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再说话,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和方知清又痛又爽的呻yin。他红着脸搂着李默,两个人在欲海里翻腾。
又因为节假日的缘故,两个人都没有事,就一直厮混在家里,方知清可受罪了,动不动就被李默压着,在客厅、洗浴室、在阳台、在卧室,几乎到处都是两个人留下的yIn乱痕迹,两个人的距离不断缩小着,有时候方知清甚至觉得他们像一对恩爱甜蜜的情人。
李默抱着他,搂着他,深重地Cao,狠狠地Cao,有时候方知清舔舔沾了牛nai的嘴角都能让李默翻身朝他压去,要他吃下Jingye,敞着腿露着xue给他插。而方知清也昏了头,几天里什么都不想,两个人眼神一对视他就软了身体,shi了花xue,双眼迷蒙地勾着人到他身上放肆。
李默Cao他的时候很粗鲁,什么脏话都会说,要他说自己是母狗,要他承认自己发浪发sao,每次都把方知清干得又羞又怕,只能委委屈屈地迎合,不然就会被Cao得更狠。不懂人模人样戴着眼镜,斯文无比的李医生怎么是这样的。
后来方知清对着李默喊“衣冠禽兽”,又被按着Cao得连连求饶,Jingye灌满肚子,眼泪流得眼睛疼,眼眶水红,下面红得要滴血,心里更加确定李默衣冠禽兽了。
早上本来没有课,李默的Yinjing还插在方知清的xue里,方知清正睡得迷糊,李默闭着眼睛时不时还要按着他抽插几下,他在李默怀里被干得哆嗦着,无意识漏出一点呻yin。直到十点多学校来了电话,要他回去开个会,他才狼狈地从床上爬下来,匆匆忙忙洗了个澡准备出门。
而李默也醒了,他靠在床头撸动着Yinjing,一脸欲色,看见从浴室出来的方知清后,死死地盯着他,速度飞快地套弄着,然后喘着粗气射了出来。
方知清看得面红耳赤,心里骂了句“变态!”然后拿着围巾就跑走,李默看着他笨拙慌张的背影觉得好笑。
“回来吃饭。”李默喊了一句。
方知清头都没回:“知道了!”
学校离住的地方不远,方知清估摸着自己跑去来得及,没跑两步他就后悔了,昨晚李默射在里面的Jingye没有清理出来,前面洗澡太匆忙,只是草草地冲了一下,没有来得及把留在里面的全部导出来,而李默射得又多又深,这下跑起来只觉得肚子里晃荡着ye体,而内裤也要被不断溢出Jingye的saoxue给打shi。
他越跑越觉得别扭,肚子还有点撑得感觉,而下体黏糊糊的,他能想象此刻下体肯定泥泞成一片,Yin蒂和内裤粘连在一起,整个下体如同泡在Jingye池里一样,而随着他跑步的动作,下体收缩着,两片Yin唇之间还在不断地泻出阳Jing,然后继续晃荡着,把内裤里的又吸进去一些。
简直无法想象……
他不敢跑得步伐太大,不由地慢下了脚步,大量的Jingye仍然激烈地涌出,他在大街上简直要崩溃,他拼命把头低下,希望别碰见熟人,可以快点到学校的洗手间清理一下。
但是人生不凑巧的事情很多,方知清不知道怎么全让自己碰上了。
“滴滴”喇叭声从身侧传来,方知清心里祈祷着对方不认识自己只是个陌生人而已,一边努力迈大步伐。
“知清——”熟悉的声音传来,方知清绝望地闭了闭眼睛,僵硬地往后转——果然是陈峒恮。
这几天他还是不断发信息来,而方知清那天没去赴约,自暴自弃和李默滚在一起,上床、接吻、拥抱,努力通过性爱逃避忘记着陈峒恮,忘记自己的缺陷,信息一条都没回,如今要这样坦诚的面对对他来说依然很难。
在频繁的做爱当中他总觉得迷失了自己,心里的天平隐隐朝李默倾斜而去,对陈峒恮生出了一些背叛的感觉。李默有时候的温柔和细心又让他反复沦陷在一片名为“心动”的海洋里。
他无措地寻找原因,猜想可能是身体的交缠让心也被蒙住了眼睛,误把那些激情时的喘息和心跳归为一些不正常的悸动。
惊雷一般地,他想到了一个词——“吊桥效应”。那些乱了节奏地心跳,到底是从何而来呢?
“知清……”察觉方知清的分神,陈峒恮又叫了他一声。两个人都发现了,方知清总在彼此讲话的时候走神。
但谁都没有点破。
“去学校吗?”
“嗯,去开个会……”方知清点点头。
“辅导员叫你去的?”
“嗯。”
“我也是,我带你一程吧。”陈峒恮示意方知清上车,方知清摇了摇头拒绝,他怕两个人相处的尴尬气氛,怕自己弄脏陈峒恮的车,更怕自己糟蹋了他的好意。
陈峒恮露出了一些尴尬的表情:“我们之间……变得这么生疏了吗?”方知清替别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车门上车。
车上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陈峒恮觉得过分安静,开了首比较舒缓的音乐,方知清坐在副驾驶如坐针毡,总觉得腿间chao漉漉的,裤缝中间可能都带着水汽,他开始后悔上车了。
他尽量不把重量放在坐垫上,怕起来以后弄得坐垫chaoshi难堪,他坐