洗完澡,只穿着短袖短裤,头发还有些shi漉漉。背景是酒店的床头,灯光明亮。
“先生晚上好。”
夏熙楼往卧室走:“怎么想到打电话?”
“前两天在山里,没有信号,今天才能打给先生。”
“累不累?”
“还好啦,就是有点想先生。”
夏熙楼坐到床上,挑挑眉,“真的吗。”还要他凑近些,仔仔细细观察,评价说:“瘦了。”
“真的,”任明月摸摸自己的脸笑起来,“可能因为还想……红宝石小方和喜茶。”
夏熙楼失笑,看他单手拿着手机,一边翻开剧本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